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批俄罗斯女子持旅游签证悄然来蓉,在市内多个娱乐场所“淘 金”--非法从事“陪侍服务”
据四川新闻网报道,一周前,在一个有名的迪吧里听一位吧友说,在 成都的某些地方,能够找到从俄罗斯来的坐台小姐,她们以旅游的名 义来到成都,专门从事陪客人跳舞、喝酒等服务,生意蛮不错。但具 体地址,这位师兄也说不清楚。记者决定去看个究竟,但走遍了成都 主要的娱乐场所,却一无所获,直到有一天记者没抱多大希望地走进 一家夜总会,像普通客人一样消费时,一个戴工作牌的领班轻轻走过 来,贴着耳朵问“先生,要不要小姐。”我白了她一眼,她补充说: “中国、外国的都有,绝对漂亮。”并且这里的外国小姐是说俄语的 。
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经过讨价还价,记者决定找一个这样的 被称为俄罗斯“鬼妹”的小姐“聊聊天”。
俄罗斯鬼妹暗藏包间
在领班的引领下,我穿过一群国产小姐渴望的目光,走进一个通道, 通道两边全是包间,虽然都是坐台,俄罗斯小姐的待遇就是不同,候 客都在包间里。领班打开了一个包间,里面果然坐了两个金发碧眼的 外国女子。见有人进来,都一齐抬头看我们,用中文招呼着“你好” 。
我“点”的是一个标准的俄罗斯美女,高高的鼻梁、白净的皮肤、清 秀的五官、看起来不过25岁。当然,除了她之外,还配了一个“灯 泡”--一个中国女翻译。
于是,尴尬别扭的局面开始了,除了400元的聊天费之外,我还多 付了两个人的酒钱,幸好她们没有要500多一瓶的伏特加。
见我们只有很难受地互相笑笑,翻译主动介绍说:“她(俄姐)今年 才22岁,来自布拉戈维申斯克,是一个很有档次的城市女孩。”“ 我叫‘沙拉拉’(音),干杯!”俄罗斯“鬼妹”居然用外普主动进 攻。
洋小姐挤占土小姐生意
“沙拉拉”性格开朗,很能搞活气氛,在通过翻译与她的“交谈”中 ,记者了解到,她们这里的“俄姐”现在有4名,以前要多些,最多 的时候有7名,因签证到期,有的就走了。最近这几天又要来两个。 由于签证时限只有两个月,俄姐们经常更换,这样对老板来说也是好 事,新小姐总能给客人带来新鲜感,所以这里生意一直很好,特别是 俄姐,生意一拨接一拨。大有抢占国内小姐生意的势头。
记者在“交谈”中得知,在俄罗斯,同样的职业她们赚不到多少钱, 而在中国,她们的收入可以翻几倍甚至几十倍,所以,有很多俄罗斯 的女子都到中国来“打工”,黑龙江最多,但价格已经跌下去了。成 都虽然这几年才开始,但由于俄姐少,价格还没有降。
对于成都的印象,“沙拉拉”笑笑说:每天,她们几乎要到下午一两 点钟才陆陆续续地起床去吃饭,然后就在房间里呆着,等候“开工” 的时间,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生意”。这样一直守到次日凌晨 两三点钟。
当然也有例外,如果哪天生意确实不好,比如周末男人们都不得不回 家的日子,俄姐们连日来也特别辛苦,她们也会相约外出到街上走走 ,甚至到动物园、游乐园去玩玩,她们说这是到中国来最开心的日子 。当然她们最常的娱乐就是到迪吧喝酒。不过这样的机会少得可怜。
摆谈中途,她的那些俄姐同伴陆续过来用中文打招呼,翻译说这里的 4个“俄姐”,年龄在18岁到22岁之间,家大多数都在和黑龙江 交界处,有一个是别洛戈尔斯克的,有一个还是乌苏里斯克圣彼得堡 国立大学毕业的学生。她们的中文本来就会一些,出来之后又跟翻译 和客人学了一点“职业用语”,如“你心情不好吗?”“你为什么不 高兴?”“来,我们喝酒。”“你是哪里的?”。
坐台“旅游”月赚万元
采访过程中领班走过来和翻译耳语几句,翻译起身说因为另一个翻译 回去了,只好串串场。
没有翻译沙拉拉比划着建议说:“你要不要唱歌?唱卡拉OK。”她 点的是几首英文歌。唱歌时我发现,她的英语水平还不错。
沙拉拉指着舞池内的一个同胞说:她叫叶丽娅,跳舞跳得很好,是专 业的。来这里,由于语言不通,客人也难得和她们交流,更不愿意找 一个翻译在旁边,所以她们主要就是陪客人喝酒、跳舞、唱歌。由于 她们没有合法的打工条件,办不到任何务工手续,所以她们都是以旅 游的名义入境,办的也都是旅游签证,然后悄悄在娱乐场所非法务工 ,老板也没有给她们办任何手续。在俄罗斯也有公司专门提供这方面 的信息,并代办签证。她们就是通过公司介绍,找到这里来的,她们 来成都后,感觉生意还可以,每天几乎都会有生意,有时甚至可以陪 三四批客人,还有熟客频频回头,或介绍朋友来“消费”。问她们一 个月能赚多少钱,沙拉拉说:平均下来差不多1万多元人民币。
跨越国境小姐大流动
据沙拉拉自己介绍,她来自俄罗斯布拉戈维申斯克,现年26岁,以 前是一名导游,但有限的收入使她不甘清贫。去年底,从当地报纸上 ,沙拉拉看到一则可介绍去中国打工的广告,就同好友喀秋莎商量, 两人决定前往一试。经与广告公司联系,她们办理了相关手续。今年 初,沙拉拉和喀秋莎等6名“俄姐”,在两名俄罗斯男子的护送下, 绕过兴凯滩,持边贸旅游签证,分两路越过国境线到达黑龙江下游的 绥芬河。在缓芬河,其他的“俄姐”就像商品一样在一个固定的地方 去等着娱乐场所老板的挑选(有点像我们的九眼桥)。
当然,除了绥芬河这一渠道,这些“俄姐”还另辟途径,扣除俄方中 介商的盘剥,她们直接坐飞机抵达哈尔滨,事先通过熟人介绍,找到 接收的娱乐场所,哈尔滨成了“俄姐”的中转地,当夜幕降临后,在 一派灯红酒绿中,哈尔滨繁华的大街小巷,不时会闪过黄头发,蓝眼 睛,高鼻梁的“俄姐”,给当地一些KTV夜总会增添了异域风情, 而更多的“俄姐”则继续南下。
“俄姐”们碍于语言不通,无法叫出熟客的名字,但她们自有一套可 以记牢熟客的方法,一种是留下熟客的联系电话,大多是手机号码; 另一种就是根据熟客的特征,自取绰号,如“光头”、“口袋”、“ 麦铁”、“吐那”等等。当然,客人也无法记住她们长长的名字,于 是就也给她们取一些黄色的绰号。
据沙拉拉说:在蓉娱乐场所从业的俄姐估计不下15名。最近听说蓉 城又来了一批更高档的“俄姐”,模样还要漂亮得多,收费当然也更 高。
北大三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