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台悉尼记者为此拨通电话,采访了居住加拿大的著名时事评论员、作家及畅销书《远华案黑幕》的作者盛雪女士。
记者:针对陈用林披露的中共内幕,就是关于要把澳洲纳入中国“大周边范畴”,您能否对中共的这一战略进行一下评论?
盛雪:我相信在苏联跟整个东欧共产集团解体之后,其实中共在全球战略当中它是感到非常孤立的,特别是整个东欧国家的变化是影响相当深远的,在这样的一个前提下,我相信中共会做这样一个国际战略的调整,比如说它会用经济战略来跟许多国家进行关系,从而影响这些国家在整个国际战略当中的立场和角度,比如我们可以看得到像欧洲有些国家,比如法国在近几年已经明显表现出来因为经济利益的关系在很多事情上就放弃了原来坚持的基本的民主自由人权法治这样的原则,对澳洲这么一个规范化的战略精神,我相信中共其实不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战略,而是通过深思熟虑的,其实在近两年我也感受到包括像澳洲跟中共之间的一种关系已经逐渐的让它放弃一些它本来应该坚守的一些阵地,现在陈用林这样去披露,我可以想见首先这件事是有根据的,它是事实。
记者:您认为加拿大是不是也是中国对海外战略的一个目标之一?
盛雪:这是毫无疑问的,我想不单单是澳洲,包括加拿大,甚至包括美国的一些政府官员,国会议员等等,应该都是中共国际整体战略精神的目标。
记者:您是怎么看待中共在海外西方社会渗透它的意识形态?
盛雪:中国应该是专制政权的一个典型代表,中共这样的一个专制统治,它可以完完全全是一种国家恐怖主义,现在其实中共是在跟整个民主阵营在对抗,可是民主阵营在经济方面各有各的利益,其实西方国家应该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就是在全球整个的民主化过程当中,如果不能够反专制的话,那么反恐怖主义是舍本求末的。
记者:加拿大的安全情报员曾经说中国试图获得加拿大的技术信息,为了预防,加拿大的联邦政府将要采取收紧国外的经济投资,保护国家安全,您觉得对中共这种渗透会有些作用吗?
盛雪:最近因为陈用林的出现,他对包括澳洲、加拿大、美国等地中共的间谍特务的渗透这样一个情况的披露引起加拿大社会很大的反弹,现在不论是国会、反对党、媒体,甚至包括很多社团都正在就这个问题进行热烈的讨论,我想在这样的一个讨论前题下,至少会使整个社会对这个问题开始警觉起来。
记者:您认为中共目前是不是有能力把澳洲纳入“大周边范畴”?
盛雪:不,在一个民主国家,虽然说在一个时期之内,它的某种利益诉求取向可以占上风,可是它毕竟是一个民主架构,在这个民主架构之下它有几个原则,一个是多党制,再有一个它有媒体的监督,如果说它损害了这个国家的基本利益,或者损害了这个国家立国的基本精神和原则的话,那么社会上就会有一种压力和声音,西方民主国家的政府和那些政客们他必需要面对自己的选民,中共这样的一个战略精神可能在一时或者某些局部可能取得成效,但是我不相信它可以长期或者全面的在西方国家像澳洲或者是加拿大这样的地方取得成效。
记者:您觉得中共本身是否具备这样的能力?
盛雪:它有这样一个野心是毫无疑问的,它是不是有能力做到这一点呢?我不相信,全球化的民主浪潮是任何人也阻挡不了的,中共在这个过程当中只不过是如何去抗拒,最终当然是中共自己政权的瓦解,因为从中国内部所要求的民主自由人权的呼声也愈来愈高,而且我们今天看到中国社会各阶层的矛盾愈来愈难以调和,而且各种恶性、灾难性的事件可以讲是层出不穷,许多人都会意识到他的权利之所以得不到任何保障,就是因为中国没有一个基本的民主体制,在这样的一个推动之下,其实中共政权的瓦解应该是指日可待。
记者:中共官员陈用林和郝凤军他们都是接连的公开声明退出中共,您认为这对中共想要实现中国“大周边范畴”的战略有什么样的冲击?
盛雪:首先我想要强调一点,因为在陈用林跟郝凤军做出这样的义举之后,其实在全球范围之内引起一个极大的反响,这个反响是双方面的,一方面是很多人赞赏和鼓励他们,另外一方面许多人也在指责、嘲笑甚至痛骂他们,觉得他们是不忠诚的人,我想在这个问题上应该有一个基本的原则,这个原则就是正义跟忠诚之间的关系,我们是强调一个人应该忠诚,但是在忠诚的旁边一定要有正义、是非、善恶的气氛,今天陈用林、郝凤军他们所属的是一个非常非常邪恶,非常极端的邪恶政党,他们对这样的一个政党来讲根本就不应该谈什么忠诚。
所以我是非常赞赏他们两个人采取的这样一种义举,当你所做的事情违背一个人、一个社会的基本正义原则和是非善恶原则的时候,这样的忠诚是非常愚蠢的,我觉得他们两个人的义举是应该得到许许多多的人赞赏和支持的,他们现在的作法其实对今天整个中共国际策略是有一个相当大的冲击的,今天陈用林可以把这样的一个背景提供给我们,至少他应该让所有的西方民主国家有一个警惕,可以得到一个警示的作用,让这些国家和人们免于受到中共所谓的精神战略的箝制。
(据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天下纵横节目录音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