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盛传,湖北省佘祥林十一年前背着杀妻罪名,被判刑15年,喊着怨在狱中度过11年,才由妻子出走回家证实冤情。一个多月后的2005年5月24日,湖北京山县公安局110巡警大队副大队长潘余均被发现在武汉市黄陂区一墓地自缢身亡。当年由京山县公安局成立的专案组名单中,潘余均排名最后。排名前面的高职警官依然逍遥,但潘余均5月21日被湖北省佘祥林案调查专案组带至黄陂区隔离审查。死的那天中午,的潘余均偷跑出来给妻子打电话说:“实在没办法,不想活了。”这成为他的临终遗言。
一个佘祥林杀妻案最普通的办案警员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压力?当时这个专案组的组长是京山县公安局副局长(现任京山县法院副院长),副组长是刑警大队大队长(现任京山县公安局副局长)。干了坏事被揭露后就找替罪羊,这是中共永远的伎俩。错误永远是办砸了的,党永远“伟光正”。潘余均罪感的重负和替罪的包袱都卸不下,惟有以死解脱。
这就是警官党员的悲剧。试想潘余均如果退了党,如此情况他的选择就应当是担当和讲真相。这时候他会犹如法轮功学员般英勇,拚死维权,压力反而没了,必定活得好好的。
卖身就是永远做撒旦的奴隶,跟党过暴力恐怖的地狱生活。
据传,前中共中央军委副主席迟浩田在小范围里抛出中共精心准备了十几年的军刀现代化计划:准备中国人死掉八亿人,以闪电式的生物科技战争让美国国土上的一、两亿人死光,在北美美国、加拿大再建立一个中共领导的国家,移民垦殖,“换取中国人的世纪,中国共产党领导世界的世纪”。他明确地说白。保全几亿中国人的生命不如保全党的生命重要。他的理由是,中国人和党员命该如此。党员“从入党那第一天起,党的生命就是高于一切!”
这个在颠覆中华民国的叛乱战争中杀绝了人性--神性荡然无存,魔性尽然飞扬--的二线老军头,让人好恐怖。一个高二的学生听我读了这个讲话,嚎哭叫喊受不了。
中共国实际上就是撒旦地狱最阴暗却又最有欺骗性的死角。
2005年5月,一名警察在动态网读者反馈中的留言:
我在共产党的地盘里做了11年公务员,却常常因为没有学会卑鄙和无耻因为太勇于直言因为从来不屈服和替他们吹捧所以总被排挤和打击,有时候很灰心甚至有时候会感觉到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我的父母因为练法轮功,用警察们的话说是顽固份子和组织者,也散发过一些传单,就被抓到看守所关押了几十天,他们只是农民,能有什么政治目的呢?可能是共产党做贼心虚,知道社会矛盾尖锐到爆发在即,所以害怕一切的集会,害怕人民的精神脱离他们宣传的虚假的共产主义,他们强迫人民信仰甚至恐怖到想采取一切手段控制人们的精神,中国的老百姓,哪里能够真正享受到宪法赋予的集会结社游行示威言论的自由啊……
我曾经参加过前几年中国搞的大型的人口普查,我看到了那么多在贫困线上挣扎的人们,那些矿工的家属,住着低矮潮湿的平房,吃着拣来的菜叶子,而我也看到那些当领导的是怎么样地一掷千金,花天酒地,这样的共产党员,怎么能够奢望他们可以给老百姓做事情?
我真想脱掉这身衣服,可是为了生存还在无奈地跟他们一起走着,因为我的直言和激进,就被打击和报复,而那些监狱里的囚犯更惨,他们执法犯法,侵犯人权,根本没有制度和原则一切全是领导说了算,共产党就是这样,不是一窝老鼠坏了一锅粥,而是全部都馊掉了……
从这位警察的留言,我看到了激愤,更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精神压抑:郁闷。
在中共国,如果你还有些许自由意志,郁闷就会时不时地向你的心头奔袭。活在中共国,人人都跟狱犯似的,思想精神受到管制。中共统治的社会不过是可以放风的牢狱。
卖魂就是说假话、做恶事,跟着党与人为敌、待人以恶。
被称为“天安门母亲”群体的最优秀的代表丁子霖教授,对此感受颇为强烈。
儿子在“六.四”倒在血泊中长眠不醒之后的十几年,她一直在不停地做一件伟大的事情:找寻死难者的家属,集合他们为受害的儿女们讨回一个公道的说法。这十多年艰难的寻访,她屡遭挫折,有过不少无奈和沮丧。最令她心寒齿冷的就是党性对人性深刻伤害。
电话联系到一位死难者的亲属,对方是死者的继父--一个中共的司局级干部,非常粗暴地训斥丁子霖:“‘平暴’(即平息反革命暴乱)是党和国家的需要……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别再来干扰我们,这两年我们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这样的遭遇让她发懵,落泪,愤怒,栽倒在床上,浑身颤抖……她万万没想到“党性”能把一个老人训练得如此之冷酷。
另一位死难者的父亲是一家军队医院的政委,母亲是某单位的党办主任。她与这位母亲见面时也见到这位父亲,而他对丁子霖连正眼都不瞧一眼。后来她把这家难属介绍给另一位难属(两家住得近,都是离休的老军人),而这位父亲却在电话里毫不客气地训斥丁子霖委?的那位难友,最后一句话是:“以后别再来找我!”
丁子霖还遇到过一位死者的遗孀,给她送人道捐款时,这位女性非但无动于衷,甚至说:“党组织对我们母子俩照顾得很好;我是党员,不需要你们的帮助!”
沮丧的丁子霖投书《民主中国》中写道:“愚昧,怯懦、奴性,这已成为我国国民在共产党奴化政策下养成的根性。自己的亲人被共产党无缘无故地杀害了,到头来还要同这个嗜血的党保持一致,还要感念一番这个党的所谓恩德。”
显而易见,丁子霖描述的这些不幸者已经被中共培训得邪气和魔性十足,不止是奴性。
中共用无神论建立起一个“与人为敌”的国家,每次以5%的人(非法律意义上的罪犯)为敌人实行群众或政权专政,从土改、三反、五反、反右、反右倾、四清、文革、反自由化、清除精神污染、镇压六.四、镇压法轮功、逮捕异见人士,等等,几乎所有的人都被这个中共用专政的方式奸污过,制造恐惧和愚昧的目的只有一个,让人民做猪人永远跟党走。
这样的一个党和一个国,跟中华主流的王道.亲民文化传统毫不相干,却以革命和人民的名义,把皇朝专制传统演变为一种流氓化的邪教和国家恐怖主义。
这是撒旦附体中共特有的政治现象。所有国民不仅被当作罪犯在对待,而且都犯有道德罪。最为普遍的道德罪过有二:一、猪一样地活着,放弃人的使命;二、以沉默方式助纣为虐。
这种每个人的道德罪孽跟中共对每个人的恐吓和愚弄,互为因果。最后,多数人对民主自由在中国完全不寄予希望,视欧美人愉快的精神、简单的人际关系、真诚的人品为幼稚。
但透过麻木不仁和低级趣味的表象,还是能够从中国人内心深处找到对健康人生的期盼。
但不洗涤心灵上诸多道德罪孽,撒旦子孙(龙的传人)中国人一定还会世代当下去。
神洞悉这一切,所以赐退党予中国人忏悔赎罪,让良心苏醒,良知起立。
良心苏醒,即恢复人类先天固有的是非、忠诚、恻隐、羞恶、辞让等心灵的善性。
湖北人胡俊雄声明退党时说:“我很早就认识到共产党的残暴,我退党的动机早就有,但是当初没有勇气,89年我在北京,回来之后,准备退党,可是当时确实没有这个勇气,我很后悔,我表示忏悔,对不起中国人民。89年之后,湖北省有很多知识分子退党了,可是那个时候我没有及时拿出勇气跟共产党决裂,而是到了后来被它开除。我表示深深的忏悔。”
中国人都需要胡俊雄这样的忏悔。面对中共残暴,心生退党动机,但却没有勇气表示出来,这不仅导致其他退党勇士孤立无援,而且最后还遭受被开除的屈辱。在公共政治上的怯懦,其根源是自私,就是一种道德罪孽,祸害不仅如流感会传染,而且如气质会遗传。
良知起立,即在信仰的终极真理基地上求至善、至美,寻觅通往神性的人性道路。
如果当年受六四运动感召的人有至善追求,就敢于站出来谴责暴力,对邓小平说“杀人犯,滚下台去!”,中共就得认罪,江泽民绝不可能在十多年里把中国人变成彻头彻尾的猪人。所以说,一九八九年义愤过却没有声明退党或退团的人,包括我,对被栽上“反革命暴乱分子”的死难者的确负有以默许暴力的良知残缺罪。忏悔道德上的怯懦,是一种良心和良知的修补。
上海知名老人沈继忠对退党发表看法时,指出:“退党就是洗刷过去的历史污点,尽管年级已经远远不是少先队员、团员,但是为了正视历史,首先从我们自己心灵深处,洗刷我们过去被愚弄的耻辱和丑恶,去掉这些东西,我们净化了自己,由于净化了自己,也就更加清醒的头脑认清我们周围,我们整个国家的前途和命运。首先认识了自己,净化了自己,才可能面对人生,面对我们国家所有的问题。”
的确退党还是一种洗刷,沈老先生说得对。愚弄人的中共固然邪恶和混蛋,但能够容忍愚弄不仅是一种耻辱,更是一种丑恶。这就是人的羞恶之心蒙垢的良心罪。共产党作为幽灵在西欧游荡了七十三年,落脚到中国。为什么让马克思撰写和发表《共产党宣言》的英国和法国,人们没有接受共产邪教,而中国人却接受了?因为中国人功近心强、正义感弱才容易受骗。
惟有洗刷干净各人心灵上的耻辱和丑恶,中国人才有真正的人品和人格可言。
已经汇聚了半年的退党潮无疑是一场道德、政治公民运动。
其政治的社会意义是明显的:每个有良心、良知的中国人,只需履行其结社自由的公民权利,共产党就会被退垮,寄生于中华国家和社会之上的独裁的党委体制兵不血刃地解构,中共社会就以最小的代价和平地演变为中华国民和谐相处的社会。这才是真正的新中国。
但退党的道德洗礼意义更为基础。它让每个退党的人从道德层面都清洗自己的心灵,检讨中华文明史上这个最为黑暗的人间地狱的建构过程中自己的那份不可推卸的责任和罪过。
蛇用言语诱惑了夏娃,吃禁果的却是夏娃。中共在民国面世之初,就是土匪、强盗、流氓,是一批批享有自由权利的文人(如鲁迅)、政客(如罗隆基)、青年(如朱镕基)等,相信中共是社会的脊梁,相信毛泽东会比蒋介石更民主,给了中共民心的支持。中共奴役人民55年,一批批卷入各式各样政治运动的善民先是相信这是新中国建设需要的,后又相信这些错误都是那些坏党员和坏官员干的(中共永远“伟光正”),对中共狰狞着面孔镇压反腐败的爱国学生和宣扬“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学习淡忘和保持距离,独裁才得以延续到今天。
我们退党,固然要愤怒谴责中共的暴政和谎言,但更要检讨我们良知的残缺--不辨正邪和自私怯懦。认识不到我们中国人的道德追求的功利性弱点,以求升级为具有“至真、至善、至美”的终极诉求和信仰情怀,我们何以能够成为新中国需要的不为邪魔所迷惑的新人?
退党从形式上看很平和,化名、小名、别名都可以,但忏悔、认错、认罪很关键。这样才能跟中共这个邪教组织和流氓团伙真正从思想上划清界限,才能真正分离撒旦出中华。
因此退党的真正意义是要我们每个参与者从思想上认识到:曾经的队、团、党的经历是一段耻辱,是良心走火入魔和良知残缺不全,对中共的暴虐和欺骗统治我们负有得过且过、自私怯懦的道德责任,犯下了默许中共流氓“奸淫”人民意志的道德罪孽。
忏悔赎罪,即心灵从信仰层面认识自己现在过的是一种堕落生活,企求迷途知返。
通过退党作出深刻的忏悔,中国人至少会有两个变化:一、建设一个新社会从升级自己的活法开始,追求真善美价值层面的精神生活,活得像一个人;二、认识到自私、怯懦的原罪来自自我中心,所以才会被现实的物欲、权力等邪魔奴役,从而勇于把自己交付给天界的神。
退党洗心忏悔,三退者不简单地从政治层面去参与退党,而是从道德层面反省自己良心软弱的道德过错,从信仰层面反思自己屈从撒旦的堕落原罪,虔信退党是神旨,才会真正得救。
撒旦邪魔绝非人力可胜,这条龙附体中共从精神上奴役我们,诱骗我们过了55年人世间最黑暗的地狱生活。对此我们如果没有真切、深刻的忏悔,对奴役还有丝毫留恋,它即刻又将附体别的组织或人,我们的身体和心灵依然得不到解脱。
承认人的局限性,正心诚意地借助神的大智慧,撒旦便真正被中华民族分离出去了。
中国又重归神州大地的历史位置。谢天(神)谢地(佛、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