继法国总统之后,前苏联加盟共和国乔治亚总统,约旦国王,印尼总统,英国首相,墨西哥总统,日本外相,中国外交部长等纷纷访美,表达对美国组建反恐怖主义国际联盟的支援。俄国为了报出兵阿富汗落败之仇以及维护其在中亚的势力范围,普京立即与东亚五国领袖进行了电话磋商,讨论了“在该地区目前情势下的统合行动”,公开重申了莫斯科的反国际恐怖主义立场,并表示将与印度,伊朗结盟向反阿富汗神学士政权的“北方联盟”提供军事援助。
日本则不失时机地在内阁通过了日本“反恐怖对策特别法案”与“自卫队法修正案”,战后第一次扩大了日本自卫队的装备和活动范围,以对美军后勤支援,伤病员的医疗与搜索救援,难民救助等为由,跨出了其参预国际事务的第一步。
巴基斯坦总统在美国的强大压力下,立即审时度势地采抛弃神学士政权的立场,不但向美国开放领空,领土作为进攻阿富汗的跳板,且紧接在沙乌地阿拉伯和阿拉伯联合大公国之后与阿富汗断绝了外交关系,使神学士政权成了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承认的无外事邦交国。
梵蒂岗认为:美国为了保护自己国家的人民在未来不受威胁而采取的军事行动可视为“合法自卫”。就连一向视美帝国主义为头号敌人的古巴总统卡斯楚也强烈谴责了“九一一”的恐怖攻击事件,并破天荒地提出愿意向美国提供机场等一切援助。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则于九月二十八日通过了美国提出的反恐怖决议案,引用联合国宪章第七款规定,强制各会员国遵守此决议案,必要时可使用武力。
宾拉丹所领导的凯达组织经过十多年的艰苦训练和谋划,虽成功的策动了一九九三年的世贸中心爆炸案,一九九八年的美国驻东非肯尼亚和坦桑尼亚使馆爆炸案以及二000年的美国军舰“科尔”号在也门水域被炸案,但终因在“九一一”恐怖攻击中手段过于残暴和毫无人性使自己陷入了空前孤立的处境。
明眼人不难看出:如真是反对美国偏袒以色列的外交政策,反对美国充当国际警察等欲向美国政府施压的话,就不至于下毒手将两幢大楼全部撞毁。即便美国政府有过,善良的美国人民却是无辜的,更何况在这两幢大楼中失踪,死亡的六千多人遍布八十多个国家,仅以华人为例就有六十多人,这些华人及他们的亲属又与宾拉丹何干?更可怜的是飞机上的旅客和机组人员,当他们发现自己被充作自杀炸弹时,那种恐惧和绝望是无法想象的。恐怖份子对他世贸大楼的攻击如仅一幢,死伤的人数还不至如此之高,也不会引起其他的楼房的坍塌,由此可见宾拉丹等恐怖份子已发展到丧心病狂,害人害己的地步。 宾拉丹有四个老婆,十九个子女,且与神学士政权最高领袖欧玛互纳对方女儿为妾,其荒淫乱伦的程度令人吃惊。这个三亿多家产且得到许多政党和组织长期捐款的富商,现在不但遣散了妻妾子女,自己也东躲西藏成了过街老鼠。
在“九一一”恐怖攻击后,宾拉丹虽祝贺攻击成功,却否认与自己有关,可见连嗜血成性的魔头都不敢承认这种疯狂杀戮平民的罪恶,卑鄙地将责任推给那些被他欺骗毒害的死者,从最近卡达贾吉拉电视台所播出的录影中我们可以看到一向认为自己是真主的代表,无所不为,无所不能的宾拉丹也不禁面有忧色,预感到末日即将来临。现在美国光运用外交,金融,情报手段,大军蓄势待发,宾拉丹便惶惶不可终日。“北方联盟”以乘机向神学士政权发动进攻,并与阿富汗国王夏哈达成了协定,准备建立阿富汗新政府,神学士政权的垮台已指日可待。
中共当局出于其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一直同神学士政权暗通款曲,“九一一”恐怖攻击事件发生后,江泽民一面打电话给布什总统声称支援美国打击国际恐怖主义,另一面又到处打电话给法国,俄国,巴基斯坦和中亚一些国家的领导人,提出打击恐怖份子须证据确凿,由联合国主导和不能伤及无辜等三大主张,对美国设限,并乘机提升自己的国际地位。唐家璇奉旨访美时更想以台湾问题作交换条件而未果,与此同时中南海任由国内的反美声浪不断升高,甚至出现了在大街报摊上张贴幸灾乐祸的大字标语:“哭泣吧!美国”等等。
十月五日联合国大会结束了对抗国际恐怖主义的五大辩论,但一百八十九个会员国莫衷一是,并向联大主席提出许多各种不同版本的修正案,使会议议而不决,毫无结果。至于不能伤及无辜之类貌似冠冕堂皇的要求,在现代化战争中也是根本无法做到的----鼠器不能两全,除非你愿意永远生活在恐怖主义偷袭的可怕阴影之中,更何况世贸大楼遇袭中至今尸骨未寒,或尸骨无存的六千多名死难者不都也是无辜的?再进一步来说,中国大陆被迫害至死的法轮功成员已高达两千多人,中共当局为何从未想到过不能伤及无辜呢?现英国,北约各成员国,俄国和巴基斯坦都接受了美国对“九一一”恐怖攻击事件的调查结论,认为宾拉丹涉案证据确凿,而白宫对江泽民提出的“三原则”谨以美国“绝对有权自卫”来作回应,爱耍小聪明和爱做小动作的江又一次弄巧成拙,自讨没趣。
记得芝加哥地区部份华人发动了抗议北约误炸中共驻南使馆的示威后,有位参加游行的学生领袖打电话告诉我,沿途的美国人大都以不满,不解和鄙视的目光看他们,拒绝接受他们的宣传品。有一个黑人还向他们高喊道:“难道你们忘了事件?忘记了你们有一个愚蠢的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