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的标题写文字来说周恩来,即使对于贬周的人心灵撞击也是巨大的,以至于会觉得我是不是特别刻薄。的确,十里长街哭总理那种伤恸,我确实从来没有过。但很长时间我还是很尊重他的,视他为中共的孔圣人。可今日为什么以如此“尖刻”的文字来说周恩来这个人呢?因为当我知道周恩来的真象时,对中共之邪恶才有了更真切的认识,且觉得如果还可以用尖刻文字描述一个人,这个人非周恩来莫属。如果对周恩来都可以口下留“情”,那么真是在纵邪了。
“卖”这个词,用于贬义时,一般指妓女、男妓、恶人、泰国人妖等。但倘若对于周恩来不曝光他的邪恶卖相并贬斥他,那么我们就有故意伤害妓女、男妓、恶人、泰国人妖之嫌。我就是这样认为的。“卖”这个词如果还要继续用来贬斥对坏人,那么就一定要用于周恩来。否则,我们就在糟蹋人类的语言文字。
通常我们骂妓女、男妓、恶人、泰国人妖等,会用“卖”这个词,或骂“鸡”、“鸭”卖身,或骂恶人卖心,或骂泰国人妖卖性别角色--男人不男人、女人不女人--以人充妖。其实这也不是真正在骂他们,因为他们就真真切切地做了这样的事情,就卖了这些东西,而依照地球人的通则来说,这些是不能卖的。卖这些便是对人格的贬低,对正常社会的误导,使人趋于淫贱,使社会道德败坏。
了解周恩来的卖相和鬼相,我们才可以真切感受中共组织之邪毒。一个十五岁时立志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风华少年、英俊少年,由欧洲回来以后,卖色相、卖身体、卖良心、卖才智……卖掉了人之一切和生命之一切,比妓者下贱,比恶人败坏,比人妖可怜,对如此之生灵还以假相在迷惑人心,你能不出来揭露吗?
妓女是一个卖身的低贱职业,但无论中外历史上,卖身不卖心的妓女都很多。就中国来说,古有李香君虽沦为风尘女子,却不肯降清,比占其身体的举人候朝宗在国难当头之际更晓民族大义。今有网上盛传为还丈夫娶自己举家欠下的4万元债而被迫去发廊卖淫的苟丽,虽从事贱业却坚守心忠于丈夫的那种心灵上的贞操。周恩来人格和心灵上的操守与李香君、苟丽相比,真是天上地下。但就这样一个人,在政治上不仅当了最大的婊子,还立了最完美的牌坊。
最了解周恩来的人是谁?老婆邓颖超?不是。对此邓颖超自己也承认。对周恩来跟她婚后长期混迹于上海十里洋场为革命“住机关”(共妻)与“逛妓院”(搞情报/情抱)她不闻不问。这是一对革命夫妻,命都被党革了,都不知道“我是谁”了。最了解周恩来的人是两个人,一个是毛泽东,一个是高文谦。毛泽东最了解周恩来,是因为周恩来把一切--从人身到人心--都卖给了他。高文谦最了解周恩来,是因为中共中央授予了他透彻了解周恩来的权力(任中央文献研究室室务委员和周恩来研究小组组长)而他也有那种能力。所以他能在到美国五年后,写下五十万言的《晚年周恩来》,把周恩来拉下了中共的完人“魔坛”。
我还没有读到《晚年周恩来》的全文,但就我在博讯网站上读到的一些文字,我的知识和经历告诉我:这就是真实的周恩来!周恩来就是这样子,一定是这样。不需要高文谦如何评价周恩来。只需要确定高披露的是周恩来的史事,结语谁都能够下。叫一声周恩来“鸡鸭”、“人鬼”好沉重,但这就是真实的周恩来。
确实周恩来是一个人格、政治上的大卖家。高文谦让我们看到,在中共党内斗争史上,周是唯一能够和毛共始终,并善终的人物。周所以能做到这一点,靠的就是对自己同类──从彭德怀、彭真、罗瑞卿,到刘少奇、邓小平、陶铸、贺龙、林彪等--的不断的出卖。毛要打倒谁,周就出卖谁。为了保自己,周甚至可以出卖干女儿孙维世和亲兄弟周恩寿,可以出卖忠于自己的卫士长成元功。
如果确定毛泽东就是中共里的一号魔鬼,二号魔鬼非周恩来莫属。中共所以能把中华搅乱八十多年,基业就是这两魔奠定。没有毛泽东,就没有中共的胜利。没有周恩来,也不可能有毛泽东的成功。所以中共有谋事在毛、成事在周之说。对于中共所有所谓“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毛泽东是天魔,周恩来是人鬼,而其他中共组织中人,包括高层刘少奇、林彪、邓小平,都不过是在分解和突出周恩来身上“人鬼”的这一面或那一面。真的就是这样,全是邪恶透顶的生命。
如果说毛泽东是中共邪灵之魔鬼人形,而那些挂着“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名称安息在八宝山的,除屈指可数的几人,全没一个好东西,而周恩来因其投机怯懦、苟且偷生表现得最为无耻,却又因为中共对其的包装,和他本人卓越的做戏功夫而显得最为完美。正因为这样,无论毛泽东、刘少奇、林彪、邓小平,身上的优点和弱点都一目了然,但周恩来则看起来完美无缺(毛泽东因此嫉妒,不时地要魔他给他难看)。毛泽东的霸道让其下属因佩服而不去计较,周恩来的戏子功夫让知他者心忧自己无法说他,让不知他者以为天底下真的就有这么完美的好官、好人。观周恩来一生,可谓:把良心卖给魔,还让人民记着恩。
周恩来其实是地球上最为淫贱的男人。淫贱一词通常都用来形容最不拿贞操或情操当回事的女人。周恩来是最“出色”的不拿贞操或情操当回事的男人。
高文谦从党史资料中真实再现了周恩来男人的卖相。另一位中共党史专家和原老革命家司马璐,却考究过周恩来身边的女人,从而让我们略窥周恩来身上淫贱狐狸毛之几根。关于周恩来的完人神话,由其私生女艾蓓由罗青长养大并终生不认而被打破。突破因为完美而不去考究他的心理障碍后,人们得以了解到周恩来因为想当国民党的大官而抛弃一道去法国的情人张若名而娶邓颖超为妻。而后住广州跟著名美女王一知亲爱,在上海让“住家主妇”张文秋三陪过,还在重庆让社交名人胡绣枫陪过。江青嫁给毛泽东,也跟张文秋一样先经过了周恩来(此二女疑是周恩来安置在毛泽东身边的西施或貂蝉)。另外周恩来和孙维世,超过养父和养女之间的关系,除两人心知肚明,邓颖超也清楚。和周恩来还有暖昧关系的,有电影明星王莹,交际花黄慕兰等。总之,通过司马璐我们得知周恩来是一个玩女人的天才,也许其外交、统战之类善变才华都是女人们培养出来的。
既然周恩来什么贱事和淫事都做过(以为党、为革命的名义),那么他毛泽东下跪的事一定有过。如果说毛泽东的医生李志绥提周恩来下跪是单证不可采信,司马璐在其回忆录中也提到周恩来向毛泽东下跪的事还以为是破坏其形象,那文革纪录片中周恩来在毛泽东面前下跪--外宾走后,周恩来跪在毛泽东面前的地上,双手托起外宾送来的礼物让毛泽东观看,翻译王海蓉就站在旁边--却是可查的。其实,周恩来在毛泽东面前就是个卑微的奴才。在周恩来心目中,毛泽东就是皇帝。是周恩来和刘少奇在延安把毛泽东捧成共产革命的皇帝的。
中共是什么?《九评》揭其秘:邪灵!毛泽东是什么?历史揭其秘:邪魔!周恩来是什么?高文谦和司马璐揭其秘:人鬼或人妖!
人妖周恩来!比泰国人妖还人妖得美,既可怜又让人恶心。周恩来真让人有这样的感受吗?我可以讲一件这样的事情来佐证:文革时期我参加过一个批判会,当时我很小,那个批判会同台批判两个人--一个县委书记和公社书记--他们的罪名之一是鸡奸,当时我不懂什么是鸡奸,问旁边的大人,头顿时被敲一爆栗:×都不知道,你傻啊!周恩来就是这样一个可以让毛泽东×的人。
呸!“这就是我们的总理!”。一作者由自己从小因为老爸钦佩周总理的机智而也由衷敬佩周恩来写起,到后来老爸读了《彭德怀传》后定位周恩来为“唉!和事姥儿!”,再后来自己憎恶“总管理员”的机敏与智慧因加入中共而献给共产瘟疫而害己害人害国,最后“呸!”出了声。我跟著作者也一齐呸这个总理。
的确,从1935年1月遵义会议毛泽东跟周恩来结成政治上的“鸡奸”关系后,到1976年1月周恩来死掉,两人真可谓一阳坏、一阴坏,从假抗日、真暴乱、真窃国到“土改”、“反右”、“大跃进”,到“文革”,可谓一桩桩、一件件祸国殃民的“丰功伟绩”都是毛谋周成--亲励躬行并鞠躬尽瘁!结果是:百姓饥寒交迫、生灵涂炭;中华大地万马齐喑、国无宁日!
周恩来搞暴乱和杀人实际上还在毛泽东之先,周恩来上海、南昌暴动在先而后才有毛泽东秋收暴动,残杀(中共的政治局候补委员)顾顺章全家十余人(连不期而至探亲来的农妇和打麻将的客人/周恩来的恩人也不放过)在先,而后才有毛泽东反AB团杀几千人。因为有了毛泽东这块天、这个皇帝,周恩来这个人、这个总管才得以坏得出色、出彩并完美。没有毛泽东,周恩来从城里坏到乡里最后一筹莫展。有了毛泽东,周恩来从乡里再坏回城里,所有大坏事都挑头做--从大跃进饿死四千万农民到文化大革命折腾七亿人民--却还坏成人民的好总理,死后十里长街的人痛哭!连谭震林说了一句周总理也有错误竟被儿子痛骂。
什么样的坏事跟周恩来没有关系?桩桩有关。
周恩来是如此之绝色中华人妖,所以毛泽东才既离不了他,又瞧不起他总要魔他。周恩来,真正中华最大政治人妖!活得最贱、最累。这由高文谦披露的两个细节可知:其一,去世前半年已被扩散的癌症折磨得体重只有61斤,还写信“恳请主席……早治眼病”,表其“寸心和切望”,表示自己“要保持晚节”;其二,给毛泽东的小蜜张玉凤附张便条,央求“您好”的“玉凤同志”在“主席精神好,吃得好,睡得好的时(候),念给主席一听,千万不要在疲倦时念,拜托拜托。”如此奴性十足的周恩来,恐怕在中华历史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中华历史上奴才不少,但那时候全世界都不知道“自由”、“人权”、“民主”为何物,所以太监媚皇,大臣跪帝属于时代产物,未必是天性。但周恩来是去过自由民主的欧洲好多年的,自由、人权、民主他亲历过,而且在他主办的报纸上也能一套套地说,说得让那些觉得国民党专制的民主党派人士都以为共产党是自由民主天使。但是他心里“共产党”、“毛泽东”、“革命”的价值高高地摆在“人权”、“自由”、“民主”之上,而后者在他身为一国总理之后,根本就没有真正去想过,因为“共产党”、“毛泽东”、“革命”不要他想。
如此周恩来,如此周总理,真正的是一个中共邪灵附体出来的“丧尽天良”的古往今来的第一伪君子。其一世“雄才伟略”、“绝代天娇”,不过是特定历史安排下的一个披着人皮的鬼!正如有人评价的那样:其机敏和智慧,“迎合主子有余,而治国安邦则不足,甚至可谓毫无良策”,“花团锦簇所包裹的,其实只是一个庸才”。
我所以用“卖”这个词说(贬)周恩来,是了解周恩来真相之后觉得恶心的表示。我觉得地球上有这么一个贱物出现而我们竟然很长时间不觉得其贱,甚至还觉得他很好、甚至完美而由此万分憎恶中共。透过周恩来如此贱丑,我更真切感受中共的邪恶、邪灵和邪教本质,知道曾经加入过中共团、队组织有多么肮脏。
了解周恩来的真相之后,首先是难以相信,而后细想之后,良知和良心会使你相信。因为惟有确信周恩来就是这样一个贱骨头,比白骨精还贱还妖还怪,你才可以解释毛泽东何以那么坏、那么烂还能让人觉得其伟大,因为有周恩来这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中国人妖来衬托他。如此周恩来都成圣人了,毛泽东还能不成伟人吗?揭中共之邪如果落实到清其一个个具体邪人之毒时,清周是最有意义的。相比而言,揭毛之魔远不如揭周之鬼意义重大。揭毛魔难以让工农底层崇毛者和中共高层敬毛者弃毛弃共,他们会觉得阶级斗争就需要毛这样的伟魔。但揭周鬼则可以让几乎每个中共奴警醒:哇!中共真邪门啊,赶快离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