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平,男,1956年6月出生,其父谢荣清是本村党支部书记,谢永平及其弟妹从小就过着高人一筹的优越生活。谢永平初中毕业时,乡党委负责分配本乡高中招生名额,仅仅分配了两个高中名额给谢甸村,本村应届初中毕业生13人,谢永平成绩居后,不应该轮到他上高中,而谢荣清不顾群众反抗,公然以权谋私,挤掉百姓家应该上高中的孩子,将谢永平安排进了高中。此后谢永平在“好爸爸”的荫蔽下一路青云,高中毕业进村小学教书,进村办工厂,直至任村总账会计,有一句他经常挂在嘴上的“名言”:“天不怕、地不怕,只要有个好爸爸”。
1983年底,由于谢荣清常年在村民家酗酒吸烟,患了多种疾病,不能再正常工作,乡党委安排他退居二线,他十分着急,赶紧为小儿子谢永旺、女儿谢留芳安排了合适的事情,才肯退下去。退职前,谢荣清在接班人的选定上与乡党委、村支部成员发生了较大的冲突,谢荣清要把儿子谢永平推上书记宝座,没有得到同意,继而要求将儿子做副书记,也没有得到同意,最终双方让步,让谢永平进入支部常委。
退职后的谢荣清成了过街老鼠,只能靠谢永平在村支部、谢永旺在派出所这两股力量“保护”着茍延残喘,而谢永平对新任书记之间从此产生了先天性的仇恨,支部不和,常委内斗,生活上互泼口水,工作上互设障碍,至使该村陷入政出多门,朝令夕改,出尔反尔的泥潭里,给全村老百姓带来无穷无尽的痛苦,贫困一直纠缠在百姓头上。乡党委在此后十多年里为该村换了五任书记,谢永平就与五任书记“斗争到底”,还在村民中扬言:“生命不息,战斗不止!”他活学活用毛主席语录: “策划于密室,点火于基层”,要发全村党员、老百姓听他的话,就在分地分粮、安置劳力、住宅地上给这帮人“照顾”,不听话的人就打击报复,写匿名信恫吓、举报。适逢村长与书记为了打牌赌钱产生矛盾,谢永平不失时机地与村长结成一派,在百姓上交的“三粮五钱”、“一事一议”、“公用工”、“村提留”等款项中大做手脚,挪用、私分。村长为了讨好谢永平,达到不可告人的“双赢”,竟然默许谢永平强奸了他的表妹子谢某,事后谢永平为了能够将此占为已有、长期奸宿,将她丈夫沙某“推荐”外出打工,还每月从村财政上贪污300元给她发“工资”。
2002年该村与附近两村合并,谢永平的财务问题被群众察觉,乡纪检部门对他进行了一年多的审查举证,狡猾的谢永平用造假账的办法填平了8万多元的贪污款,狗咬狗地“化解”了10万多元贪污款,尚欠6万多元无法交待,只得东凑西借交还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分期交还。同时,他卖通纪查部门及乡党委,对他免于处分。
人间的法律可以让他卖通而逃过严惩,冥冥之中,是否还有天意,令人玩味深远!天欲其亡,心令其狂。作恶多端的谢永平以为躲过了这阵风浪就太平无事了,从2003年下半年起大肆外去嫖娼,先后在南通、泰州、海安、如皋、通州等地嫖宿、看脱衣舞,与姘妇“旅游结婚”。
2005 年2月,姘妇谢某的母亲患了胆囊炎,到十公里外的如皋市人民医院开刀,谢永平也到市区,在北郊的邓元大桥河西租房与其姘居,3月,谢某母亲出院回家,谢永平未将此房退租,竟与房主谎称自己是如皋市统计局的干部,可以帮房主的女儿介绍工作,从而骗取了房主王某的信任,让他拖欠了几个月的房租。
5 月4日晚,小雨,谢永平打电话告诉老婆佘宝莲说在外有事,要晚些回去。而他却窜到如城镇新生路一家美发店找卖淫小姐洗头。谢永平从2003年8月份以来几乎每十天半月就要来这里潇洒一回,还将其乡焦港村生产队会计宋邦军带来玩乐,宋邦军也把谢永平带到他所熟悉的地方找小姐玩乐,其中一次在江苏省通州市的宾馆里,二人同住一室,喊了二个卖淫小姐来共同嫖宿。如皋新生路是该市有名的“红灯区”,洗头房鳞次栉比,卖淫女当街揽客毫无顾忌,警察、地头蛇共同在这个粪堆里找乐,此前数月刚刚发生了如皋公安局副局长在这里嫖娼时突发心脏病猝死的笑话,一波稍平,谢永平又步了后尘。
当晚,谢永平与卖淫小姐淫乱后骑车返回租所,刚行了600米,到了环西大桥北边路段时,兴奋过度的谢永平未及细看路况,猛然横穿公路,被如皋市柴湾镇的个体运输车迎面撞倒,飞出 7米,后脑着地,头骨向内折裂,刺伤大脑,当场昏迷,七孔流血。适逢如皋第四人民医院的医生们在附近的白云宾馆吃完酒席后回去,善良的路人喊住他们施救,他们打电话喊来本院120急救车,将谢永平拖到医院抢救。
由于抢救及时,谢永平昏迷42天后病情好转,生理机能恢复,但记忆丢失,成了植物人,于8月1日出院回家,由家人日夜护理。
全村百姓奔走相告,人民像过节一样愉快。百姓们都说:“曾经红极一时的高中生、党支部书记的接班人、横行乡里、猖狂一时的支部常委、贪污百姓血汗钱、做假账瞒天过海的村委会总账会计,人算不如天算,有本事逃过人间的法律,却逃不过苍天的严惩,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正是《红楼梦》中说的‘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
--原载《议报》第220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