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东北森林禅院──大石压顶,哪位高人在此?
超空和尚 (泰国)
在泰国,超空曾是一位颇受敬重的住持和尚。超空于1908年10月12日生于(苏林省)斑拿巴,乳名求德。就在他刚刚出生后,他的舅舅奈楞因病去世了。奈楞生前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每天夜里都打坐内观。他生前十分关心疼爱他的妹妹 -- 超空的母亲南仁。
超空开始学说话了。他妈妈教他认识他的舅舅和姨妈,可是他却称他们为“兄弟”或“姐妹”;他还把姥姥(外祖母)叫作“妈妈”。对于自己的母亲南仁,他叫出了她的小名“伊玛”,并且说她曾经是自己的妹妹,而他则是奈楞再世。当别人问他奈楞的妻子和三个女儿的名字时,他都正确地说了出来。超空还能准确地说出奈楞生前走访过的地方和他认识的人。在人们测试他对于奈楞究竟知道多少时,超空还能把以前属于奈楞的东西和别人的东西区分开。
在超空的家乡,有一个流传已久的说法:如果一个孩子能够记起他的前世,那么他的父母必须尽一切可能使他忘记过去,否则这个孩子会变得固执,不好管教而且短命。因此,每当年幼的超空说自己就是奈楞时,家人就会“处罚”他一番:有时候,他们把女人的衣服盖在他的头上,让他从梯子下面走过;有时候他们把他放进木桶里转来转去。这使得超空感到难受和灰心。在一次痛苦的“处罚”之后,他决定假装忘记了前世,不再当众说自己是奈楞了。可是,他并没有真正地忘记。
在超空四十多岁时,他在曼谷的一个寺庙中过着僧侣生活。那时,寺庙住持克朗龙向他询问是否认识能够回忆前世生活的人,他说他本人就能。于是,超空再次开始谈论他的前世。后来,克朗龙长老劝说超空把自己记忆中的生前往事记录了下来,于1969年以小册子的形式在泰国发表。
在这份记录中,超空生动地描述了在上一世奈楞的死亡过程和灵魂转世的细节。
“1908 年8月,我(奈楞)已经断断续续病了几个月了,正躺在床上。妹妹南仁已经有了七个月的身孕。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两兄妹时常梦见对方。南仁这次怀孕的反应与前几次不同,她不象以前那样想吃酸的水果或其他食品,而是对佛教产生了非常强烈的信仰,特别喜欢打坐。她花费越来越多的时间祈佛和打坐,经常去寺庙参加活动,甚至想成为尼姑。在那一年佛教斋戒节的前一晚,她离家前往一处寺院。在那里,南仁剃光头发,穿上白袍,与其他人一起祈佛和打坐,直到11月仪式结束。我虽然躺在病床上,可是在整个仪式过程中却始终能够清楚地看到妹妹的一切活动。我似乎总是在她身后约两米远。我没有和她说话,只是定睛看着她,好象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不过,自从她回来的那天开始,有两三天我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到了第三天下午,我感觉清醒了,我知道自己正在生病。”
“有一天,我在房间里听到亲戚们议论:‘昨天夜里南仁生了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听到这儿,我想,要是我没有病我就可以去看妹妹。这时,我感觉躺着的姿式很不舒服,我想翻身对着墙,却掌握不了身体的平衡,只好又变成平躺着。我想睡一会儿可能会好,于是我重重地叹了几口气便合上了眼睛。就在这时,我感觉我恢复正常了。我很有力气而且可以轻快地四处移动。我的身体很轻好象根本没有重量。我非常高兴,赶忙冲过去和房里的亲戚们一起谈话。可是他们谁也看不到我。我拽拽这个人的手,拉拉那个人的胳膊,还是没人理我。到了开饭的时间,亲戚们要走了。一个人过来摸摸奈楞(我)的脚。而我就在她后面,我想抓住她的手和肩膀,我大叫着:‘我在这儿。我没有病了;我已经好了。别害怕,我没事了。’可是没有人明白我在说什么。他们哭起来,很伤心。有人出去通知其他的亲戚朋友们,大家都涌进房来。就在此刻,我发现我无所不在:我可以同时在两三个不同的方向看到人们的活动。还能够清楚地看到和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可以快速地四处活动。我不饿也不渴,也不觉得累。在葬礼期间,我感到自己好象被提升起来,不论其他人是坐着还是站着,我总是比他们高。”
“我(奈楞)的尸体被火化之后,我忽然想到了妹妹南仁。‘听说她生了个小孩。我还没有去看过她呢。我一直忙着接待客人。现在我可以去了。’当时,我正在火化场,想去看南仁的念头一出,我转向她的房间的方向,瞬间,我就到了那里。我看到新生的婴儿正和妹妹南仁一起熟睡着。他很可爱。我想:‘我怎么样才能抚摸亲吻他呢?’一会儿,南仁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了我,说:‘亲爱的哥哥,你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请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不要再牵挂我们。’(这是唯一一次人们看到我并和我说话)。我有点不好意思,便躲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我又想看一眼孩子,妹妹再次睁开眼睛,说了同样的话。我又退开了。我虽然想留下,可是我知道我必须走。但是在离开之前,我想好好地看看那个孩子。这次,我决定离得远一点,不然妹妹又要说我了。于是,我伸出头去,看过了孩子,我准备走了。就在我回头的那一刻,我的身体象陀螺一样开始快速地旋转起来。我无法平衡身体。我用手蒙住头、脸和耳朵,然后我失去了知觉。我觉得我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恢复了知觉。我不知道我在哪里。记忆中我知道不久前我是奈楞。我感觉自己充满活力。回想起过去,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现在会处在这样无助的境地,我感到沮丧。后来,我认出了来看我的人,我记得他们的名字。我向他们挥手想叫他们,可是,却只发出了婴儿般的声音。这时有人注意到我的动作便把我抱了起来。我很开心,大笑起来。在我学说话和走路期间,一天外祖母来了,我称她为‘妈妈’,因为过去的记忆控制着我。外祖母指着南仁问我:‘如果我是你的妈妈,她是谁?’ 我说:‘那是我的伊玛(泰语意为小狗)’(“伊玛”在泰语中是对比自己年纪小的人的昵称。)外祖母接着问:‘那你叫什么名字?’我说: ‘我是楞。’我很奇怪他们居然认不出我。这时,在一旁的南仁突然说道:‘难怪我在产后几次见到了哥哥奈楞。他一定是转生了。’她于是问我:‘如果是这样,孩子,你的妻子叫什么?你住在哪里?’等等。我准确地回答了所有的问题。这样,家人终于确信奈楞真地转生了。”
奈楞的女儿帕说,超空在年轻时象她的爸爸(奈楞)一样喜欢赤裸着上身活动,而且另一个相似之处是他们都喜欢参拜寺庙。超空和奈楞同样都在十六岁时进入了寺庙修行,不过两人的不同之处是奈楞在二十五岁离开了寺庙,娶妻生子,而超空则终生为僧。超空生活的地区中有几位元老者都证实:超空能够回忆前世的事件在当地非常有名而且人们都很相信。超空对于前世的印象一直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褪去,直到六十多岁时他仍然保持着新鲜而生动的记忆。他把这归因于在上一世,他(奈楞)勤于打坐。
奥努玛-苏阿英永(泰国)
1971 年,阿特.苏阿英永和妻子桑潘曾经在曼谷南部的小镇派克南居住了一段时间。两人住在镇上的查伦苏旅店里。在他们下榻的第一晚,桑潘梦见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手挽手向她走来。他们叫她“阿姨”并向她要东西吃。她让他们下楼去自己拿些食物。两个孩子消失了,一会儿又回来了,说他们吃了两盘中国面条。桑潘让他们回家去。孩子们说她很好心,他们愿意留下来和她在一起。桑潘说他们的父母不会答应的。两个孩子说:“我们没有父母。我们在佛塔那边的河里淹死了。” 听到这里,萨姆潘在梦中说:“不,我不能要你们,你们已经死了。”可是两个孩子坚持要留下来。这时,萨姆潘从梦中惊醒,把这个梦告诉了她丈夫。后来,她渐渐淡忘了这件事。过了两三个月,夫妇俩人离开了派克南。这时,桑潘已有孕在身。
在怀孕期间,桑潘注意到自己发生了三个变化,是上一次妊娠期没有的。其中一个是她极度地爱吃中国面条。整个孕期,她几乎不能吃别的东西,一吃就吐。
1972年7月,在曼谷附近的通布里城,桑潘生下了女儿奥努玛。小女孩的头顶骨生下来有一处凹陷,直径约一厘米,深两毫米。
在奥努玛一岁左右咿呀学语时,有一天,阿特夫妇两人在床上谈天。桑潘谈到不知这个孩子前一世生活在哪里。这时,正在旁边玩的奥努玛清晰地说出了一个词: “派克南”。桑潘于是回想起了两年前自己在派克南做的那个梦。她问女儿有几个人和她一起来的。奥努玛答道:“一个”。随后,她又问孩子在派克南做过什么。奥努玛说她掉进河里淹死了。桑潘问她为什么两个孩子(在梦里遇到的那两个)没有一起来投生为双胞胎。奥努玛说:“阿凯(男孩名字)正在找地方转生。”女儿的回答令桑潘大为惊讶,因为奥努玛才刚开始学着叫爸爸妈妈。
在两岁时,奥努玛描述了在前世溺水的情形。她说她当时只有四岁。那一天,她和一个男孩阿凯同船。阿凯粗心大意没坐稳导致了事故的发生。桑潘问她船究竟是如何沉的,她便蹲在地上表演船翻的经过。他们落水后,阿凯的尸体漂走了,她自己的尸体沉到水底。她头上的凹陷就是因为当时落水后撞到了柱子上(可能是码头的木桩)引起的。桑潘说,奥努玛告诉过她,奥努玛淹死以后曾和派克南一个寺院的一位尼姑呆在一起。据奥努玛说,那个寺院在佛塔附近,由此推断应当是普拉萨姆切第寺。
在一、两岁的时候,奥努玛几乎天天自发地讲述她的前世。很多事物都能令她联想到上一世的经历。比如在派克南有一座佛塔和钟楼。当奥努玛看到类似佛塔尖的锥形物(如锥形房顶等)、画中的钟楼、河水和船时,她都会提到自己的前世。有一次,奥努玛在邻居家的挂历中看到了派克南的佛塔,她说:“这是派克南。我就是在那儿死的。”这话使得邻居大为迷惑。
在奥努玛两三岁时,桑潘注意到她有时候自言自语。后来她发现奥努玛有时能看见阿凯并和他对话,可是桑潘却毫无知觉。桑潘可以通过奥努玛向阿凯提问,并得到合理的回答。有时候,奥努玛画出一个男孩子的形象并说:“这就是阿凯。”
后来,奥努玛较少提起她的前世,到了四岁时,她不再象以前那样自发地谈起上一世了。桑潘还发现,当其他人向奥努玛询问前世经历时,她不愿谈论。不过她喜欢在睡觉前提起过去的事情。
到1980 年11月,快到八岁半时,奥努玛在曼谷的一个小学校读二年级。她经常和母亲一起去波寺并在那里打坐。有时她也在家里打坐。她说打坐时仍然可以和阿凯接触,听到他的声音,但看不见他。当问及为什么仍然希望与阿凯接触时,她说她想念他。根据她对一些问题的回答来判断,她此时还能记住前世生活的一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