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万润南文雅地“讨伐”曹长青对刘宾雁的曲解,或辨污或讲常识和常情,在中共对关在36个魔窟的法轮功学员准备在七月之前完成活体解剖并毁尸灭迹(据说,这是在执行罗干的死无对证的指示)之际,在中共用100多个便衣警察对人权律师高智晟全家围堵并动用各种手法逼高智晟浪迹江湖而“长征”之际,我觉得很不是时候,即使是朋友式的讨论,该讨论的也是如何尽快令中共在世间消失,终止对法轮功的迫害、对高智晟的追击、对郑、万、曹的流放。
当然,按照中国人的阅读习惯,郑、万、曹三位先生读过我的文字之后,自然首先要对我来番“政审”,以认证我是否有加入他们的朋友式的讨论的资格。我比郑义小,自然也是喝狼奶长大的。但与刘宾雁相比,我并不认为我“阶级性太强,而人性太弱”(也许曾经是,但现在肯定不是)。“政审”之下,会在博讯上发现我那篇《为刘宾雁先生之死哭泣并不值!》的“泼污”文字。一目十行地读它,三位都会在不同的程度上心堵。因为那些文字正是为你们而写。
我曾经为《大纪元》不发我这篇文章火过。也知道一个有神论者这样的文字,又赶在刘宾雁尸骨未寒的时候,“不是时候”地说那些话,很多人会“寒心”。但我却自以为我是带着爱心写这篇文章的,而且我笃信刘宾雁的在天之灵认可我对他的爱和对你们的爱。当然,这个问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任何问题在人类思维这个层次上只用大脑去争,去展示各自的观念里的“我”,都会是这样。
曾经有人称我是法轮功作家,写了大概一千多字的文字,当然当时没有验明正身。几乎每一句话都被我看出了问题,都视为满纸荒唐言。我一个早上,噼里啪啦就打了两篇文章,大约六、七千字吧,把他的朋友给震住了:说他不是我的对手。可他依然在我看得见的地方给我回了文字,又换了话题说出他以为的道理。
人就是这样一个有理数似的生命,有正1 ,就会有负1。然而郑义先生、万润南先生、曹长青先生讨论的问题都跟共产党有关,都是共产党的存在造成的问题。所以,三位海外流浪者为刘宾雁而争论热烈,却似乎都没有好好思考过是不是要发一个退党声明,也即一个抛弃共产党的宣言,为早日结束流浪生涯而尽自己的一份心力。我想说的是,空谈中共耗心智 不如三退亲神灵。
共产党当然欢迎我们民运人士这样争论,而且就是它千方百计地要挑起我们一直争论它制造的问题,直到生命尽头。道理很简单,我们争论着,心智力量内耗着,锣齐鼓不齐,步调不一致,合起来就是一个老顽童周伯通,双手互搏地玩着,心甘情愿地被东邪黄药师困在桃花岛上,回不了大陆。我们苦着,共产党乐。
我们死了,中共还活着,继续统治我们的后代。中共这一招,比东邪黄药师和西毒欧阳锋加起来还邪毒一亿倍。读《九评》吧,读懂他。说中共是邪灵或邪魔却不是比喻,也不是骂它。中共就是邪灵和邪魔。所以,郑、万、曹三位先生才会把生命耗在海外,解和刘宾雁分道扬镳或和共产党“分道扬镳”的数学题。三位先生可不是中学生了呀。可中共就把三位活变成中学生。这就是邪灵的证据。
我们真的不是为共产党来人世的。所以我们不要在由于共产党的存在而产生出来的任何问题上去争来争去。基于这点,我赞成曹长青先生的说法:“民运人士千错误、万缺点,都不应该影响中共独裁制度必须结束这个原则。”但这并不等于我会加入曹长青一边,批驳郑义和万润南这样、那样的观点。谈刘宾雁,三位就看我那篇千字文,保险又是一个“我”,可以无穷无尽地展示。小人同而不和,君子和而不同。民运人士大都是人杰,都向往自由人权和民主政治,却同而不和地做不成君子被逼成小人,因为都为共产党活了。可无论从神造生命说来看,还是从生命的蛋白质来源说来看,我们来人世都于共产党无关。
当然,当我们执着地把细胞和蛋白质当生命的真正本源,把猴子当祖先,把神当作虚妄的、虚构的纯粹脑子里的思想观念,那么我们就会被共产党玩弄一生。青少年或中成年时,我们会由于看重自我,而挑战中共的权威,不惜牺牲当年的既得利益。走向老年,我们反省当年跟共产党“分道扬镳”,难免暗暗叹息当时不如共产党的老人聪明或智慧。即使我们仍然无悔民主追求,也会依然把期望寄托在永远不会实行民主政治改革的中共身上。因为“聪明”的中共透过苏共、东共进入议会政治后就再无机会登台的现实,就咬定了:亡党都不能要民主。如此中共思维下,我们期望以第二种、甚至第三种、第四种忠诚去促成中共小人邪教变成君子政党,岂不是太蔑视自己的生命,送自己的人生给中共无情地玩弄吗?
因此我们不妨假定人的生命就是神造的,或者如基督教所说人是惟一的一个神--上帝--创造的,带着始祖违背上帝的禁令--偷吃智慧果--被逐出伊甸园,而来到人世间赎罪以求灵魂升华回到天国;或者如法轮功所说人就是神因私心由微观天界层层跌落到宏观地界,必须修炼道德心性才能返回。当然还有其他的神造人的说法。但照我看来,无论哪种有神论,人的生命来源都是高贵的,是中共(大红龙)邪魔或(修罗道)邪灵不及的。依照《九评》的说法,中国人是因为全盘西化的历史进程中没落的、激进的儒家青年选择马列阶级斗争和革命专政邪说来推进民主政治,结果让崇尚暴力喜爱谎言的中共邪灵附了体。这是我的解读,郑、万、曹三位先生完全可以有不同的解读。但只要认真去读、读懂,拿千分之一甚至万分之一的时间去研读,我想都不会再有兴趣来争论和刘宾雁分道扬镳或和共产党“分道扬镳”或是否断章取义的问题了。让中共乐啊?!
这时候我们关注的将不再是个人的是是非非或恩恩怨怨,而是共产专制如果是邪恶的,共产党的斗争哲学和无神论思想如果真是地狱撒但或天界邪灵操纵人脑的结果,我们要不要清除它们。如果共产党就是邪恶的生灵在“人行”霸道,乱中华、毁我们的人生,逼我们做小人,做不成正人君子,我们要不要离开它?
也许三位先生都会认为自己不存在退党的问题,那么先别去寻找理由,这对你们太容易了,而是去细细想一下,是不是被自己的一些观念障碍住了?是不是放不下现在的自我?是不是以为法轮功做这事在闹着玩?如果对前两个问题的回答是肯定的,对最后这个问题是否定的。那么,我以为自己退一回党、团、队,的的确确表示的是一种对自己的生命负责任的态度。与共产党分居不等于离婚。
我赞同曹长青这一观点:现在抨击西方社会,寻觅“好共产党人”统治中国,主张“共产党人聪明”论,都在加强着“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的分贝,都在客观上帮助着共产党继续统治中国。但同时我这句话是专门给曹先生的:光用言语谴责共产党的邪恶是不够的,用心灵主动地发出退党声明才是对自己历史污点的真正忏悔。如果三位先生不中意大纪元,尽可以选择其他报纸发表声明。
此文百句千言一句话:我们的生命是珍贵的,做中国人不是给中共来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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