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辨析“中国”这个词,要再现言论结社自由的这个“中国”,不包括台湾、香港、澳门,就是被中华民国台湾政府在政治上丢弃(不谈光复)了的大陆。继而要辨析“再现”这个词,即是说要恢复曾经有过的“言论结社自由”。
清楚我们是再现言论结社自由,而不是首次实现,这很重要。这是我们能够重获这些人权的历史事实的前提。台湾、香港、澳门人没有这个问题,因为他们没有失去。言论结社自由在中国如果从来没有,我们如何能够无中生有?我们这些在中共统治下恐惧和沉默如兔,都到了行尸走肉地步的人,难道有神的本事?认清我们中国人天生就有言论结社自由,一直有,被中共剥夺了,所以才能去要。我们不是去求。而是要理直气壮地去拿回被中共霸占了的自由,这就是再现。
那么我们大陆这些中国人,如何才能再现曾经有过的言论结社自由呢?
首先、尊崇中华正统,以“士•乡”祖业为荣。言论结社自由看起来离我们很远,是我们神智不清地总在乞求共产党“恩赐”。复兴炎黄子孙•华夏儿女曾经有的礼让教化的高贵:从黄帝沿袭下来的五帝传说时代,修德振兵,四岳举贤,尧舜禅让……夏、商、周三代,桀纣暴政,大臣以言死谏,汤武以德革命……春秋战国500年,没有权利被代表,诸侯城郭结社,君臣言论自由;卿大夫氏族结社,士大夫言论自由。我们祖辈一直有言论结社自由,应当理直气壮地去拿回。
先复兴言论结社的士大夫和乡社的自由传统,让感性的本能通向理性的思辩。感性本能制造混乱,言论自由会被煽情变成吵架,结社自由会成为打仗泄恨,最后就是强权专制,终结言论结社自由。共产党在中华民国湖南乡村就是这样做的。晚清末年和中华民国,城乡名士、乡绅未必都德高望重,却率先礼让,就能坐下来;坐下来,才能研讨问题和长期聚结,才能创建起理性辩论的国会和法庭。
其次、敬重中华民国,尊敬孙中山、蒋介石。宪政下的言论结社自由,在中国清朝末年和民国大陆时期已经实现并持续了40几年,言论自由总的说来有法律制度给予的权利保障。商务印书馆从1902年编写《算术》《格致》《修身》《地理》《历史》《国文》《动物学》等中西学教科书开始,到 1918年出版《东方》《教育》《少年》《学生》《妇女》 等杂志和《小说月报》。中华民国1926年创办的新记大公报,一直独立运作到被中共抢去掐住喉咙,弄哑了嗓子。
从晚清预备立宪到中华民国实行宪政,依法存在的各党都有独立的报社和出版社,评论、小说、话剧基本由个人独立创作,没有“某设计师”的蓝图或“某党”的主旋律。中华民国无论北京政府还是南京政府,都有多政党可以独立活动的国会或国民参政会、国民大会。除了宣扬革命的国民党在北洋政府被限制,共产党在南京城府被限制,不鼓吹造反的共和党、进步党、社会党都自由成立独立运作。各民间党团组织,除国民党、共产党、觉悟社等激进派别,更多温和类别。
中华民国初生期,为现代宪政式言论结社自由的努力有目共睹。鲁迅谩骂政府,巴金指责家长权威,都能靠撰稿过滋润的日子。鲁迅没什么了不起,了不起的是孙中山、段祺瑞和蒋介石。没有孙中山领导创建中华民国,鲁迅就是个只敢欺负老婆的政治窝囊废。是段祺瑞和蒋介石让鲁迅谩骂,“娘男人”的他经过中共宣传和鼓吹,才像个“硬骨头”。今天我们不乞求共产党在“解放”和“发展”中国的功绩上恩赐我们自由,只要恢复民国宪政言论结社的自由历程。但是共工中国的人今日只以为是历史还不够进步,普遍没有改邪归正的意识。怎么办?
再次、拿自己当人看,做个两臂能平伸的大人。如果我们就是猴子、是猪狗,能享有言论结社自由吗?不能。因为猴子、猪狗无论野的,还是养的,都是世代重复本能生活,为人类而存在,要么野生,要么饲养,无自由可言。而我们是人,是被中共剥夺了言论结社自由的中国人,要回我们被剥夺了的言论结社自由天经地义。要不回是我们无能,是成了共产党的政治动物还不知道,却自以为知道。
我们还自以为共产党真的拿我们当人民看待,而只是有些官员太不像话,于是我们总是去上访要尊重,去向中共提政改建议,结果总是自找羞辱:你是个什么东西?人民算个啥,人民是个屁!人民就是“我党”官员屁股下面的“臭气”!每到这个时候,我们上访者很生气,要政改者很生气,认为这些官员真不是人,其实这些官员倒是诚实,是我们没把自己当成人。如果我们真的拿自己当人看待,我们就从此再也不要去上访和讲政改了,不要去重复那些早被证明没用的动作。
我们要尊重自己,尊重自己是个人,尊重自己是天地乾坤之灵气,具有自强不息和厚德载物的文化遗传。我们不是共产党的儿女,不是官员的屁。是中共以红军、八路军、新四军、解放军等政治匪帮、卖国军队奴役了我们。没有共产党之前,我们早就是自由儿女,是我们急功近利求西药治国被中共以马列主义诱骗。
第四、认清我们是病人,清除党文化的脑毒。文化上赤贫、政治上穷困,这是共工中国大多数人的精神病状态。我们纯粹拿盘古、女娲、炎黄、共工、禅让、治水等传说当故事,不懂其中的中华智慧。我们拿对猿骨、墓葬的考古作唯物史观的歪曲解读当科学,用基于希腊神话、西方哲学和《圣经》的知识解说中国历史,把“绝代天骄”跟“流放罪犯”相提并论。中共夸大了桀帝、纣帝、周历王、秦始皇、隋炀帝等暴政,以及清朝康乾“文字狱”等断断续续合计不过百年左右,并没根本影响国民性格的历史特例,别有用心地给我们设了一个政治陷阱:中国几千年封建专制灾难深重,惟有它解放了中国人。我们不愤慨,居然很感恩。
中国从甲骨文到正(繁)体字记下的历史和写下的诗词、散文和戏剧,其中“天地人和”与“仁义礼智”思想引领的“和为贵”华夏正统,被生产斗争和阶级斗争的唯物史观重新解释,用军警监狱的中共枪杆子和简体白话的党文化笔杆子强逼我们接受。共产党的邪恶用心是要我们服用政治摇头丸或海洛因,相信可以跟它杀出、骗出一个烈士鲜血染红的,跟古今中外背道而驰的“新”世界:鲁迅谩骂是真诚,孔子斯文是虚伪。活在1950年到2010年之间60年里的老中青三代人,说话古怪轻狂,是非颠倒;百家姓最后都要姓“我党”,中共即中国。
我们60年一日不空地被灌输无神论,却必须把共产党当神,小学时分期带红领巾,中学时分批别团徽,大多数人要两次举行原始公社时期的部落式邪教洗礼,跟犹太教徒受洗礼和佛教徒剃度一样,却不是加入行善一族,而是要宣誓表示献身中共,做打砸抢杀的共工部落的政治骑士,井冈山的政治土匪,打造人间地狱。全民被教唆成为流氓罪犯:学歪理邪说,走歪门邪道。我们被进化论思想指导着,在学校学做老师的密探,举报自己的同学和老师;被唯物论思想指导着,在社会上参加从土改骂乡绅,到如今骂法轮功学员的所有运动,一代又一代。我们一旦加入中共,就像上了贼船。三入过程中全民患病,日趋中邪毁灭。怎么办?
第五、三退待救。我们就这样首先成了中共的队员、团员、党员,成了把共产党当成革命宗教的邪教徒,没有了孔子的仁爱情怀、孟子的浩然正气和蒋介石的正义感,还以为孔子和孟子是千古罪人,骂全世界敬仰的中华先贤是了不起的事。蒋介石领导国民革命军终结了北洋军阀的分裂割据,保卫了中国抗击日本殖民侵略的胜利,我们却瞪着眼睛骂他是独夫民贼,还不知道自己首先泯灭了良心。
当我们已被中共经营打造成为邪气临身逼人的坏人的时候,却还在期盼中共恩赐言论结社自由给我们。这可能吗?当然不可能。如果中共一开始就打算创建真正的宪政自由国家,它在1926年不煽动农村痞子革命,准备跟国民党开国民大会就可以了。可它却在农村煽动农民用梭标刺死北伐军官的父亲,奸淫其母亲;还在罪行被蒋介石阻止后,率领红军政治匪帮在农村公然违法抢土地劫浮财,例如李先念的红军绑架乡绅家人索取钱财后还杀死。这些坏事都被瞒着,还被编造成英雄故事来教人学习,学习绑架、偷窃、骗人……全民都这样干,一直这样干。
苍天有眼,干了这些事情的至少三代人,是上苍眼中的罪人,还是可以享有言论结社自由的华夏儿女或现代公民?我们自古以来被教导是炎黄子孙,却骤然于1983年之后高唱:“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永永远远是龙的传人。”《国际歌》要我们“把旧世界砸个落花流水”,跟着共产党闹革命的确就这样做了。我们入党、入团、入队宣誓“跟共产党走”,或受煽动喊“共产党万岁”时,其实就是在签约:“巨龙脚底下我成长,长成以后是龙的传人。”《圣经•启示录》揭秘:龙的传人,即魔鬼子孙;魔鬼子孙的命运是跟“大红龙”进“无底坑”。陈毅《梅岭三章》之“旌旗十万斩阎罗”是表决心。所以你今后听谁劝 “三退”,请务必相信:“三退”即解除做魔鬼子孙的合同。我们要被救赎后才有自由。
做魔鬼子孙,即中共儿女。中共战天斗地,我们跟它抗震抗灾,不入地狱,还能去哪里?做炎黄子孙•华夏儿女,承认中国上下五千年是文明社会,要传承中华神州正统,才有再现言论结社自由的资格,才可以再现言论结社自由。
中国人再现言论结社自由,切实可行的是从自己家庭、论坛、社区里自由说话和坦诚交际做起。如何去做呢?就是大家每个人在家里先跟老婆、孩子自由说话,敞开胸怀、以诚相待地交朋友;而后从论坛打字、聊天室拿麦互动与发贴都有一说一,你立即就享有一言论自由。不放弃自己的言论自由,不需要共产党给予,都这样做,哪里都是你的自由社区。有考验,但你可以闯过去。除非你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