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国渐入资本主义社会,同居(豢养情妇)也回来了。但是这项传统有了更新--现在女人具有较高的地位。
纳妾(concubine)的传统曾经是一个男人是否成功的标准,今日常常是女人掌握局面,当她从众多的追求者中选择一个对象,不久她便替这个丈夫生产继承人。她能够挑选或维持单身状态。以往做妾的女人只能在四合院内与她丈夫的第一,第二甚至于第三个妻子分享他。如今她拥有她自己完整的屋子,可供她购买衣物,珠宝及足够让她享受休闲活动的金钱和她独有的爱人分享。
中国现代的妾反映了她现今所处的一个新环境:投机、渴求、闪烁及目空一切的。她热切的想重新定义她周遭社会及政府持续及严厉控管的外在环境。
妻妾制度在封建体制的中国是根深蒂固的,在有钱的地主中这是确认稳固的血缘传承。禁欲的共产政府扑灭了这项传统,但在他们的高层仍保留着。毛主席就曾经拥有了很多农村女孩。
这项传统在中国社会共产主义规则边缘仍然持续着,如香港及台湾,在那只有微薄力量的法律在控管着。当中国在1970年代后期为了贸易重新开放边界,香港及台湾的商人便将同居的风气带回中国。经济特区深圳到香港只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广东商人为了躲避妻子及小孩的监视,另外和情妇组成一个家庭。当地称这样的公寓为二奶村。
当这股风潮重回大陆风行,北京当局迅速制定严格法律禁止通奸及重婚,以劳动惩罚吓阻。但是这样的法律很难起到作用,根据加州大学柏客莱分校东亚研究所王玲琪(Ling-chi Wang)教授表示,这样的关系很难认定,再者政府认为不必因此而将商人及随之而来的生意吓跑。
一度这个现象使得两岸关系紧张。中国政府强硬派谴责台湾政府拒绝两岸直航才造成这种现象的出现,因为这样使得台商必须在大陆停留较长的时间,并且想办法消磨时光。
但是中国男人也是羡慕他们香港及台湾的同胞,同时他们开始有钱,也开始拥有情妇。这样的行为逐渐地被接受。现在在中国,人们不会讶异于主人宴请他们,女主人有时是他的太太,有时是他的情妇。
中国女人也渐渐地认为同居是她们的一个机会。刚开始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农村省份的贫穷女人聚集到繁荣的城市,如深圳及上海,她们在夜总会或卡拉ok地方上班寻找金主。但现今连在城市里受良好教育有工作的女人也在寻求富有的男人可以供养她们。金钱的酬劳是挺诱人的。根据《新上海》的作者Pamela Yatsko所写,在几年前在上海一个情妇一个月可以获得10,000至20,000元的酬劳,远远高于当时上海人的平均年所得。
由于金主们常常外出不在,情妇们拥有许多空闲时间来消费。Yatsko说到,她们是美丽的人儿,她们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外出享受她们奢华的生活。
现在很多情妇也拥有自己的情夫,一般称为小狼狗。这是对比于金丝雀的名称。当很多情妇一起住在同一个公寓,那就像一个鸟笼一样。相同地小狼狗开始一起住在”狼村”。
失去最多的莫过于那些太太们,当她们得知自己丈夫的风流史,通常仍维持着困窘的婚姻。离婚在中国仍然是不被认同的。一个香港妇人在得知自己的丈夫有情妇之后,带着两个儿子自杀。
同居的价值观普遍被上海社会大众所认可。《糖》(这是一本小说描述中国地下文化而被北京当局所禁止)作者Mian Mian说,如果上海是一个人,那么她必定是一个很爱钱的女人。
但是爱情仍然是很重要的润滑在新世界的裂痕中。26岁的上海姑娘玛莉安(Marian)是一个已婚台商的情妇,这段关系已经维持了两年了。她并不是因为为了寻求别人的支援而维持这样的身分,虽然男人的成功仍具吸引力。她自给自足并且没有其他的恋人。那么她要的是什么呢?和大多数的女人一样,她希望他能娶她。
(大纪元记者王怡琪编译报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