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市委回应黄金高的文章有三点:一是指控他没有组织纪律;二是黄金高也有贪腐把柄;三是说黄金高的文章是严重的政治事件。
这第三点与赵忠祥一样,都是拉大旗做虎皮包着自己去吓虎对手。
不敢说“凡拉大旗做虎皮的人都是恶棍”,这个判断是否具有普遍有效性?因普遍有效的判断就是真理。虽说不敢肯,可也差不多,因为有理的一方从不需要张牙舞爪----理在事实中,有理的人只老老实实来陈述,不须扯上毫不相干的政治口号来壮胆----理就是胆。在下虽不算老,可也在地球上生了六十来年的气,在我有限的阅历中,无论是凡夫俗妇的日常吵闹,小官小僚们的矛盾纠纷,还是达官贵人们之间的斗争,在我的经验里,拉大旗者没有一人是个好东西。
文革的时侯那些淘气的小学生、中学生,不会答题就在卷子上写“毛主席万岁”,反正老师是不敢打x呗。
一、先说老不戴彩的赵忠祥
前段日子,阅读赵忠祥案件,破绽明摆那里,可他老人家就不认酒钱。气愤极了,就随手写了不少分析,可黑客弄乱了电脑,在下太笨,找人一修就找不着了,白费了劲,今回补它一遭。眼下在中国打官司,全都是一个模子;输的总是老百姓,赢的总是权贵。你看宝马案里黑龙江那韩桂芝,她不也指媒体破坏稳定吗?她不是也要团结在党中央周围吗?哈尔滨副市长朱胜文案里那检察官房九林,不是严格依法办案吗?不是廉正清明吗?不是中国的反腐英雄吗?上海房地案里的郑恩宠,孙志刚案里的《南方都市报》----警察把人打死,你告他,书记会说“好小子,你告吧,我不收拾你你是不知道当书记的利害”----“你报纸敢说实话,我省委市委就敢把你仔子捏死!”
饶赵一案明明白白,能遮了谁的马虎眼?赵太再慈祥,嗓门再高,音质再脆,音域再宽再厚,也是平常人一个,凡夫俗子,何必要虚脸呢?你承了人还能蜕两层皮?他偏不!偏要摆名人的谱,虚伪狭作,鸟雀之辈。两个人不是等量平级,赵忠祥就可以连自已的声音都不认账----饶颖正着出招,赵忠祥却斜里反击,他有办法使案件不进入对声音、精斑、画作……这些关键证据的鉴定,只要这几样不进入程序,他准赢!至于那欠条上的字呢,是不是他写他当然肚里有数,可怜准妮姑饶颖!赵忠祥在案件中多次借大旗,横剌里布上绊马索,这已不是打官司,他是借着地势比心计,慈眉善目和尚面----心可与狼虎差不了个包钱。
头一回是为他画的那张两条鱼抱死人黄胄的佛脚,你看他那副据高临下的神态:我不画鱼,我的老师是黄胄,黄胄是驴贩子……好像拉了黄胄他就柳下惠似的,如果赵忠祥真不认识饶颖,就绝对用不着说这些话----真相就在事中,他陈述真实事态比什么都有力,只要是实话,自能呈现。他拉上黄胄就是以攻为守,用抬高身价来完成回避。纵然赵忠祥是名人,也不过是话筒一技耳!并不是什么文化大家,更不是学养之人----连什么叫写字,什么是书法他都分不清,还拿个话筒去问:“小朋友,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练书法的?”----书法是类概念,写字只是书法的外延,书法还包括认识,体会、思考……书法是个是不是的关系,不是练不练的问题,人能画一张画,你能说人画美术吗?
他所以要拉黄胄的大旗,就因为案情需要掩饰,他怎么不拉上王曦之、吴道子呢?这黄胄是可以乱拉的吗!赵忠祥这行为就叫学养根底太浅没有数,像李默然敢去取代巴金做文联主席一样,不知香臭。还像几个神童批钱钟书、王蒙一样,叫乳臭未干。黄胄不是大师,是宗师,他的笔下不只是画,那是学问,是修养,是思想;黄胄之胸无芥蒂,那是你赵忠祥能比的吗?赵忠祥在案件里那一大堆又一大堆的胡话,哪句不是计划?不是芥蒂?黄胄的毛驴像沈从文的沅水,那叫天然去雕饰,赵大嗓又算哪门子事呢?在下既不会画,也不会写,也不会欣赏,只以凡人眼光讲形态,黄胄的毛驴笔落笔起从耳根一笔甩出脊粱直贯尾巴,和那两条鱼是一个架式,只是赵忠祥那鱼在构图布局上有点像韩美林的鸡罢了。
赵拉黄胄大旗叫渲染,赵忠祥要是诚实就不会强写《岁月随笔》,连书名都是错的----岁月是时间,随笔的随还是时间,书里差错千出万处,叫两个中学教员好顿批评,也不认酒钱。一个人时自己几分文墨毹没有知吗?这叫虚荣,叫附庸风雅。拉另一大旗才是他的用心处----
“我是中央电视台这棵大树上的一片叶子,我为这个机体输送过经过光合作用而形成的养分,也受这个大树的支撑能在阳光下闪灼。尽管任何一片叶子都迟早会脱落,但这棵大树注定根深叶茂,日益繁盛。没有中央台视台就没有我。”读着这些在逻辑上、语法上都狗屁不通,无点滴文墨的造作,像吃了苍蝇直想呕吐。赵的这段造作做为初中生作文也不能评及格:他与中央电视台是雇员与老板关系,他是工作,服务,完成任务,从那里领取工薪,怎么成了输送养分关系呢?没经了光合作用能来养分?他连这就是逻辑循环都不知道,还卖的啥味?一股子酸气,像老舍笔下的“大赤包”;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叶子与树是自身关系,支撑是异体联系,赵大可真够大颜不惭!
他这是借着舔腚沟来找乘凉的大树,一箭双雕,一方面是向权势摆尾献眉,一方面又借势压人。人家饶颖指控的是两人之间的私事?赵忠祥用风马牛不相及的大旗来作答……试问一个对考题成竹在胸的人还用得着写“毛主席万岁”来抵挡吗?一个清白的人还用得着搔首弄姿?
赵忠祥不与饶颖有染他用不着卖身取悦,高举大棒!
二、福州市委的回应是贪污犯们的不打自招
黄金高其人到底如何咱不敢冒然说,因在下不懂那些专业的事,不敢瞎掰。但福州市委那份回应却大有问题,因为回应一文的矛盾就在那文本之中----
黄金高出的是反腐败之拳,福洲市委用政治立场来回招,黄金高是真反腐败还是心有别用,只把他开列的事实一一还原也就秋毫明察,但福州市委避开黄的主题另劈蹊径暗箭还手----它掩盖、避开了黄金高问题的要害----福州官场到底腐败不腐败?而从黑处甩出暗器置黄金高于死地,这证明黄金高确实是一箭中的,把握了福州官场死穴。他们不敢在要害处交战,就把注意力引导到“稳定压倒一切”这个“大局”(大骗局),用“严重的政治事件”、“与省委保持高度一致”这个“围魏”之策,来救福州官场确实黑暗这个烂透之急----福建省委、福州市委要不胆虚,何需张此声势?这不就是孤假虎威吗?
他们倒不如说黄金高亡我中华之心不死,在阴沟里向福建省委福州市委刮起阵阵反革命黑风,妄图……
这个回应是福州官场的心理学自证的绝好教材。
常识是:凡真相都是由事件自身的要素与环节所合成,多一毫少一毫都不能还其原,只有环环相扣才是无缝天衣。福州市委绕开对“地案”的还原,往政治立场上生拉,不照规则出牌,这是典型的摆平式操作----属黑社会文化性质。福州市委用对省委高度一致来回应“到底腐不腐败?”,就使真相问题变成了对更高权威的依附,使疑问句成了态度。不再是关于真假而是关于谁的官大。这样的立场无论多么一致,旗帜多么鲜明、态度多么坚决也解决不了事实是个什么真相----它只能完成封嘴。
如果福州官场不是黑暗地沟,它何须避实就虚呢?福州地面下不埋着盗来之金,市委又何须在脸上贴“此地无银”呢?没有鬼的地方是不会出妖的。
幸亏福州市委为福州“维持了一个来之不易的‘大好’形式”,才有省委书记陈克毅的儿子在省委大院被杀;省委书记陈明义的女儿在省委大院被杀,省长贺国强的在省招待宾馆被盗;才有赖长星、贾庆林、李济周……百多人的大贪案;才有全中国人根本不知情的王坚章跨国贩毒集团,贩毒积累百亿美元,这还是胡锦涛访美带回的情报;才有拔出王坚章这个萝卜,带出陈凯这块泥,由陈凯这块泥才又连锁反应出陈健;仅凯旋、华威两个集团就双规了上百官员,什么省人大副主任、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副市长、法院院长、副院长、庭长;检察长;这厅长那局长,这主任那那处长那县长……
我是没见过世面,得问问这个“大好形势”的福州市委,你们那形势就这个大好法?乖乖,这老百姓还怎么往下活呢?你们福建的形势大好到中国旅游部门都一概拒绝福建籍,大英帝国的气车憋死的,海里淹死的全是福建人,欧洲、美州、非洲的黑社会,贩人集团,杀人抡钱的老大差不多就是福建帮,要没有共产党的省、市委做榜样,来辐射百姓,能让全国、全世界的人都一谈福建就变色?你们也真是敢说。
人家一看到你们的疮疤就是“严重的政治事件”,就是“在社会上造成极其不良的影响,让西方敌对势力、台湾敌对势力、海外民运分子、法轮功分子,妄图搞乱福州,进而搞乱福建,搞乱海浃西岸经济区的阴谋得呈。”咋共产党的福建省委、福州市委那么鲜明旗帜,坚决态度,那么牢固的使命,守土又守的那么样有责,对党对人民又是那样忠心加赤胆,这西方的敌对势力、还有我们民运分子还没去搞你们就又乱又烂呢?
可你们偷、盗、贪、抢、劫、掠、杀、奸……的钱也没向海外敌对势力进进贡呀!
不把福建官场一网打进牢里他们那嘴就不能不硬,就不是用来说真话的。
本文的结论是:所有抱大腿,催眉折腰,拉大旗的人都得防着点,全是恶棍邪种!
我想说的话在这里----福州的事提示我们:做好战略转移的准备----从对个案的关注转移到全局上来,迎接新的斗争,需要新的战略,新路线----把工作的重心放到号召起义上,拿出精力关注军队事态,发动军队起义。
在下正在准备军队起义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