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您读过“九评”了吗?
安德斯:我读过了,必须说,印象非常深刻。当我看到人们在退出共产党的时候,我觉得中国大有希望,因为他们认识到了,并且第一次听到了中共实施了如此之多的暴行。你知道吗?这让我想到了我的家庭处境,我母亲是在一个共产党的国家长大的,当人们第一次开始品尝自由的滋味之时,你知道他们的反应吗?人们在拥抱自由的同时,渴望抛弃过去经历的一切压迫。
记者:您怎样评价共产党?
首先,人们必须了解真实的情况。例如,美国前总统罗纳德-里根曾将苏共称作“邪恶帝国”。索尔仁尼琴(Alexander Solzhenitsyn)曾被囚禁在西伯利亚的监狱中。他说,苏联克格勃,检察员和压迫者无法阻止消息向全世界传播。索尔仁尼琴说,他记得当他坐在西伯利亚古拉格群岛劳改营的牢房中,当有人在监狱内的管道上用摩尔斯电码敲击新闻,敲击出“邪恶帝国”的字样时,他曾因此而哭泣,因为他知道外面的世界知道这里的情况。
记者:大纪元的“九评”出版后,人们开始公开宣布退党。对此您怎么看?
安德斯:雪球往往是由一片雪花形成的,我们可以看到真实的文字不管以多么小的形式出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成长,人们会被吸引而来,因为人们会被真相吸引。在中国社会它会越来越引起共鸣,周边地区的人们,在中国大陆外生活在世界各地的华人爱国者。她将透过那些人的家庭成员,渗透到当今中国中共的核心,越来越多的人会迎接真相,并呼吸自由,希望结束压迫。
记者:如今退党人数已经超过20万。
安德斯:中共的领导者将看到无法阻止应该到来的思想。当人们开始迎接这一思想时,当他们拥有迎接这一思想的自由时,当他们第一次有机会听到它时;首先的可能性就是阅读它,看它,并感受它。这就是你看到的开始有成千人退党,最终几百万人接受了这一想法,就将真正彻底的改变中国,只是一件美好的事。
我在思考第一批前苏联的持不同政见者们因面临的压力而产生的问题,有时他们会花上几十年时间改变……,但最终,涓涓细流汇成江河,汇成海洋,大量民众的呼声改变了东欧的共产主义。我认为这样的事情也会在中国发生。
安德斯:20万人退党,我感到这声势在迅速增长。时机早已成熟。我觉得在中国,许多人在以政府的名义做事,在命令下,即使他们自己认为做的不对,也要去坚持。这样就使这些人犯了很大的罪(例如: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折磨和毒打等)。我想将要发生的事对他们也是一种解脱,中共将他们人性中美好的一面变成了欺压和败坏,而他们想反抗的就是这样的政权。
记者:您认为退党潮会不会给中国的政治和社会带来变化?
安德斯:你知道吗?如果1988年冬季奥运会后,当我第一次搬到卡尔加里时,有人告诉我东柏林的柏林墙将会被推倒,我母亲一家将生活在自由的社会,在东欧将不会再有共产党,如果在1988年,有人这样说,我是不会相信的。但当东德的柏林墙1989年被推倒后,人民立刻享受到了过去几十年闻所未闻的自由。
我想同样的事一定会发生在中国,而且我感到已经开始发生了……这是一件令人欢欣鼓舞的事,因为这么多人被压制了那么久。想一想,中共对法轮功造成的这么多的悲剧,想一想在文化大革命中发生了什么,还有那些谋杀、群体灭绝、屠杀、毒打、酷刑、监禁以及那些造成巨大破坏性影响的事件。一切最终都得它自己偿还。共产党没有真诚的对待过自己。你们将会看到,人们在迎接真相、在迎接巨变。
记者:您在将东欧的和平演变同中国的现状做对比。您能否谈一下,东欧共产党解体后,人们的感受?
安德斯:当东柏林的墙倒掉时,可以看到人们在坍塌的墙上跳舞,开香槟庆贺。人们感到了快乐、自由和动力,他们能够做他们想做的事,说他们想说的话,感受他们想感受的事物,这是美妙的事。
经历了几周的食品的短缺,街头的骚乱,政府不得不做出决定:是出来镇压,还是顺应民意?政府认定,他们已经没有足够的资源逆转社会中出现的焦虑和疑惧,于是,当时的领导人决定向自由体制敞开大门。人们是凭着自己的意志力拉倒了柏林墙。
我感到,(中国)人民开始采取积极的措施:我要撕毁中共党员的身份;我要否定暴虐的压迫体制,我不想再成为它的奴仆,我要抛弃它,这就是强有力的声明。几个人开始将其付诸行动,就像是涓涓细流,开始的时候可能是几十个,数百个,数千,数万,那么下一步就会是数百万。
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将看到共产主义在中国的覆灭。我们能看到的是“大纪元时报”在告诉人们共产党和其所作所为的真相。这是一个起点,非常重要的起点,意义非凡。我想他正在产生重大的影响。
毫无疑问,声势总是在是那些渴望精神实践自由的人的一边。我希望这种声势不断增长,并突飞猛进的强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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