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厉以宁对“互联网”如此不满、如此反感?为什么要让中国的经济学家都要能顶住“互联网的压力”?我们的“互联网”究竟对中国的经济学家产生了什么样的“压力”?我们的“互联网”究竟怎么啦?
平心静气地说,只要不抱任何偏见,那么,你就一定能对“互联网”对当今社会的政治、经济、法律和社会生活所起的重要作用,都会持一种正面的肯定作用。
然而,厉以宁的要有勇气顶住“互联网的压力”之“高论”,毫不掩饰地表达了他对“互联网”的反感。什么原因?我看在前一两年的政治生活中以“互联网”为代表的 “新兴媒体”以特有的方式全方位地、多层次地参与了剧变社会中的诸多变革,它表现在很多方面,其中之一,就是狠狠地批判了一些像厉以宁、张维迎这样“主流经济学家”的“新自由主义经济观”。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由于千万计网民直接参与的“口诛笔伐”,已经开始“动摇”了“主流经济学家”过去独霸社会“话语权”的不正常局面,社会已经开始“感觉”到像厉以宁、张维迎这样“主流经济学家”的“新自由主义经济观”对中国经济发展的危害作用,而且像国资委这样的高层机构从“互联网”千万计网民的呐喊疾呼声中已经调整了、并正在制订一系列的新的适合国情的国企改革政策……
这就是厉先生为什么对“互联网”持如此反感态度之“根”,这就是为什么他要让中国的经济学家都要能顶住“互联网的压力”之“因”。正因为一些“主流经济学家”对“互联网”产生的 “巨大压力”不仅感到不耐烦了,而且感到受不了了,所以这个被人称为“泰斗级的经济学家”就主动走上了前台,“号召”中国所有的经济学家要“顶住”这个 “互联网的压力”。
想想也有点窝囊,二三十年来“话语权”(“说话权”、“解释权”和“发表权”)一直掌握在自己手中,“主流经济学家”之“自由意志”之表达从来就没有受过什么阻抑:一些地方父母官对自己那套以卖光国有企业的、不顾“4050代3000万职工死活”的“新自由主义经济观”的“改革观”,真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从来就不打什么折扣;走到哪里都是喝香的、吃辣的,前呼后拥的;口袋里呢,因为有众多大富豪们“支付”的高额讲课费、咨询费,因而总是满满的,从来就体验不到数千万“下岗工人”的“生存危机”……所以他们的“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因此他们就“非常珍惜”几十年下来一直享有的(独占的)“话语权”。说真的,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话语权”是他们的“命根子”啊!
然而,这个近些年来突然冒出来的“互联网”,居然在“太岁”头上“动了土”,居然一点都不买这些“主流经济学家”的帐,居然所有的网站都站在“平民层”立场上为“弱势群体”的利益大声疾呼起来,居然直呼其名地对厉以宁、张维迎这样的“尊者”口诛笔伐了起来,居然还能形成巨大的声势引起了中国最高层的高度重视,居然……
“屁股决定脑袋”这句话一点没错。如何看待“互联网的压力”呢?我看,若是将近些年来的“互联网的压力”作一个抽象的“概括”,那就是它是一种为“3000万下岗工人”呐喊后形成的“压力”,是为“4000万三无农民”呐喊后形成的“压力”,除了像厉以宁、张维迎这样的“主流经济学家”之外,我想,这是任何社会都不能无视的,现在我们不是大力提倡“和谐社会”吗?如果不努力消除形成“3000万下岗工人”和“4000万三无农民”的因素,那么,这个“和谐社会”就是空的。幸好,十六大以后党和政府的方针政策,都在为消除这种“不和谐的因素”在努力着。
我并不想神化“互联网”,我也不想掩盖“互联网”存在这样或那样的问题。但是我想提醒厉以宁这样的“主流经济学家”,你们不是最最重视“大方向”吗?为什么一涉及到你们的“经济发展观”就表示怀疑,就要求“顶住”呢?这不是有点莫名其妙吗?!
我为什么要写这篇文章?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平面媒体的“话语权”就是掌握在像厉以宁、张维迎这样的“主流经济学家”手中,根本听不到对厉以宁、张维迎这样的“主流经济学家”的不同意见、批判意见,“独尊厉张学”的这种现象绝对不是一个民主社会所希望看到的……
其实,谁都没有想到的、谁也没法阻止的“互联网”兴起不过是让“平民层”分享到了一小部分像厉以宁、张维迎这样“新自由主义经济派”长期以来一直享受到的“话语权”吧,然而即便如此,他们就受不了了,就要号召整个经济学家“顶住”……幸喜的,正是由于“互联网民主”的兴起,不仅是在“互联网”上而且在平面媒体上批判厉以宁张维迎等 “新自由主义经济观”的声音逐渐多了起来。我想,过一段时间后是不是我们的厉大教授又要号召经济学家们为顶住“平面媒体的压力”而大声疾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