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在开这样的会的时候,我无法不想起我的父亲,我无法不提到我的父亲,从我的父亲开始,老我一辈,到我的身上是另外一辈人,到袁红冰身上是另外的半辈人,到曾铮的身上差不多又是一辈多一点的年轻人,我们可以用监狱这个词把我们串联起来,我的父亲从1951年开始坐牢,将近23年在监狱里面度过,人生命里最宝贵的一段时光却是在监狱里浪费了。为了他爱国,他留在了大陆,为了奉献他的一技之长,他的满腔热血。
而我在监狱里面待了10年,从20岁到30岁,我的黄金时代在监狱里面糟蹋了,我的梦想在监狱里面埋葬了,袁红冰教授也做过牢,坐牢的时间比我短一点,曾铮在劳教队里1年,看来这个时间是越来越短了,从23年到10年,到袁红冰的半年,这个趋势是越来越短了。但是这条线反映了共产党迫害人民,迫害对它稍有不顺的人民的这个手法,这个伎俩是一贯的,你跟我不同,你的思维稍微和我不同,我只是想出国念大学而已,那共产党就关你,它就把你的青春浪费在监狱里面,看你还能干什么!是啊,我的父亲到美国的时候已经72岁了,他还能干什么?我到澳洲的时候47岁,连说个good morning都困难的要命,我还能干什么?!这就是从精神上埋葬你,你的理想也没有了,你就是想稍微把英语讲好的能力都没有了,你还能做什么?时间虽然是一个比一个短一些,但是它的手段使越来越残酷。因为我父亲在监狱里,还没有挨打,只要他不公开喊反动口号他们也没有加他的刑。我更是乖乖的在里面当了十年的优秀的反革命分子,那么到袁红冰,到后来是曾铮女士。
袁红冰教授的书我只看了50-60页,所以今天我还没有到评价他书的时候,但是我对他的人格,对他百折不挠,锲而不舍,战胜一切艰难困苦把这四本书写出来的精神是敬佩之至。对他非常深刻观点,犀利的思想,超凡的智慧,我是给与最高的尊重。当我读完所有袁红冰的书后,我也会像黄玉液先生一样写一篇读后感,对于袁红冰我特别要强调的一点就是,就是他从19岁开始写到40岁的那本书,他称它为他的儿子,给共产党收缴了的书稿,他谈到3天3夜他没办法吃饭睡觉,最后吐出了一口鲜血,喷在了监狱房间的房上,墻上有几个蚊子都沾在那口血里面,从这个细节里面好好的想一想,好好的深思一下他内心的痛苦,有多么的深有多么的重,他斗争了三天三夜,他终于决定从起炉灶,从新写过,这不是一般的决定,我齐家贞就想了,假如我的那本书像那样给糟蹋了,我还会不会有这样的勇气,有这样的决心重写一本,我看我要打一个大问号,我可能就放弃了。就在最近,我在电脑上打字,因为我是一个初学者,我不知道要经常save文件,结果电停了一回来就什么都没有了,我马上想到,哎我都不想再写了,就仅仅是半篇、一篇就让我失望的不得了,这个时候我就想到袁红冰,多么的不简单啊,这么厚的两本书稿给缴掉了他重新来过,假如说他不是想到了对国家,对人民对中华民族的使命,他可能就不写了,就像他的哥哥一样,他哥哥自己也写了一本书被自己的父亲给毁掉了,从此以后他换了一个人,他再也不写了,他选择了另外一条路。这是我们的幸运,今天能看到他写出来的书。对于他的书我们敬重,对于他的人格我们更敬重,这是我需要不断学习的地方。
我今天要说的是曾铮的那本书,《静水流深》上一次曾铮来到了墨尔本,她回去的第二天就寄给了我一本,因为我长期以来身体不太好,所以很少看书,但是曾铮的这本书,我认认真真的看完了,我为什么要把他看完呢?那是因为长期以来,我觉得我有信仰危机,我什么都不信,共产党教育我们无神论,我觉得就是应该无神论,因为我非常的听他们的,他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听,他们实在是恭维我,把我弄成了一个反革命。
所以我非常想知道,像曾铮这样一个北大物理系的高材生、研究生她怎么会相信起法轮功呢?在我看这本书的过程当中,我想追寻一下她的心路历程,她也曾经上下求索寻找人生的真谛,她学了很多的哲学书,但是最后还是皈依了法轮功,在这当中从心灵的变化,从她对丈夫感情的改善,自己内心深处对一些小事的那种关注,那种变化,非常能说服人,我在看的过程当中我就很羡慕,我羡慕她的慈眉善目看像观音菩萨的样子,她写的书里面也是这样,有种娓娓道来,小桥流水的味道。而我有种共产党的味道,在座的有一位女士,在看完了我的书后,对我说齐家贞你太苦了,我一定要为你做件事,我说你要为我做什么呢?她说想给我装个小耳朵看新唐人的电视,我说你不要给我弄这个,我没时间,我一天在店里忙得很。上次袁红冰来,她又买了很多书给我,我说你不要给我买,我需要的话自己可以买。后来她找了个中间人,中间人和我说算了吧,人家也是好心要帮你装,你就装吧,我说我知道这个人是谁,她说你知道就行了,你就接受吧,现在我觉得非常地感谢,我天天都要看这个新闻,看新唐人电视台里面的节目像:侃侃而谈呀,实事纵谈等,从这当中,我就觉得法轮功的人呀,就像曾铮女士,后来我给他回信表示感谢,我说你要是个男的,你追求哪个女的一定到手,现在我已经接受了你的小耳朵电视。我家里面有一些中国学生,他们住在家里面也看看。
我就通过看曾铮的这本书我就看到了一个修炼者,他们怎么样从自己的心里面开始修炼,你的心修好了,纯洁了你的身体就会纯洁。所以我就说我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多的毛病呀,就是因为我的心还没有修好,两个星期以前我看新唐人的电视有关欧盟是不是要解除武器禁售的条款的协议,我就看到一个中国的官员,他对这个事情发表评论,他说这有什么稀奇的,欧洲卖给我们的武器又贵又没有什么用,卖给我们有什么不得了?我一看,哎呀,这个人讲话的样子就像我哎,讲话的口气和用词就像我呀。所以,最近新唐人电视台就讲让大家扔掉共产党留在你身上的那些印记,我是少先队员,我不是团员,我不是党员,但是我有许多的印记,我需要把他们去掉,可以看一看那些修法轮功的人讲话哪一个像我?但是我非常想改需要时间,因为在中国差不多50年,我是跪着长大的,所以我现在要站起来,做一个讲话也要像法轮功修炼者一样讲真、善、忍的人,所以我看了她的书,再加上我认识的炼法轮功的人,我就知道法轮功不是我在两三年前,一听说法轮功我就想退远一点,我不要给他们沾边,当时周蓝采访我关于《自由神的眼泪》的时候,她就讲她是法轮功修炼者,我心里想,哎呀,你早一点不跟我说,她讲她是怎么修练法轮功的,修炼了以后她自己的私心杂念、患得患失的东西都越来越少了,跟丈夫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了,跟同事的关系也好了,她就让我讲讲对法轮功的看法,我就以冷静的,远距离的立场讲,我说总体来讲我不知道法轮功是个什么团体,是宗教也好,是体育锻炼的团体也好,反正共产党镇压他都是对人权的践踏,都是法西斯行为,当我把这话说完,我说请你不要登这一段,我说这一段登出来不得了,我几个弟弟还在中国。
从周蓝开始我就对法轮功的人士有了一点点的接触,然后又有一点点,一点点,然后我就觉得我们中国人的希望开始有了,因为他们讲真、善、忍,他们跟我们几十年受共产党的教育完全不同,我们看到的这些法轮功修炼者像曾铮他们是很冷静,很理智的对待共产党的残暴的高压政策,残酷的镇压政策,他们不放弃但他们用冷静的理性的态度去对它们,所以他们今天这些普通的平常的人干出了惊天动地,使世界震惊的事,共产党哪一次运动没有成功?哪一次运动没有胜利?他们总是说从胜利走向胜利,这一次他就没有胜利,所以我觉得我们要从新认识法轮功,虽然到今天为止我还没有练法轮功,因为我不知道我的这颗心要怎么样修炼的适合一个法轮功修炼者,我还要慢慢的想一想,试一试,但是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的从新评价法轮功,今天袁教授、曾铮能够和我们一起共享民主、自由、人权畅谈我们的想法,我们对人生的理解,我们对人性的认识,我们作为一个人能够享受到这一切,大纪元、法轮功他们做了他们能够做的事,他们牺牲了他们个人的很多很多的东西,我经常想当我走过墨尔本中国领事馆看到那里有两三个老太婆在那里做操,我就想我齐家贞敢不敢这样?站到那里做做法轮功,向中国领事馆示示威,你们要迫害我们的法轮功学员,你们就要听一听,你们就要不舒服,我能不能做?我就觉得我可能就不行,我到唐人街看到她们在那里发单纸有的人不肯要,有的人拿了之后就扔到地上,我想我齐家贞会不会像他们这样不计报酬,不辞辛劳不考虑人家怎么样对他,他们坚守他们要做的事,我们能做到吗?我想至少到今天为止,我还没有想过我也要去做做。
所以我觉得曾铮女士的这本书是非常有启发作用的,对于我这个不信神也不信鬼的无神论者是一个很大的冲击,是一个很大的激励,至少让我们知道当今的共产党是更加残忍了,我这个的老反革命,我父亲的这个老老反革命那个时候做的牢还没有现在这么恐怖,这么可怕,这也说明共产党的这个末日快要来临,我齐家贞可以看到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