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中国经济的大转型时期,因为经济发展生态的不平衡,因为传统规则泥沙俱下的沉重负荷,二奶现象的出现,成为难以避免的社会故事。
关照小心,绝不是空穴来风
涂俏对我说,把照相机放到风衣里面去,别让警卫看见。我照办。我心里嘀咕,这是什么地方,特区的“特区”?
前天,我在电话里与涂俏联络,我在上海文汇报工作多年,“我跟你是一个单位的”。这句话打动了这位女同行,11月26日,在感恩节这天。香港文汇报高级记者涂俏,特地从香港赶到深圳机场来接我。进入市区,她的捷达车停在距离海湾村远远的道口。我与她下车步行。环顾四周,高楼林立,一派新兴的城市景象;大道通衢,多层立交路上大吨位的卡车在轰鸣。这里没有传统村庄的一点影子。
涂俏告诉我,在附近另一个地方,有记者采访,人被打,照相机也被砸了;我怕你遭受“同等待遇”,我们小心为上。
大道深处,隐约露出与周围大厦不太相符的多层旧楼。一位穿着迷彩服的男性年轻人,坐在“村口”右侧餐饮店门口,见我们走来,他站立起来,眼光对着我们扫来。我观察到,左侧一餐饮店门口同样的一位“迷彩服”也站立起来,看着我们。
距离农历春节(2001年--编者注)还有10天,在深圳打拼的外地人员开始陆续返回内地老家过年。从这天开始,我隐姓埋名实施“卧底”调查,拖着两三件行李,搬进深圳河畔的某某村(为叙述方便,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称之为海湾村)一个小单元居住。稍事休息,已是中午12点。
我这里所说的村,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青山绿水、田畴围绕的村庄,而是城中村,或者说是城市街道的一部分,只不过在城市规划里被区别对待,还保留着一些农村原生态的建筑群落。深圳市区发展迅猛,原有村落来不及同步建设,就有许多插花地一般的村子。海湾村村内主干道上有一家茶餐厅,我在那里买了一份堡仔饭吃。
堡仔饭香气扑鼻。不期然,一位女仔裹着一身寒气走进来。她身材娇小,短发齐耳,穿着一身粉白色的棉睡衣,外罩一件艳黄色的太空衫。她走进柜台,对老板娘交代外卖的内容。她的举止使我感到某种不安,时不时警觉地睥一眼门外,眼神有些惊恐。不看门外的时候,她还是低着头,闷闷地想着心事。
(摘录于涂俏《苦婚》,下同)
我和涂俏走在海湾村的路上。路旁有各色小店,小饮食店,小百货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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