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新华网3月27日报导,贵阳市的大营坡和二戈寨片区是外来人口和打工农民聚居的地方,在这些拥挤、杂乱的住宅区内,街巷墙壁上随处可见诊所广告,走几步就会看到一家小诊所。他们廉价租住简陋民房,成本低,卫生差,但每天只要有两三个病人就可以维持支出,每月能获取相当的非法利益。
由于中国的医疗制度、社会保障制度不健全致使民工就医困难,也因此导致黑诊所的泛滥。南明区卫生局官员垣承,打击取缔“黑诊所”的工作难度很大,现阶段合法医疗资源分布不均、医药收费管理不善、卫生执法监督手段不力等原因使非法行医者有稳定的存活空间。
据贵阳市有关单位表示,这些“黑诊所” 没有医疗条件、更无行医许可,而令心担忧的是它们数量巨大、市场稳固,它们的存在已成为吞噬生命的最大隐患。
乡村“赤脚医生” 看病凭“经验”
报导指出,大营坡的居民区内有一家“中西医诊所”,不足十平方米的房间内四壁昏暗,一片杂乱,墙上挂着装有各种中药的布袋子落满灰尘。“医生”是一位50岁出头的乡下妇女,她只有小学一年级文化,没学过一天医学知识,更别说有任何的营业执照、医师资格和行医资格证书等,她看病全凭“经验”。
据“医生”介绍,她看病的“医术”是家里祖传的,主要治痔疮、伤寒和感冒等病,每次看病收费几元钱,一个月能挣二三百元。怎么治呢,在她的“诊所”地上摆有一些黑糊糊的干草叶,地上有几个饮料瓶 ,据她表示,这些草药和药酒“管用得很”。由于害怕事情曝光,她强调只给熟人看病,不是专门以此为生。
另一家挂着“陈医师医寓”招牌的小诊所,已经被被卫生局查了两次,每次损失少说也有1000元。也因此,他坚持“几不看”:5岁以下的儿童不看、不能自食其力的人不看、上了年纪的人不看、孕产妇不看等。
这位陈医师坦承开诊所已经两年,并说自己“有实践、缺理论”。他说,有个女的在沿海当“小姐”得了性病,久病成医回来还开起了性病诊所。
民工收入低 无力上大医院
报导指出,该地区内的数家小诊所,条件简陋、环境肮脏,没有一位“医生”学过医学知识,更没有任何合法手续,如此的“黑诊所”能够生计稳定,原因是其低廉价格和方便服务解决了收入低、文化低的打工者们的现实需求。
在二戈寨二戈村,当地农民的房院几乎每家都有外来打工者租住。从四川省安乐县到贵阳家具厂打工的农民小吴说,他们平时头疼脑热的小病就到附近诊所看,开点药打个针最多十几元,大医院不仅治疗费让人承担不起,而且这附近医院很少,想去也不太方便。
有一位太太家里里有3个孩子,她说,最怕他们生病。前年一个孩子做小手术,没办法在都拉营医院花了4000元,这些钱要挣半年多。
一位在小诊所里输液的中年妇女说,在这里输液手续费只要5元,可到大医院就要几十元、近百元,小感冒在医院就能花去一个月挣的钱,小诊所十多元就行了,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绝对不会进医院。
得了大病怎么办呢?几位从仁怀县来的农民心酸地说,:“如果得了大病,只能回家等死了,医院可不是我们进的。(大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