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与共产党邪灵的一切连系
我不是一个共产党员, 但在共产党控制的大陆出生长大,经受共产党从幼儿园、小学、大学到研究生无孔不入的“共产主义”的各种邪恶教育和洗脑宣传,在不知不觉中使我在个性、思维方式、工作方法等各方面都接受了邪恶的影响,或多或少的打上了它们的烙印。
虽然我一直对共产党没有什么好感,而“六四”的鲜血进一步唤醒了我的良知,使我对共产党完全绝望;但读了“九评”,才真正知道了共产党为什么这么邪恶,为什么与人性背道而驰,为什么反传统、反道德,为什么凌驾于人民利益之上作威作福。“九评”淋漓尽致、挖根道底的解剖共产党邪灵,使我不只是在现实生活中认识共产党最表面浅层的邪恶,而在理论上、根本上认清了它的邪恶本质和来龙去脉,犹如干渴中饮到一杯清泉,酣畅、痛快。
长期以来,我以为只要内心蔑视共产党、痛恨共产党、不与共产党同流合污就够了,“九评”改变了我的想法。回想自己从小到大的人生经历,以及父辈所经历的更多磨难,其实我们每一个被“共产主义”教育过的人,都饱受其肉体、精神、心灵的扭曲和摧残,然而随着岁月的流失而淡忘、为求生而屈辱的承受、为明哲保身而无奈的视而不见、为免遭报复而三缄其口,这些连同麻木本身,都给了共产邪灵生长的土壤和养分,有意无意的都滋养了邪灵。
一个人的认可和沉默,会给共产邪灵一份养分;一个团体的认可和沉默,会使共产邪灵长出一个毒瘤;一个民族的认可和沉默,会使无数的毒瘤汇聚成一个剧毒的怪物,形成这个邪灵,从而吞噬这个民族,以致毒害整个人类。
“九评”就像一面透视镜,面面剖析了这个邪灵;而要彻底消灭这个邪灵,则要我们每一个人彻底挖出寄生于我们的身体、心灵和精神各方面的毒瘤,清除滋养毒瘤的土壤,不给毒瘤赖以生存的空间。如果我们每一个人都这样做,共产邪灵就会自灭。
本人严正声明:退出少先队、共青团以及与共产党有关联的一切组织,曾经写过的一切申请书全部作废,不承认共产党在中国的邪恶统治,把共产党文化、共产党精神、共产党理论、共产党宣言、共产党暴政、共产党谎言送进历史的垃圾堆;把共产党邪灵送上正义的审判台。
刘鸣鸣
美国
2004-12-19 04:26
美国徐峥(北京医科大学毕业)
声明早年曾写的入党申请书作废
我在大学时曾为今后“前途”考虑,曾写过入党申请书,而且在六四前夕已准备好要开入党:“纳新会”。幸亏当天赶上大游行,“纳新会”被取消了。六四后,党员重新登记,重新写入党申请书,因认清中共邪恶,没有再写申请书。读过九评后,已发表过退团、和退出少先队的声明。又猛然想起还有曾写入党申请书的污点,特此声明曾写入党申请书作废,干干净净迎接新纪元。
徐峥
美国
2005-01-17 06:30
美国朱伟勇(北京医科大学毕业,博士)
退党声明(一)
本人在大学毕业前不幸入党,误入歧途。虽然在当年目睹六四惨遭中共血腥镇压后已对中共绝望,也曾萌生过退党之意,但在中共高压下竟未能了愿。
直至近日读罢大纪元的“九评共产党”,自己方才大彻大悟,真正全面认清了中共的邪教本质。尽管自己已近十年未交党费属自动退党,但为使自己真正脱胎换骨,全面清理中共邪灵的侵蚀,现正式声明退党,在中共行将灭亡的前夕,做上一个自由清白的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朱伟勇
USA
2004-12-07 12:41
退团、退队声明(二)
本人早已在去年12月初大纪元网站上声明退出中共邪党。现再读“九评共产党”,更觉有必要再次正式声明退出以前加入的共青团和少先队一切与邪党有关的组织,完全从思想上肃清中共邪党的因素。此时我也想起当年在小学、中学及大学时一同误入中共一切组织的同学们,但愿他们也能读到“九评共产党”,早日声明退出邪党的一切组织,让自己干干净净地迎接新未来。
朱伟勇
USA
2005-02-20 12:32
美国余力(北京大学理科学士美国理科硕士)
彻底铲除邪灵
读了大纪元的特刊“九评共产党”,对那个世界上罪邪恶的东西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小的时候在中国,在那个邪党的欺骗和毒害下无知的加入过红小兵,红卫兵,少先队。青年时代,想作好人的愿望又被邪党利用,初中加入过共青团。大学里在系里的号召下,写过入党申请书。现严正声明退出所有与共产党有关的一切组织与团体,入团入党申请书全部作废。
清除共产邪灵的一切毒素!
余力
美国
2005-02-15 17:30
美国叶科(北大93级政治学系学士,留美公共政策博士研究生)
退出共产党及其它相关组织
当年因为纯真的理想与资讯的缺乏而申请加入共产党。但现在却发现共产党就是中国社会的最大祸害。共产党使中国没有法治,没有民权,没有未来。它对中国人只有疯狂的洗脑、控制与迫害。
天理是公正的,历史一定会埋葬这样的恶党邪党。
我只是个预备党员,还没有正式加入。但是,我仍然不愿意看到这种联系的存在。故特此声明退出共产党及其它相关组织。
叶科
美国
2005-02-16 11:41
美国刘光华(北京大学硕士,美国UNC-CH博士)
退党退团
大纪元社论《九评共产党》震撼人心, 太好了!
尽管本人6.4后不顾一切的逃离共党霸占的家园而多年无家可归, 但深感幼时成为“红小兵”, “红卫兵”及共青团的一员, 曾对其宣誓, 供给其能量推波助澜而为耻!
本人特为家人及亲友郑重声明, 全家退出共党邪恶组织, 清除邪灵附体和圣经启示录中描写的这个嗜我中华儿女血的兽的烙印!
天下苦“共”久矣! 诚以为“九评”为全民反迫害正式拉开了序幕。
刘光华
美国
2005-01-13 14:27
大陆朝晖:
退党声明
现郑重声明彻底退出共产党邪恶组织。
我是90年代在北大读书期间加入的,虽然毕业后从来没有交过党费,也没有附属于其任何组织,也曾经认为这样已经不受其控制,所以一开始对写这个声明没有清醒的认识。今天看了师父的《向世间转轮》以及明慧上弟子的体会,真正认识到了写这个声明的重要性。为了从根本上摆脱共党邪灵的控制,我声明彻底退党。
大陆弟子
朝晖
2005-02-20 22:15
澳大利亚曾铮(84级地质系,理学硕士,原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政策研究人员):
声明退党 做个明明白白的中国人
中共镇压法轮功并且规定:“共产党员不许修炼法轮大法”,本人因为毫不犹豫选择继续修炼法轮功而遭非法关押一年多,以为就此早已过了中共党章规定的期限──长时间不过组织生活、不缴纳党费,就算自动退党;所以,本人认为与“共产党”应该早已“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干。
近日读了《九评共产党》及张杰莲的〈《九评》天符封中共九孔大穴〉等文章,直有醍醐灌顶之感。细细想来,决定提笔写下这份退出共产党声明。理清自己从入党至今的思想历程,既是自觉清理从一出生起即被共产邪灵强制侵蚀的思想,也是自觉顺应“道解共产党”的大道洪势,在这一中华民族历史上的关键时刻,做出清醒明智的选择。
我最早能记得四岁时的事情。那时在看了芭蕾舞剧《白毛女》后,会惦着脚尖唯妙唯肖地模仿“喜儿”的舞蹈动作,母亲颇为我的舞蹈“天才”自豪。
三十多年后来到海外,看了这个被树为八大样板戏之一的《白毛女》的真相资料,才知道这个所谓的“旧社会将人变成鬼,新社会将鬼变成人”的故事,原来纯属 “文艺为政治服务”的产物,完全是捏造;而且,捏造这个故事所要配合的,是“解放”初期的“打土豪,分田地”--这个可怕的运动造成近十万“地主”丧生及所有土地被无偿剥夺。
人一生中最初的记忆,竟就与十万人命的惨剧,和一个至今仍未被完全揭开“人变鬼鬼变人”的弥天谎言相联,想来岂不令人心惊!
我已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加入“中国少年先锋队”(又曾称“红小兵”)的了。据母亲说,是在小学一年级。因为我学习成绩好,听话,第一批就入了队。从小到大,我都是以此为荣的,“首批入队”,被视为“进步”“光荣”的象征。
这让我读了《九评》再次感到心惊:作为一个尚不完全能记得事情的六岁孩童,我就已经被拉入了共产邪教的“预备队”,一次一次,不知唱过多少次“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中共邪灵将共产邪教设为国教,国人从一落地起即不可逃避的坠入其中。
小学时代正是“文革”后期,从学校到社会,我们所能接触到的一切文学、音乐、舞蹈、美术(如果“革命宣传画”能称之为“美术”的话)、电影,全部都是宣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以及“毛主席”如何是人民的大救星、共产党如何“伟光正”的。
天长日久浸淫在党文化的氛围中,虽然本性善良纯朴,但思想中早已不自觉的接受了不知多少党所要灌输给我的东西。
加入“共青团”是初中的事情。虽然这时我当然已经记事了,而且好像是自己“明明白白”写的“入团申请书”,现在想来也完全是被控制着这样做的--整个社会、学校的“舆论导向”早已让我认定:“入团”是上进、“表现好”的象征和结果,是极其光荣的事情,哪个上进青年不争取?
84年考进北大后,正遇上89之前一个思想相对开放的时期,各种思潮接触了不少。对于“文革”的反思,也有那么一些。但是,在党的诱导下,我与许多人一样相信,“拨乱反正”后,“文革”的悲剧不会再现。
大学三年级时,我成了全班第一个党员。促使我入党的有两个因素:一、我听信了一种说法:新鲜血液的注入可以改造这个党,使它向好的方向发展;二、父亲在苦苦追求二十年以后,在我大二时入了党。这在当时给我很大震动。我想:父亲是“过来人”,他追求了二十多年未曾放弃,一定有他的理由。入党,也应该是我的选择。
写到这里,突然觉得,这是一条多么莫名其妙的理由,当初怎么会被它“说服”?
对于父亲的事,我从来就知之不多,只大概知道他在“文革”中被打成“走资派的黑爪牙”,被发配到一个只有三万人口的小镇,变相地“改造”了很多年。
我四岁多时,妹妹出生了,与父亲分居两地的母亲不能同时照顾我们姊妹两人,只能将我送到父亲那里。我跟着父亲,住在搭建在荒凉的河滩上的“牛毛毡”棚子里。直到我高中毕业离开家乡,父亲也从未跟我谈过任何他在“文革”中的经历,或他对于国是的看法。他本人是西南政法大学政治系的高材生,但直至我高二需要选择学文还是学理时,才第一次听到他发表任何跟政治有关的评论:不管谁当国家主席,1+1永远等于2;而学文科,却太受政治影响了。因此,虽然许多人主张女孩子应该学文科,在父亲的强烈坚持下,我还是选了理科。
直到最近,才知道一点点父亲挨斗的更多情况。67年时他患了急性黄胆型肝炎,住在医院里,但还是被拖出去批斗,两手被墨涂成黑色坐“飞机”,头发大把大把被揪掉,以至于三十几岁就成了秃顶。母亲既要照顾只有一岁多的我,又要照顾每天被斗得死去活来的他,还要替他写书面“检讨”,用毛笔写成大字报形式,按造反派的要求四处张贴,少了一份或贴错了地方都不行……
我想像不出父亲在遭受这一切时的内心感受。在我的记忆中,父亲一直是沉默寡言的。在他写信告诉我他终于被接受为一名中共党员时,第一次流露出了兴奋而激动的情绪,这也是我之所以受到影响的原因之一。
父亲的家庭出身是“小土地出租”,从一开始起就“政治不正确”。虽然才华出众,但多年不得翻身,不管他多么努力。得到党的吸纳使他终于摆脱了心理上的自卑?还是有其他什么意义?也许他永远也不会与我讨论这个问题。不谈政治是最安全的,即便是跟亲人。
许多人没有意识到,他们心灵深处对于“政治”最深切的恐惧或厌恶,其实是对于共产党整人历史的恐惧和厌恶,九评之三《评中国共产党的暴政》让人更加完整清楚的看到,共产党的政治如何就是杀人与整人。其实在民主国家,参与总统选举是每个公民的义务。这也是“搞政治”,有何可厌可怕之处?是共产党将“政治”赋予了杀人和动乱的内涵,而让许多国人反感无比。
成为正式党员刚一年多,就赶上六四大屠杀,心中的震惊和悲愤无以言表。北大是“重灾区”,当时流言乱飞,说要军管,学校强烈建议学生不要住在学校,尤其是睡上铺的,会有中流弹的危险。我一时找不到住处,仓皇中,借住在朋友办公室里,睡在硬梆梆的办公桌上。晚上出去方便,一阵机关枪响让我魂飞魄散,仔细一听才发现那只不过是一片蛙鸣。
几天后好不容易才买到火车票准备逃出北京。北京火车站像世界末日来临般乱纷纷,许多火车取消,许多班次晚点。长安街上被焚烧的坦克、军车依然在冒黑烟。我们坐在车站附近的一个大桥底下,焦急的等待我们那班火车何时会开的消息。百无聊赖中,我们在大桥桩上画了一个李鹏的头像,然后从远处向它扔石子,看谁打得准。我们认定李鹏是这场屠杀的凶手,因此打他的画像出气。在六四过后的整肃中,所有学生党员被要求写详尽思想汇报,交代自己在六四中的思想及行为。在为求自保而“蒙混过关”的时刻,我从未对共产党在这其中所扮演的角色做过认真思考或分析。作为女性和理科学生,我的政治头脑向来很不发达。而且,跟许多人一样,对于六四的惨痛,我很快就从某种意义上“忘却”了--毕竟我们家没有死人。
再回到我入党的初衷。很多人曾想过要通过自己的加入改造共产党。现实的无情打破了所有人的梦想。灰心之余,人们早已放弃了这种想法和努力。几乎没有人不承认:共产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又对它的“强大”感到无可奈何。
读了《九评》,才明白这是为什么:共产党根本就是一个“抽像”的、独立的、寄附的外来邪灵,任何人只能被它控制、为它所用,怎么可能通过自己的“加入” 而改造到它?这就是为什么在中共的十任总书记都结局悲惨的被“打倒”后,它还能继续“繁荣猖盛”的原因;这就是为什么在它的邪教教义中,“党”的利益永远高于一切。世间任何人,包括“广大党员”,都只能是为它所用的工具,而不能改造到这个“党”的半分。对它的任何幻想最终注定落空;而与所有幻想相伴的,一定是各种各样的民族乃至更大范围内的悲剧。
感谢大纪元的《九评共产党》让我重新反省当初的入党动机,认清共产党的实质并更加彻底的清理它的毒害。对于附体的外来邪灵,最好的摆脱办法就是坚决否定它的存在,主动从思想上到形式上摆脱它的一切影响和控制。
被共产邪灵附体多年的中华民族,已经“病”得太深了。对于一个病人,或被外来灵体控制的人,从来没有人会问:“没有了他的病(或附体),这个人怎么办?”因此,担心“没有了共产党,谁来领导中国”,就跟担心一个多年卧床不起的人,没有了病还会不会生活了一样,完全是杞人忧天。摆脱共产邪灵后的中国,定会像一个被“鬼迷心窍”及疾病缠身多年的病人,突然去掉了病根、摆脱了心智上的迷惑一般,迅速恢复健康,再现活力。
鉴于此,本人郑重宣布:之前所写的一切入队、入团、入党申请书,入党后所写一切思想汇报及半年、一年党员小结,及党团档案中所有书面材料全部作废,退出共产党,做个明明白白的中国人。
曾铮
2004-12-15(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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