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论的支持者们,为了维护进化论这片“圣地”的权威,一方面用知识过滤的方法,排斥各种另类证据,不给这类证据面世的机会,另一方面,运用他们在社会上形成的强大势利,排挤、迫害另类证据的发现者,下面的实例即是这类做法的典型例证。
1.对李的学术迫害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加拿大国家博物馆的李(Thomas E. Lee),在位于休伦湖(Huron)北部,Manitoulin 岛Sheguiandah地区的冰河时代沉积物中,发现了先进的石器。韦恩(Wayne)大学的地质学家John Sanford认为:Sheguiandah地区发现的工具中,最古老的至少有6.5万年的历史,甚至很可能有12.5万年了。但是,对那些坚持传统的北美史前史的人来说,这样的年代是不可接受的。
随后,“这个遗址的发现者李被扫地出门,(离开了他现在?的国家公职,)之后长期找不到工作。他的出版物被禁止,所有的证据被几个著名作家随意乱用……成吨的史前器物被扔进了加拿大国家博物馆的储物间。国家博物馆馆长,因为拒绝解雇发现者李而受到株连,也被开除了,从此背井离乡。官方权威们还试图压制其它六个未及掩盖的Sheguiandah样品,并把发现地点(Sheguiandah地区)开放为旅游区……同时,这一地区甚至对外宣称:这里的名流对此事一无所知,而且重写了所有涉及此事的书。对他们来讲,这件事不得不被封杀,而且,他们也确实做到了。”
2.麦克恩蒂坚持事实的遭遇
李的遭遇并非孤立事件。20世纪60年代,人类学家在墨西哥的霍亚勒克(Hueyatlaco)地区发现了先进的石器。地质学家麦克恩蒂(Virginia Steen-McIntyre)和美国地质勘查队的其他成员,发现了一个据有25万年历史的地层,其中含有许多石器。这一发现不仅是对新大陆人类学传统观点的挑战,而且也大大危及了整个人类起源的标准画面。因为,一般观点都认为,能够制造这样工具的人类,直到大约10万年前才在非洲出现。 当麦克恩蒂想发表她在霍亚勒克的研究结果时,遇到了困难。她写信给Quaternary Research的副主编Estella Leopold:“我很清楚,霍亚勒克事件只是一部分,问题其实要大的多。它涉及到一种做法,通过压制那些“无法解释的”、危及主流思维模式的证据来操纵科学思想。霍亚勒克事件就是这样做的。如果我不是人类学家,我根本不会意识到1973年我们的数据被拒绝的全部含义,而且,我也不会认识到进化论对人类思想的渗透是如此深刻。我们在霍亚勒克的研究成果被大多数考古学家所拒绝,是因为它与时下的观点相背离。”
后来,麦克恩蒂在自己的领域一直无法找到工作,只好去种花了。 也许,著名评论家Holmes对惠特尼教授1880年的‘加州发现’的一番评述,能使我们更清楚地了解学术压制的原因。
1880年,加利福尼亚州的地质学家惠特尼(J. D. Whitney)发表了一份长长的报告,描绘了在加州金矿中发现的工具。这些工具包括数个矛头、石钵和石杵,是在矿井下很深的、厚厚的、未被触及的火山岩下面发现的。地质学家确认这些岩层是在距今900万年-5500万年之间形成的。史密森学会的Holmes,是19世纪评论‘加州发现’的最为著名的评论家之一,他写道:“也许,如果惠特尼教授能象今天的人一样完全了解人类进化历史的话,他可能会犹豫是否公布他的结论(这一结论表明在远古时代的北美洲就已经有人类存在了),尽管他面对的发现是如此的辉煌。”换言之,如果发现的事实不符合当今普遍认同的观点,既使它们再令人激动,也必须丢弃。
五、不当选用的科学方法
进化论的科学性,需要运用科学的方法来证实,这样才有说服力。但是,由于进化论的支持者们急于证实自己的理论,在使用科学方法时,只求结果符合预期设想,而往往忽略了这些科学方法使用时的界定范围,这实际上是不科学的。更有甚者,为了达到目的,有意选用能推出预想结果的方法,这种做法就更不科学了。
1、用C14进行断代
19世纪80年代,在意大利的Castenedolo,地质学家G. Ragazzoni在三、四百万年前的上新世岩层中发现了几个现代人的骨化石。对此,评论家们典型的论调就是:这些骨头一定是现代人出丧时埋在了上新世的岩层带。Ragazzoni也曾特别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因此,他仔细检查了这些层层叠在一起的地层。他发现,这些层之间层次分明,未被动过,也丝毫没有埋葬的迹象。
现代科学家们使用放射性元素及化学方法,对Castenedolo骨骼以及其它年代异常的骨骼进行断代实验,结果给它们都安上了一个近期的年龄。但是,这些实验是不可靠的。对于已在博物馆里摆放了多年的骨骼,如Castenedolo骨骼,C14实验的测定结果尤其不可靠。因为在博物馆里,骨骼暴露在空气污染物中,往往会造成C14实验的骨骼鉴定结果异常年轻。所以,鉴定时首先需要用严格的纯化技术除去这些污染。而1969年,科学家在给Castenedolo骨骼进行C14鉴定时,并没有使用这种技术,最终的鉴定结论是:年龄不超过一千年。
尽管对Castenedolo 骨骼的C14断代结果是令人怀疑的,它仍然被当作了相关的证据。实际上,在这个例子中,地层学证据显然更具决断权,但是,地质学家Ragazzoni的原始地层观察报告并未被提及。
在理论界,反对上新世存在人类的现象并不是什么新鲜事。1884年,在谈到Castenedolo发现和其他类似古代遗物时,意大利科学家G. Sergi写道:“由于某种专制的科学偏见,不管你称之为什么,每一个有关人类在上新世存在的发现都无法获得认同。”
2、钾-氩法断代
让我们再看看由G. H. R. von Koenigswald和其他研究者写的有关发现爪哇直立人的情况。几乎所有的爪哇直立人都是在表层发现的,人们不知道它们的真实年龄。然而,科学家们采用钾-氩方法,认为它们属于更新世的中期或早期。这种钾-氩方法通常被用于测定火山岩的年龄,而不是用来测定骨骼年龄。由于爪哇直立人的化石是在表层获得的,并不是在火山岩层的下面,所以,用这种方法来推断爪哇人化石的年龄是不合适的。
3、主观的形态学方法:根据拟定的进化顺序来确定年代
在中国,除了著名的北京人以外,还发现了许多类人类。据中国的研究者说,这其中包括更新纪灵长动物、不同阶段的直立人、类尼安德特人、早期现代人以及具有现代解剖结构的智人。我们注意到:为了确定这些类人类遗迹的年代,科学家们习惯性的使用了形态学方法(所谓形态学是生物学一个分支,以有机体的形式和结构为研究对象,而不考虑其功能)。 举例说明一下:在中国南方的Tongzi,现代人的化石是和哺乳类动物化石同时被发现的。这些动物群暗示着一个中上期更新世的脉络,但是考古学证据显示,这些现代人化石属于早更新世。这时,研究者就运用形态学的逻辑,确定这些人类化石属于早更新世。但是,实际上中期更新世的结论更为合适。因为,对Tongzi动物群遗址的检查显示:那些哺乳动物是在更新世中期结束时灭绝的。
这种用形态学确定年代的方法,实质上打乱了类人类的化石记录。实际上,科学家们是在根据一个有利的进化体系来安排类人类的化石记录的,尽管附加的动物群化石证据无法体现这种安排。仔细看看中国类人类真实的年代排列,就会发现,各个时期的直立人以及各种早期现代人(包括类尼安德特人)是和具有现代解剖结构的人实际上是共存于中期更新世的,也就是周口店直立人活动的时期。
我们已经清楚的看到,形态学方法在这里的运用是不合适的,实际上体现出很强的主观倾向。 4.建立在错误统计结果上的结论
1983年,吴汝康和林圣龙(音译)在科学美国人上发表的一篇文章中说:在直立人占据周口店山洞的23万年中,其大脑尺寸在逐步的随着演化而增长。但实际上,他们得出的结论,是建立在对头盖骨测量的错误的统计结果上的。(《考古学禁区》一书对此做了详细的说明)。
5.蛮横的巴尼斯理论
20世纪早期,英国皇家人类学院院士、(兼)东英格兰史前学会主席莫尔(J. Reid Moir),在英格兰红峭壁地带,发现了一些原石器以及更先进的石器,这些工具已有200万年-250万年的历史了。一还有部分莫尔工具是在红峭壁下面的砂砾层中发现的,这些工具的年龄在250万年-5500万年之间。1923年,一个国际科学家小组去了英格兰,对莫尔的主要发现进行了调查,随后宣布这些发现是真实可信的。
但是,1939年,巴尼斯(A. S. Barnes)发表了一份有影响的报告,他提出了一种分析原石器的方法:通过观察刃片的角度,来辨别这些原石器是人造的,还是自然力量造就的。用这一方法,他把自己研究所涉及的所有原石器(包括莫尔的)都归为自然力量的产物。从那时起,科学家们就开始运用巴尼斯的理论,来否定其它一些关于人造石制工具的发现。
值得注意的是,从非洲发现的石器,如那些从Olduvai大峡谷较低层发现的石器,看上去与那些被抛弃的欧洲原石器一样,却得到了科学界普遍的接受。这大概是因为这些发现符合、甚至有力的支持了传统的关于人类进化的时空模式。
近年来,巴尼斯的理论及其蛮横的应用遭到许多石制工具权威的质疑,如George F.Carter, Leland W. Patterson以及A. L. Bryan等。的确,一个相当主观的方法被当作科学方法来否定另类证据,恐怕有病急乱投医之嫌。
进化论的“科学性”到此已经一览无余了,我们看到他的许多卫士们,为求证据,几乎不择手段。实际上,进化论的许多证据就是在这种“科学精神”下获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