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次游行的特点要提一提,就如螺杆的文章(注1)开篇就提到的“民族主义”,就是说,我们现在的国民中,有一股狭隘的民族情绪,这些情绪时不时地表现出来,比如这次西安大学生游行和911之后的幸灾乐祸等,其实这次游行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有点民粹习气。这两个责任,全部要归到共产专制上。
狭隘的民族主义情绪的根源在于共产专制,马克思主义是带有严重血惺味的哲学(注2),曾在半个地球上煽起阶级仇恨大砍大杀,我们的教育现在还在向学生们灌输这样的东西!漠视生命尊严、人权,政府上下不懂得什么叫做尊重,被代表的国民中也不太懂,相反却充满着一股杀气。历代共产代表者,毛泽东(文革)、邓小平(六四)、江泽民(法轮功),都双手沾满鲜血,他们可谓为仇恨树立了榜样,又崇尚“枪杆子里出政权”,无论从理论、实践都言传身教,造就了很多的“爱国”愤青。
狭隘的民族主义还是共产专制刻意煽动的,是为政治目的服务的工具。几十年前,共产党一面对苏联红军的恶行放任自行,另一面却有意制造“沈崇事件”来煽动反美。现在嘛(包括前不久),一面拿人民的血汗钱结交独裁者(如南联盟的米勒舍维奇、萨达姆、北朝金氏父子、古巴卡斯特罗等),支持他们毒害他们的人民,一面大肆煽动反对美国等民主国家(同时又不断把子女和金钱往这些国家里送)。就这样,在这种颠倒黑白的煽动下,我们的“爱国”愤青所表现的“爱国”主义、民族主义,就是在911后幸灾乐祸地欢呼剥夺了阿富汗人民自由的塔利班、拉登杀了两千多个美国无辜平民的而取得的“胜利”。
在这种情况下,再加上些真实的日本人挑衅事件(如侵占钓鱼台、珠海淫乱事件等),此次西安大学生的游行事件能表现得很理性?指责学生有用吗?是谁强行代表了民众?是谁强行代表了大学生的脚?是谁一直在强奸了中国民众的大脑、强行灌输这样的“爱国”观?!是谁还在不断地限制老百姓的视听?!是谁让老百姓、学生还一直受蒙骗、受错误引导?
这种受政府控制的民意可称之为民粹。什么是民粹呢?“基本而言,民粹主义含义复杂,大约分为两大类:一类属激进社会经济学说与运动,指的是争取农民与小农主的利益;另一类是政治上的,指一系列冠上“人民”的主张、活动和手段。”、“民粹主义和纳粹主义及麦卡锡主义挂钩,希特勒作为纳粹魅力领袖和毛主义疯狂操控愚弄民众,都创造了现代民粹主义的典型,引发知识分子的恐慌。”(注3),萨达姆曾经以“100%”的得票续任总统的民众“选举”是不是民主?文革时人民都疯狂地支持毛泽东的行为是不是民主?现在政府煽动民众反法轮功是不是民主?这些当然皆不是民主,可称之为民粹吧。
其实民主与民粹的根本区别在于,是否有人权自由。人人有人权,每个人说着自己的话,兼听则明,这样大家就懂得分辩是非,谎言、骗局不攻自破。要玩民粹,要操纵人民,首先就要封住人民的嘴,让人民都只听一个人说。纳粹希魔、毛泽东、北韩金氏父子和现在的中共代表者,都不愧是玩民粹的高手,他们玩民粹的方法其实都大同小异,最最根本一条就是先铲除异己,实行言论禁闭,都要宣称“始终代表人民”、“带领”人民走向“幸福”,之后人民就任由他们摆布、“代表”了,“谎言重复一千次就成了真理”,在这种情况下,人民“选举”、“欢呼”、“拥护”这些“领袖”、代表者就不奇怪了。
总之,这次西安大学生的游行有着这几方面的色彩:被代表时代的、自发的、带有民粹成分的、民族主义的游行事件。因为是自发的,所以这游行的权利首先应该尊重,因为它又带着些不理性、民粹成分,所以要找出真正原因,找出根本的办法就是强烈主张恢复人权、民主,反对压制人权自由。
现在及未来时期游行示威之我见
我们极力呼吁民主、人权,其中就有争取游行示威的权利,而且我们将来也主要通过游行示威来进行,所以该怎么看待游行示威的方方面面就很值得我们探讨。比如说,如何对等爱国愤青自发举行的游行?面对一哄而起的自发游行--可能会让你有点想起文革红卫兵--我们该怎么看待?我们还处在被代表的时代,民众还不太可能一下子得到全部客观的事实、掌握真理,难免还夹杂一些被代表的“爱国”主义、狭隘的民族主义情绪,可能还不太会区分“民主”与“民粹”,还不了解人权的本来意义是什么,面对种种这种情况,我们该怎么办?是追求民主太难了就放弃了呢还是要勇敢地越困难?追求民主的过程是艰难的,面对错综复杂的被代表的民众意识这是极大困难的一方面,既无法回避也不能简单对待--扣上个民族主义就了事。
总的来说,只要心中有个原则,有个适用于任何个人的原则--所谓普世价值是也,问题就可以解决,这原则是什么?就是人权。就是说,只要是自发的,不是政府组织的,没有侵犯到谁的权利自由等等的,我们可以质疑其游行的目的,但应该尊重游行的权利,对政府、公安、学校等对游行权利的粗暴干涉都要进行严正抗议。并且尽快争取更多的自由与权利,争取开放言论,通过兼听则明,让民众有有更多的理性和勇气。
(浅儿协助整理 2003.11.5 于中国大陆)
注1:《大参考》2003.11.1螺杆文章“西大反日学潮之我见”
注2:见“生命逻辑”之“马克思主义批判”:http://www.boxun.com/hero/darkeyes/18_1.shtml
注3:《大参考》2003.9.1金恒炜文章“台湾民主是‘民粹式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