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共政府全面腐败、贪赃枉法、残害民众的大环境下,地方当局的腐败、无法无天尤以湖南省政府为最,据中共的官方统计,近年来到北京上访的外地访民中,来自湖南的访民数字名列前矛。为了掩盖在其淫威下给民众造成的深重灾难,湖南当局在对长期上访的冤民,实施强行送精神病院、判劳教、拘留等,一方面欲靠强力压制苦难访民喊冤的声音来保其“政绩”,同时又报复访民方面,也走在全国的前列。
彭向记者表示,自己目前感到“快死了,实在没办法啊”,请求国际社会的援助。他对共产党的腐败、黑社会横行深恶痛绝,对自己的痛苦处境无能为力;湖南当局为防止他两会期间再到北京上访,对已靠拐杖行走且目前几乎精神崩溃、全身被药物发作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他仍派了很多“狗”看管他。他为中国大陆太腐败了、太黑暗了。
彭的妻子对记者表示,彭庆国在火车站被当地截访秘密送到精神病院,家属因不知情,苦苦找寻,于今年2月初才在长沙市精神病院找到他,目前家属都陪着他,也不清楚他到底落下了什么后遗症。家里人都被看管的不能出门,又没有收入,生活太难、太苦了。
彭庆国的悲惨控诉∶
你好,我是湖南长沙市的,现下不行了,我现下被打了毒针,在神经病医院打了毒针,我快死了∶我脚没劲、腿没有劲、老头痛、头昏;我没办法,被腐败分子和黑社会害成这样的,我没有办法,请你们帮助我,救救我的命啊!
现下共産党腐败,老百姓无法聊生,我作为一个匹夫,实在是没有办法,请你们帮忙啊,我实在是太没办法了。湖南太腐败了啊,黑社会明明的会代表共産党、代表政府,去抢我的房屋,打我全家。
我上访的时候,明明有道理,它们不但不处理一点问题,倒给我搞到神经病医院,把一个正常人搞到神经病医院,没有任何证明,就强制捆住我的脚、手,打毒针,我实在无法忍受。请你向联合国、全世界报导我的情况,已经40多个国家报导我的情况了,请你们帮忙,我请求援助,(请求)全世界人们来帮助我,没办法,谢谢你们呐。
我是湖南省长沙市的,潇湘是个苦难省啊!我实在是没办法啊,请你们救救我!它们给我打毒针啊!我全家被拆、被打啊!我们老百姓、民众无法生活、生存啊,没有办法。黑社会啊──湖南。中国的黑社会和腐败分子太厉害了,它们有权、有钱,可以欺压我们民众,可以乱把没有任何医院的证明(的人)搞到神经病医院,去打毒针啊,我没办法,我现下头痛、脚痛,脚没一点劲啊,我现下快死啦。
它们还派了很多狗在看着我,不准我到北京去,我现下是无能为力啊!请你们帮帮救救我吧,我们太没有办法啦!我请求援助啊,我要退出中国国籍,我全家要(退出中国国籍),请叫国际友人帮我们圆梦吧!我们在(共産党)统治的社会,已经无法存在了!我们不能够生活,我们活着比死了还痛苦啊!
没有办法啊,女士们,先生们,请你们帮忙救救我们全家吧!我没有办法,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啊!帮帮吧。(我)是在长沙市精神病医院被打的毒针,老婆、儿子去找去的才知道。没有任何证明,我没办法,我打了毒针,我头痛啊,我脚没一点力啊,我现下在家里等死啊!还有很多人看着我,太腐败了,我没办法。
(在精神病院,它们)把我的脚和手都捆着,打毒针,打6天;我老婆、儿子和我弟弟找去了,才把我救出来,现下我这个人头痛、脚没力。它给我打那个毒针,每天打9瓶吊针,一天到晚打,打那个毒针,都是那个注射(音)神经的,还有那个有毒的针,我没有办法啊!
它没有什么凭证,就是因为上访呀,我上访它们就给我打毒针嘛。是(从元月31日到2月6日在精神病院被注射的)2月6日我才回家,我老婆儿子把我救出来的,没有任何证明呐,我是个正常人呐!打毒针,它是报复我们呐。不许我们上访告状啊!
女士们啊,先生们啊,我实在是没办法啊,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太黑暗了,中国大陆太黑暗了!我没办法,我求女士们先生们救救我家吧!我到北京上访了几十次啊,许多国家都报导过我,还有香港、台湾等。我拄拐杖,被它们打生理残障了,我现下好累啊,没办法啊。脑袋被打了毒针后很痛、很重……
彭庆国妻 ∶我们告了两年状了,不解决问题。2006年把他一个正常人关到精神病院,我们找的好辛苦,最后才把他救出来,现下他头痛、脚没劲,不知道是什么后遗症,很着急。它们现下看着我们,不叫我们出去上访。我们的房子被黑社会抢去了,在北京上访还强行把我们截回湖南,把他关在长沙室精神病医院。我们没办法啊,老百姓就是没地方申冤呢。在当地要给他看病,又没有经济来源,家里没人工作,真是太难了,太苦了……
来源:大纪元记者方晓采访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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