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街上人头攒动,一辆紫色摩托车正驶在主路上,突然一辆灰色小轿车从左边街角处急速右拐过来,瞬间就撞飞了摩托车,轿车底座压过骑车人的全身。当时车里的两位小姐吓坏了:这不把人辗死了吗?两人立即下车,只见一个四、五十岁模样的女僧人正吃力的挣扎着坐起来。
两人吓坏了,一个劲的问:“您,您没事吧?”却不见对方回话。只见僧人双目紧闭,每动一下浑身都在颤抖。过了很久她才睁开眼,吃力但态度祥和的用手示意她们,把她的摩托车推过来,然后很艰难的从背包里拿出两张传单递给她俩,并示意她们离开。两位姑娘一个劲的庆幸自己遇到了奇迹,遇到了一位好心的哑巴尼姑。待她俩走后,人们见女僧人吃力的爬上摩托车,慢慢的骑着走了。
这位女僧人就是今年快七十岁的释证通法师。了解她的人不但感叹她九死一生的传奇经历,也为她追寻佛法真理吃尽万般苦的精神所感动,有人把她的经历比作当代密勒日巴故事的再现。
遵父命结婚生子不减出家之愿
释证通出生于台湾南部屏东县里港乡一个贫苦的小乡村。她从小就不喜欢热闹,放学后常跑到附近寺院里,静静的坐在树下。寺里的出家人问她是不是想出家,她认真地点点头。四岁多那年,村里一户人家娶媳妇,全村人都去喝喜酒办喜事,她却小声的问父亲:“人为什么要结婚呢?我长大了就不嫁人。”
由于她生性乖巧朴实,从十五岁开始,提亲的人就不断,但都被她拒绝了。然而二十一岁那年,她当老师的哥哥和父亲出远门做客,回来就为她定好了一门亲事,于是她出嫁了。
转眼二十年过去了,她经营了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尽管事业发达、丈夫体贴、两儿一女孝顺,仿佛都不能给她带来真正的快乐,经常独自泪流满面。每当处理完繁忙的公务,她就盘腿坐在椅子上,恭恭敬敬地取出收藏于抽屉里的经书,认认真真的阅读。有感于人生苦短,万事无常,令她出家的愿望越来越强。
一心向佛待机缘终于剃度出家
那时释证通每天早上打坐,都能看到很多景象。其实她从小天目就是开着的,能看见很多奇异景象,她以为人人都跟她看到的一样,也就没跟人说这事。小时候她看见万事万物都是活的,每次过桥,她都会对桥说一句:“对不起,借我过去。”看见花草树木,都要去打个招呼,问声好。
有一次周一早上,她在公司里打坐,看见各种各样的鱼列队朝她游过来,嘴都朝她张着,好像在述说什么。她觉得很奇怪,就问公司里一位喜欢钓鱼的同仁:“昨天你去哪了?”那人一听赶紧说:“哇!你又知道了!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开车陪他们去抓鱼,他们用的是电,把所有鱼都抓起来了。”她一听眼泪就流下来了。
刚学开车时,一次她突然看见教练的座车变得非常广阔,出现一片殊胜庄严的佛国景象。原来教练在车里新挂了一张两寸左右的佛卡片。还有一次,她从公司办公室走到厂房的途中,突然听见“轰”的一声,但见空中一朵巨大的七彩莲花正一片一片的绽放。她真切的感受到佛国世界的真实存在,佛经所言不虚。
相形之下,在名利情浸泡的俗世中,多待一天就多一分煎熬。当时她已受“在家菩萨戒”,这是不出家的居士的最高戒律了,再往下修就该出家了。
在孩子小的时候,她就常讲佛教的故事给他们听,并告诉他们妈妈有一天要离开,要出家修行。她一心向佛,到她四十多岁时,机缘终于成熟了,她的家人不忍心再让她继续受煎熬,都同意她出家。在苦苦等待了四十年、完成她俗世的因缘后,她剃度成了一位女尼,法号释证通。
当住持建精舍西行朝圣险丧命
台湾保留了中华传统敬神文化,人们对出家人都非常尊敬,居士们对僧人也极力供养。出家不久,释证通就成了庙里的住持。后来在居士的恳求下,她在荒山上修建庙宇(精舍)。
“山上开发很辛苦,除草平地,样样都是自己来。一天我一人忙到半夜,突然一条毒蛇、那种百步蛇爬过来,停到我面前。我帮它做了三皈依,让它走得远远的,不要伤人,也不要被人伤害。它听了后,顺着楼梯就爬下去了。”就这样,为了让更多有缘人接触佛法,释证通法师先后与众人在三座荒山上修建了三个精舍。
为了探求人生真谛,在担任住持期间,释证通还多次探访名山圣地,追寻大觉者的足迹。她先后去过西藏、喜马拉雅山、长江、黄河源头、昆仑山、尼泊尔,还有印度。
朝圣是很苦的。他们走的都是荒郊野外、荒漠河滩,吃饭时只能在地上挖个坑烧点水,生活非常艰苦。到西藏后,由于空气稀薄,释证通开始出现高原反应,再加上为同行的一位女居士承担痛苦,结果心脏一下就受不了,差点丧命。
心不踏实托钵云游苦寻回家路
然而在花费了很多金钱和努力后,多次朝圣之旅并没有给释证通带来多大收获,“心里没有落实感,对如何往高层次上修炼,依然不明白。特别是那么多人追随我,这让我感到很惶恐。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圆满,我又能如何帮助他们呢?”
为了对人负责,释证通毅然离开了传统道场,选择“赤脚托钵云游”这个释迦牟尼时代最纯洁也最苦的方式来找寻佛法。正如她在诗中写道:“一钵千家饭,孤僧万里游,为了生死事,乞化度春秋。”
托钵云游是非常艰难的。离开精舍,一下子生活来源没有了,衣、食、住、行全都没了,怎么活下去呢?特别是,现代社会没有了释迦牟尼时代人们对僧人的尊重,为了从人们那里讨一口饭吃,要承受各种讥笑、辱骂、羞辱和不理解,“到处看尽众生相,一个善心的微笑对我都是莫大的鼓励。”但这一切,都没有阻止释证通对佛法真理的向往。
每天释证通背着伞盖、行李、睡袋等,打着赤脚,不停的走。双脚很快磨出了水泡,脚底磨破了皮,血渗出来,但她还在走。“当踏在很烫的柏油路上,踩在碎石子路上,真的痛彻心肺。我睡过坟墓,睡过树下户外,身心所受的磨难真的无法言喻。我只想找到一条返本归真的路,找一位真正引导我回家的师父。”
释证通非常谦虚内敛,她不愿意讲自己吃的苦,很多在外人看来惊天动地的事,在她那里就只有这样短短的一两句话。
身心交困绝望之际喜闻大法
然而云游也没能让五十多岁的释证通找到真法真道,倒是年少时就多病的身体,经受了出国朝圣和国内云游的折磨,可说是百病缠身。“凡是医院能叫出名字的病,我大多有,特别是心脏病、胃病、肾病、经络酸痛、腰间盘突出、脊椎异位等,太多了。”
身体上的病,加上找不到真理的心病,内外交困,令释证通几乎绝望,特别是一九九二年以后。“以往我看经书背后都是有内涵的。我能看到诸佛菩萨、各种天堂景象,但自从九二年以后,他们都消失了。这让我感到很奇怪,也很绝望。佛经是用来度人的,但现在佛的法身离开人间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右二为释证通。
直到一九九八年初的一天,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送给她一本《转法轮》。“虽然我当时还不知道这是一本什么书,翻开前,我双手把书高高举过头顶,然而翻开书,一看到师父的照片,我的眼泪瞬间就落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对我们师父的身份、来历了然于心,我知道我终于找到真正的师父了。当时我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滴滴往下落。”
“那段时间我的眼泪几乎没有停过。当我第一次看到学员炼功打手印时,眼泪也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感觉非常熟悉亲切。第一次炼功时,我就听见两只脚的涌泉穴啪啪的往外裂,我真的体会到‘百脉同时运转’的感觉,很快我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一样,各种病都消失了。”
释证通说,这时她才明白,李洪志师父是真正在救人,难怪九二年时看佛教经书,就发现没有背后的内涵了,因为李师父已经开始传大法了,众神都回避了。
“师父用全人类最浅白的语言,把最高深的道理讲出来了。比如说,佛教中对佛有十种解释,但我们师父讲:修炼觉悟了的人就叫‘佛’,一句话就把上万卷经书里的内容都包括了。再比如修炼到底是什么,师父讲,修炼就是不断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这些都是我们修佛几十年也没有明白的道理,师父一句话就点明了。”
大法像特快车让人最快圆满
“一九九八年八月,我有幸在新加坡法会后见到师父,我当时请示师尊:‘我以前是过去佛的弟子,目前是现在佛的弟子,请问我适合参加大法活动吗?’师尊开示了一段法理后,说可以修。”
释证通参加法轮大法活动
此后,释证通除了全身心投入法轮大法修炼中,并想把自己历经千辛万苦寻觅到的真理,让更多人知道。她首先去找她以前认识的出家人和居士,但他们中不少人却理解不了。有人说她背叛了师门,有人反对她穿着出家人的衣服去洪传法轮功,甚至有人半夜打电话骚扰她。
释证通这才明白,为什么她第一次见到大法师父时,心中会响起这句话:“你们在喊口号,口口声声要修炼,但真的该相会时,你们却不来得真法。”然而她并没有因此而沮丧,因为更多有缘人还等在庙宇之外。于是她到处向人介绍法轮功,教人炼功学法,帮助建立新的炼功点。
释证通
一次在台湾教师法轮功研习班上,她对台下的老师们介绍说:“我原是修炼佛教的,但我晚来了,没赶上释迦牟尼佛传法,只赶上了末法时期;但我又很幸运,像是错过了莒光号,但跳上了自强号这个特快车,虽然起步晚了,但我却可以先到达目的地,法轮功就好比这个特快车,能让人以最快速度圆满。”
针对不少以前学过别的法门的人,怕本来的师父不高兴,不敢炼法轮功,释证通说:“就好比我们上学,从小学、国中、高中、大学、研究生、博士生,我们以前的老师,不会因为我们认别人当老师了而不高兴,只要我们提高了,我们以前的师父会更高兴的。”
强忍车祸重伤炼功洪法讲真相
就在释证通为了让更多人了解法轮功时,她先后发生五次严重车祸,真是九死一生。一九九九年一天清晨,天还没亮,她骑着旧摩托车参加新炼功点的晨炼,被一个醉汉撞倒了,当时她的左臂骨被撞断了,血管破裂,整个手臂都变成了紫黑色,又肿又大。
这一撞醉汉也醒过来了,他连声说:“对不起,让我带你上医院吧,否则我姐姐要骂我的。”但释证通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说自己没事让他走。她推着摩托车来到炼功点,没跟任何人提起受伤的事,忍着骨折的痛楚和大伙一起炼功。同修发现后,都非常敬佩她的忍耐力。
一个多月后,在没有任何治疗的情况下,她的断骨长好了,比医院治疗还好得快。事后一位懂得事故医学的人说:“按现场分析,她的肋骨也肯定被撞断了,不信你问她。”释证通笑着回答说:“是啊,是断了,你们看不见,我就不说了。”
就这样,凭藉超人的毅力,释证通走过了一个个磨难,在她眼里,这些车祸都是在偿还过去欠下的业力,吃苦才能消业。有次车祸,她的右手中指被撞得前后反过来了,但她忍着剧痛,硬是自己用手安了回去。不过由于韧带被拉破了,直到现在她的手指有时都还会痛。
回到释证通被小轿车从全身碾过的那件事上。其实当时她受了严重内伤,上身撕心裂肺的疼痛。“当时我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我要走去赶火车,参加读书会,其他什么念头也没有。”当时她疼得睁不开眼、说不出话,别人误以为她是哑巴。那天她忍着剧痛赶到火车站,坐上火车三个小时,到了中部去参加隔天的集体学法。当晚提着行李上楼,疼得睡不着觉,却也没有力气躺下。
剧烈的疼痛每分每秒都在持续着,却不为人所知。六天后,她又忍着剧痛去到了中共头子江泽民正在访问的俄罗斯,与法轮功学员共同呼吁停止迫害。四天四夜里,持续以洪大的慈悲,发出强大的意念,希望纠正邪变了的氛围。随后,跟着同修又去到了冰岛,在一个小山坡上打坐发正念,释证通疼得每个细胞都在痛苦中挣扎,但她依旧坚持着。
到回台前一晚,释证通觉得自己处于弥留状态,她静静的起来打坐,在忍受着此时听起来特别刺耳的室友们讨论声中,她终于入睡了。第二天醒来,她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但对于这次生死关,释证通仍一如往常的平淡待之。
释证通
回想起这十多年在大法中的修炼,释证通感叹地说:“我用尽人类的语言也无法表达出我对师尊的感恩与敬意。越修越觉得大法无边,无以言表,越修越觉得自己离师尊要求还差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