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仅从中共官员的诸多绰号中就可看出一二。如"性贪院长"黄松有、"三玩书记"谢明中、"三光书记"林龙飞、"五毒书记"张二江,"蓝带书记"陈同庆、"一夫二妻书记"董锋、"三贪书记" 杨松泉、"三玩市长"雷渊利、"三多市长" 许迈永、"二子市长" 王新民、"三氓院长"姚晓红、"春药局长" 陶国方、"飞天铁烙"局长刘少亮、"米老鼠"主任米凤君、"夜来想(香)"区长周良洛等等。这些贪官与南朝时期"水中鱼蟹尽,山中麋鹿尽,田中米谷尽,村里百姓尽"的"四尽太守"梁鱼泓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这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我们不仿再来看看今年落马的高官吧。前深圳市长许宗衡、前广东政协主席陈绍基、前浙江省纪检委书记王华元、前中国石油化工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陈同海,前广西壮族自治区副主席孙瑜、前宁夏回族自治区人民政府副主席李堂堂、前贵州省政协主席黄瑶、前重庆司法局长文强等,哪一个不是在别人床上以色为本?哪一个不是在别人床上与时俱进?哪一个不是在别人床上呼风唤雨?哪一个不是在别人床上屡逞先进?哪一个不是在别人床上胡作非为?
时下,每揪出一个贪官,就必定有淫乱问题与之相随,他们不在自家床上正经作为,而专在别人床上胡作非为的贪官,几乎已成司空见惯的铁律。
我不由得为之慨叹,喜欢在别人床上胡作非为的中共官员何其多啊!
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贪官都喜欢在别人床上作为呢?
从动物的本性看,“食色,性也”。就自然科学而言,这是动物的本能反映;就社会科学而言,是感情交流的重要方式。然而生活在文明社会中,并非所有的人都愿 意放任它,而且并非所有愿意放任它的人都有条件来放任,根子在于普通人即使有膨胀的色欲,却缺乏为所欲为的权力。从这个角度而言,限制贪官权力是疗治贪官“喜欢在别人床上作为”的可行路径。
以前,人们常常把贪官喜欢在别人床上作为,视为生活小节,如果不 是因为经济问题而拔出萝卜牵出泥,有几个贪官会因为喜欢在别人床上作为而受到法律的惩治呢?成克杰、陈良宇、刘志华、周良洛等贪官,就是最好的例证。由此 而形成的争相效仿的“破窗效应”,怎么能不使贪官们在别人床上前鸾后风、云雨交加呢?这种“破窗效应”,带来的是贪官道德信仰的沦丧、官场道德生态的“异 化”以及官场文化的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