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我想起了五年前的七月二十二日。中共官方所有的宣传机器一齐开动,指责法轮功为非法组织和邪教。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法轮功。第二天我上班的路上经过北京工人体育场,看到在一个练功点前站着一个警察和几位老人,我这才意识到老人们练的就是法轮功,我听到了他们的一段对话。老头儿老太太们对警察说:“我们不挂横幅,练一会儿就走”。警察说:“根据公安部的通告,你们只要做动作,我就可以抓捕你们”。老人们一听都乐了,警察也笑了,做练功动作就会被抓捕,这不成笑话了!眼前的情形恍若隔世,我想起了相声大师侯宝林说的相声《改行》,大清王朝皇上驾崩,举国哀丧不许“挂红”,有个酒糟鼻上街,被巡捕抓住,罪名是“红”鼻头,被勒令回家染成蓝鼻头。时光一下倒退回到满清封建王朝。不过这不是笑话,而是真实的现实。
从此以后,对法轮功的镇压就开始了,并且愈演愈烈,电视里常有杀人犯或自杀者被指为法轮功,但我发现,这些人全都语无伦次,有明显的精神病症状;与我看到的安闲静气的法轮功练功老人形成强烈的反差,我不禁要问:为什么外国的法轮功学员没一个杀人或自杀的?同是华人的香港台湾的几十万法轮功学员也没一个杀人或自杀的?我认识到,中共政权在编造谎言,制造仇恨,误导受众,欺骗百姓。2002年春节大年初三下午两点一刻,我骑车路过天安门广场,在劳动人民文化宫门前,看到两位法轮功中年女学员刚要打开横幅即被警察扑倒在地,从妇女的衣着看是外地人,警察把她们往警车上拖,拖不动,警察一把抓住一个妇女的头发,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我是第一次见识。这个妇女被警察抓住头发,不得不跟着动,一直被拖到警车里。警察抽手时,我看到警察的手指缝里带出一缕缕被拽掉的头发。
目睹这一切给我很大的震动。中共政权为什么要残酷地镇压法轮功?以独裁者个人的好恶而大开杀戒,是当今中国土地上令人震惊和耻辱的一幕。法轮功是甚么?它只不过是中国传统的健身和道德修养的结合,在本质上属于文化的范畴,法轮功是一种文化。镇压文化是荒唐可耻的。文化大革命后,许多人问:“十年文革会不会重演”?看来只要极权专制的制度不改变,就会不断地衍生出新的罪恶,极权专制是万恶之源。极权专制使独裁者个人的恶劣品质通过专制制度的暴力机器而无限放大,祸及天下。镇压法轮功就是文革的重演。五年来,已有几百万法轮功学员被洗脑,几十万人被监禁,一千多人被虐*杀。希特勒屠杀犹太人是由于犹太人的人种,僵择民镇压法轮功是因为法轮功的信仰,因种族和信仰而杀人,都是不折不扣的群体灭绝罪和反人类罪!
残暴的极权统治使人人都不能免于恐惧。每一个人都在本能地自我保护。“最大的恐惧来自我们的恐惧自身”,恐惧使人丧失了同情心,而丧失了同情心便是罪恶的起点。甘做沈默的大多数是沈默者的羞耻。这样做只能放纵独裁者变本加厉的迫害,造成更加可怕的悲剧和灾难。捍卫别人的自由也就是捍卫自己的自由。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独裁者便会胆怯。独裁者已经害怕了,你看中共供出个“英雄”任长霞,唯独不敢彰扬她镇压法轮功的“功绩”,因为全社会终有共识,镇压法轮功就是犯罪,“英雄”即是罪犯。恶政好比是一面筛子,淘汰良知,选择恶棍。中共制度性的谎言只会产生制度性的恶棍,绝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英雄。
信仰是人类的终极关怀。法轮功信众的信仰不可能用暴力来征服。对无法无天的独裁者说不,我发出自己的声音----不做沈默的大多数!
(源自《议报》15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