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为《白夜悲情》的文章说,近年来,中国大陆色情服务泛滥的报道常见诸媒体:色情服务的地域从繁华的都市到僻静的小镇;场所遍布宾馆、夜总会、酒吧、浴室、路边店等公共场所;卖淫者不仅有为生活所迫的弱势群体,也有文化层次颇高的大学生,甚至还出现男妓;服务的形式从肉体交易,发展到网络色情、电话色情等。
而题为《北京的夜 有点儿色》的报道说,在皇城根下的北京亦不能免俗,各种各样的夜总会、酒吧、舞厅等娱乐场所,应有尽有。在某座“曾经红透北京城”的夜总会,号称有“中国最漂亮的小姐”,其中不乏大学生、模特儿。北京城的“小姐”甚至以曾在此夜总会坐过台为荣。每天晚上,各类高官富商云集其中,男人们往往把小姐们作为一道秀色可餐的大菜。不过价格也着实不菲,一个包间的最低消费大都在万元人民币以上。提供特殊服务则更高。近些年,此地也成为一些名媛贵妇搜猎“男伴”的理想场所。
报道又指,在北京某知名的“酒吧一条街”,沿街揽客的服务生会对每一个来此的人介绍酒吧的陪聊“小姐”,即使在SARS期间也不停业--“小姐陪聊可以戴口罩,绝对不会被传染”。
酒吧内“小姐”云集,一般聊天3小时收费200元人民币。陪聊“小姐”大多见多识广,还有的“小姐”英语、电脑、开车都精通。以“青春赌明天的她们”通常1个月能挣上万元,这是普通人半年甚至更长时间的收入。这也是她们乐此不疲的原因。
报道说,在北京二环线附近的商业区里亦有风尘女子。她们每夜可获300元到600元,不过这些钱的一半要交给类似于香港黑社会的“护花使者“。
到了一些半郊区的“城乡结合部”,流莺也逐渐增多,甚至出现了“小姐一条街”,价格是100块钱人民币甚至50元。人行道上还有许多外地民工,他们不是在看热闹,而是在等“小姐”们缺生意时降价。
联合早报并摘引中国内地媒体的一则报道,记述安徽合肥夜生活中的这类“特殊群体”。
报道引述一名不愿公开姓名的警员透露:各地有规模的色情业都有背景,难以彻底清理。
报道更指,抓嫖甚至已成为某些地方“创收”的项目,因为从嫖客和妓女身上“是能罚出钱来”。
联合早报的文章认为,任何一种社会现象都有其存在的社会条件。面对强大的物欲、性欲、权欲诱惑,人们的道德与理性制约也显得苍白无力。正视社会的阴暗面,从问题的社会根源入手,探讨合理的解决办法,才是文明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