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世界市场-社会主义市场,资本主义市场。
两个世界体系-社会主义体系,资本主义体系。
两个世界中心-莫斯科中心,华盛顿中心。
两种社会制度-社会主义制度,资本主义制度。
两个阶级斗争-无产阶级革命,资产阶级腐朽。
所以说,中共的“一国两制”是从俄共的“一球两制”抄袭而来。缩小光圈,在一国之内就是“一国两制”(等于一国两策)。扩大光圈,在世界之内就是“一球两制”。中共在十五大之后,既要在一国之内实行“一国两制”统一台湾,又要在世界之内重建“一球两制”要做“亚洲的苏联”!所以小布希就要围堵“亚洲的苏联”,而不是与中国人为敌的。
因此,替邓小平提出“一国两制”的统战老将军和小幕僚们,且慢洋洋得意!在“三个以为”和“四个坚持”的一元化意识形态调控之下,共产党人是没有“自我意识”和“自我思想”的,创造不出新鲜事物和新鲜名词出来,只有去批发和抄袭!最近江泽民“三个代表”之说更是假大空的抄袭自“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的说法。
一球两制,从一九四五年由红军建成一个“社会主义体系”(苏东欧社会主义国家,不包括南斯拉夫)开始,到一九九o年东欧社会主义国家民主化走资化,到一九九一年十二月苏联解体为止,“一球两制”已经死亡,社会主义制度已经跌死在“卡夫丁峡谷”,不会复活。社会主义制度在世界上已经消失,马列主义已经被历史开除,至于在西欧出现的左翼执政的政府,是资本主义的修改主义,连社会主义修正主义都谈不上。尊重市场机制和竞争民主,是世界性的一制,而无两制了。
一国两制,在1980年代中尚有现实的存在,也还有世界背景的参照点,还可以说得过去。但到1990年代,苏东欧社会主义国都走资了,世界社会主义体系已经死亡了,两种制度中的一种,根本就不存在了,还可以用“一国两制”作为“统一祖国”的口号吗?这就是无知了。只有无知才能跟着无知者走!邓小平无知,江泽民无知,共产党无知,把这个无知的口号使用到2001年的现在,钱其琛还在会见新党代表团时,洋洋得意地提出“一国两制的七项作法”,也把台湾人都视为无知了。
两种制度中的社会主义制度,到20世纪1990年代初就在世界上消失了,也在中国变色了!现在被中共官方党方一再强调的“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社会市场经济,经过二十年的改革开放,已经蜕变为“有中国色资本主义”的权力资本主义!即变成为江泽民的儿子与王永庆儿子合作类型的资本主义。大陆有一位经济学家说:‘中国渐进改革的基本矛盾就是权力资本的实际形成,与它在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下无法取得合法性的矛盾,使得改革很难从经济领域扩展到政治社会领域。权力资本继续在市场中扩张,将打击民营经济,缩小居民购买力,使得整个经济萎缩下来。
权力资本亦将阻碍市场经经的完善,它甚至要在市场经济中恶性膨胀,把那些属于居民个人的存款,社会保障,农民的耕地,也要转移和流失到自己的手中。’(吴敬涟“腐败寻根”三版,2001年)
大陆有一位历史学家也说:‘至1990年代,市场经济改革继续进行,而政治体制改革却迟迟不出,前者与后者重叠,老体制积弊重重,却趴在新机制上吸吮其生命;新机制既“寻租”又“抗租”,不得不以对立的方式养活寄生者,它的复合成分诡谲驳杂,以至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去,都需要从一头牛身上剥下两张皮,甚至更多张皮。’(朱学勤“自由主义学理的言说”,1999)。
最近逃到美国的大陆经济学家何清涟说:‘腐败在中国的产生有其历史根源,但从根本上来说还是源于现存体制。从其效果来说,腐败在公共资源的分配过程中,引入了低效率与不公平,最终也不能有效地引导私人利益。同时,破坏了人民与政府之间互信的基础,并加重了我国社会生活中固有的两个关键性的弱点:一是政治势力与经济势力之间不光彩的联姻,二是政府的软权力即无力实施自己的法律与法规。’(追寻学者生命的真谛,2000年10月25日在长江读书奖颁奖会上的讲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