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祸聊籁
(一)
找狗
我家里养了一只小狗儿,这狗的品种不好,满大街乱跑的一不留神就吓你一跳,所以经常看见这只狗出没的人说这是一只没人要的野狗,我并不割舍它会跑丢,回来晚了那我一定就要出去找,不过我找狗大多时候都和散步兼有,遇到热闹那我一定会把前者忘掉。我待的这个镇子很小,附近住的人大多五、六分熟,邂逅了一般都打招呼。由于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缘故,其实也没什么可说,大约只是为了不尴尬的原由,慢慢的就演变成了一种逢迎之类的话,“你吃了吗?”、“干啥去?”,这便是我的小镇,一个延续多年的话题了。
我住的地方很简陋,你们可以去想象,不过我可以告诉一点就是:这个地方比“山顶洞”好了许多,这里的社会环境极差,一部分人没有思维,大抵就是刚刚学会了人话。捞着油水儿的好品种们冲了出去了,这里只剩下了听党的话、跟党走的一群笨蛋们,如果你看见有一个追悔莫及的家伙,和卸磨杀驴的老同志们混在一起愤世疾俗,一个刚刚发现自己被骗的人,便是我老人家!
那是在所有夏天的晚上,当蚊子们还没学会咬人的时候最好,一个幸运的电线秆子下边,总是聚集着到这里来闲谈的人。一个退休老干部在那里发着牢骚,我就凑了上去,这个人我见过,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那就先设他为娜拉发。娜拉发是个瘦子、高个儿,戴一顶烧饼似的大沿儿礼帽儿,很旧很旧的,挂哪个树叉上八天保证没人拣,自从我看见他的哪天起,礼帽上拧劲儿的松紧带儿总是牢牢地兜住下巴。
他说他给共产党干了五十年,原来是干部,不知道现在为什么不是干部了,退休金也没人给,他说他上访好几年了,上边的人来回推不给办。
我说:现在上面的工作做派就是耍流氓,他们宣传的都是撒谎,不组织起来和他们斗根本就不起作用。
娜拉发一下子急了,晚上的余光里我看见他瞳人有些异样的亮,向是受刺激了似的,引来一段滔滔不觉地大说大讲。
他说“共产党经是好经,让歪嘴和尚给念跑调了”,他推荐着电视里看来的“三个代表”、维权以及所谓的“法制化进程”,热情洋溢的赞美共产党大多数都是好同志,埋怨自己的委屈还是没找对衙门等等。
于是我告知他一个几天前小镇人到北京上访被打的事情,目的是想让娜拉发明白现在的政府已经堕落成流氓的事实,可是当我表达到“不推翻流氓政府,老百姓就没有地方说理”的时候便激怒了娜拉发,娜拉发说我有毛病……!
我不知道旁边的人是怎么想的,可我看他们都很茫然,不过这时候我却有些尴尬了。
我想在中国出现这样的现象并不出奇,那是因为共产从一开始就利用和发展了一大帮无知的下三滥们,这些发迹的蠢货们把大量聪明的思维方式全都搞乱了,再经过反复的迫害之后,能够坚持下来的大多都是一些笨蛋们。我生气了,我忘了要找我的可爱的狗了,这个晚上它有可能跑丢吗?不过这只狗品种不好没人要。它会回来的,我忠诚的,没有人要的小狗儿你在那里。
(二)
八路军的战术
我们前边动迁了,说是上头改邪归正了,不强迁了,进步了,这回倒好了,承包这里工程的来了一个“黑白两道”的杂种。政府是撤退了,躲在后边假装没看见,随之冲上来的却变成了一帮拿大棒子的流氓。没走的几户经常在白天被打得鼻青脸肿,报告“法制化进程”之后,却总是找不着打人的人,打人的人过几天又出来了,这时候“法制化进程”又找不着证据证明,打人的人就是打人的人了,所以我们小镇就发展了一拨职业性打人的人,这些蛮横的流氓们,构成了中国社会“法制化进程”一种十分丑陋的形象。
没走的住户里边有一个老八路,政府不敢动,是老八路把他们骂个狗血喷头,流氓不敢打,是怕他禁不住一棒子就拜拜了,如期不然的话,中国的流氓比老八路横多了。老八路往中间一横,满以为他这是胜利了,便逢人就讲,这时候我却有幸当上了老八路的学生,不过我这个学生不谦虚,我的观点经常使老八路不愿意听。
我说:“现在没有地方去说理”。
他说:“我不愿意听你说的,共产党最讲理!那胡长清怎么样,不也枪毙了”。他摇头晃脑地把声音拉得好长。
我说:“作为省一级领导凭赏也得弄个五百万,他才整出来五百万,这个数目应该是廉正干部呀,他不会办事,当时拿出去二百五,自己留二百五,分开俩二百五不就没事了吗,贪污五百万这个数县一级的有多少,股一级的有多少,这个数儿连村干部都不出奇了”。
“那也得慢慢来呀”。
“哼,喊叫五十多年了,喊成现在这个熊样儿了,我说爷们儿还不明白”?
“我不听你说地哪个,你看他能把我咋地”。老八路满有把握地看着我。
过一段时间人家工程队照样开工,就帖他家房子不到一米的地方挖三、四米深的地基,老八路挡不住,他儿子上去让流氓吓回来了,报告“法制化进程”了,“法制化进程”让他找城建部门,命令他不能影响人家开工。后来听说老八路上告了一个夏天没有结果,眼巴巴地看着房子不能住了。现在楼房盖完了,再也没有人答理他了,秋天我看见他在这里徘徊,带着永久的无奈。
等熬过了这个冬天我想和老八路试探一下让他退党的问题,到那时侯老八路会怎么说呢?我还是不能想象。
(三)
人狗之间
我这个人爱闲逛,而且小狗儿也常常跟在我的前后乱跑,时间一长便闹出笑话了,那天一个和我很熟的女士看见这只狗一露头,以为我在后面就喊大哥,可见这样人狗混杂的小镇有时候把主子和狗混在一起了。那么什么是人的标准呢,我看最重要的是要有分析能力,有自己的见解,不断接受新鲜的东西来充实自己,有让社会向前发展的能力,这才是人的标准。
挨揍了知道疼是进步,就怕有挨揍了也不知道疼的蠢蛋,我甚至怀疑是不是“红酥手,黄腾酒”那时就开始的近亲结婚耽误了中国千吧年!我看现在一些人还没有发展到不挨揍就进步的过程,一些人的思维仍然很木讷。毛泽东时代发展了一大批无知的蠢材们,是无知和麻木给这个暴君戴上了光环,从而恢复了帝制,现在又是这些蠢材的后代们在继续繁殖着蠢材们,这个环境无不在为兽性扩展着时空。古代帝王们更新的方式是通过撕咬,筛选出一个彪悍的雄性之后,他便是一个时期之内这个群体的人种儿,这个方式一直到现在还是一样。目前统治者品种儿方面又要退化了,还得进行撕咬,可见独裁的方式是多么的原始和残酷。
现在世界已经进步比得很完美了,问题是上边的统治者不愿意下台,下边有相当一部分老百姓连“撕咬”的能力还没有形成。眼看着腐败的小贪官把国有企业搞挥霍一空,买几个商品房,养几个小姘享福去了,造成大量的工人下岗;大贪官则借“合资”机会出卖国家利益,只要是自己能捞好处明知到败家也装疯买傻的去“上当”,中国变成了发达国家倾销的垃圾场,使大量财富外流。选拔人才方面更是乱套,是任人唯亲、任人唯钱,现在竟然发展到“任人唯黑”的地步了,使真正的人才流失国外。在这个“树倒猢狲散”的过程中裂变出来一群可恨的“家贼”们,这些严重的“底漏”给发展带来永久的创伤。由于一党专制的局限是缺乏家教,使每一个官吏都恶贯满盈,这些目的不存的混子们不能“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他们一个是想“保皇位”,另一个是要“捞大财”,及于这些个因素,致使在这么大一个中国不敢建立真正的法制化,把十二亿中国人往绝路上逼,没有办法,这些混子们当政就只能把十分之九的精力拿出来专门撒谎了。现在摆在独裁者面前只有两条路了,一是镇压腐败,一是镇压人民,可是同流合污的流氓集团没有能力清理腐败,那么人民就一定要面临着遭殃的抉择。
纵观中国近代历史让我们尝到家天下一言堂的恶果,其实我们早就应该以史为鉴了,可是就当孙中山先生推翻帝制不到五十年,共产的瘟疫又感染了中国,在长达五十年的癫狂之后,毛泽东又巧妙地恢复了帝制,又一次的无知使中国又来了一次致命的阴差阳错,为了保住“皇位”毛泽东大量杀人,迫害知识分子,选拔人才的学校里走来一群脚上有牛屎的下三滥,这些蠢材们砍伐森林破坏植被去“大炼钢铁”,让水土流失、江河泛滥,掘地三尺的搞深翻,劳民伤财的使土壤丧失养分造成决产,以至于发生大饥荒的出现,这些无知要是发生在远古也就算了,如果没有事实有谁能够相信这些蠢事竟发生在近代,然而这个些另人脸红,不好意思的毛泽东却成了个大明星,直到现在还有多少可悲的中国人,为这个最自私、最无知的大混蛋烧香。毛泽东的存在不但是搞乱了中国人的观念,破坏了人类知识的“生物链”,让愚不可及的大傻瓜繁殖了数十年,这些低下的血统给中国人埋下了无穷的祸患,最主要的却是他的胡闹又错过了一次难得的发展机遇,在战后全世界经济复苏的过程中,我们可怜的中国人又一次的落伍了。
(四)
流氓政府
我们家附近住着这样一个人,上世纪六十年代当兵,在部队生涯中度过了“文革”,我们都很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那种,每当他讲到那段历史的时侯他都很兴奋,他最爱讲两件事,第一是中苏战争时期差不点儿没上战场,第二是他怎么入了党,出于新奇,我们也爱听他讲这些过去的事情。我不说他的名字了,设他为达伯榴最好。达伯榴快到六十了,给共产党干了四十多年,眼看着就要退休了,他的单位就被“买断了”,说是买断了工龄,不如说是“骗断了工龄”,这也是达伯榴经常给我们讲的一个大为不悦的话题。达伯榴的单位没有破产,单位还继续存在,应该是“协商解除”的那种方式搞一下“减负”,由于政府隐瞒文件,破坏职工的知情权,最后只是政府定了一个十分可怜的价钱,把达伯榴他们骗回家当作负担减下去了,政府文件规定参加工作三十年以上,年龄在五十年以上的职工要实行“内部退养”,这个条件还是达伯榴签完字以后才知道的,再说其他职工也没有“协商”,政府官员们却恫吓说不签字“后果自负”等等,这些人在没有知情权的情况下被一脚踢开,他们的价码儿是,参加工作一年给二百九十九元人民币就拜拜了,他们创造了数以千万的财产就这样灰溜溜地滚蛋了,留下一个“大盘子底儿”之后,一部分被政府官员们拿走,另一部分则被剩下来有关联的七大姑八大姨们所占据,这个没有“负担”的“小团体”在工人的血汗中肥得流油,从这个时期开始,一个 “家族式的企业”便开始“扭亏为盈”。
这里存在一个问题,就是既然政府有文件,那为什么政府又要出来行骗呢?这就是当前时局一种十分明显的标记,我看也是造成一部分人错觉的关键,于是,一些大脑尚未发育完全的弱智们感悟出来了:“真是一本好经,就是让歪嘴和尚给念跑调儿了”,为了这样的一句他们就相当知足了,之后又蹲回到其他人等的脑瓜顶子上头拉屎去了。要知道,他们现在的所谓“文件”和“法律”都是用来糊弄人权的,买个好儿就完事了,小事情尚可以磕头作揖地求爷爷告奶奶,关键地方决不是拿过来就用的,如果有谁不信,那你自己随便找一个“维权”的人问问,最好是到北京上访的地方考察一下,这样你才能相信我的话没有假。
达伯榴说他们也“维权”了,到县政府、市政府、省政府都去了,结果有一个,说这是搞“试点”这句话还是接访的人私下说的,正式答复是让上访的人先回去,说他们要“研究研究”,我从来没听说过有明显诈骗性质的试点还能够进行,我头一次听说过他们自己制定的“文件”,他们自己不执行。其实也不是什么“试点”,这个镇子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企业都用这个办法诈骗成功了,综合起来可以明显地看出一种“全国通用”的手段,就是他们一两年诈骗一家企业,遇到上访时千篇一律都是“先回去、研究研究”,这样做第一可以挫败访民的积极性,把访民骗回去之后马上看管、施压与分化并举,他们的手段是:先确定带头“闹事”的,首先要进行收买,不成功就动用流氓打人、恫吓等等手段,“两斧子半”下去之后基本上就全部都“拿下”了,把这个“矛盾”彻底平息掉之后,他们又重新选择目标继续下手。日积月累之后,一部分受害者只能是屈服这个强暴和诈骗并举的淫威。在无知和无奈下,每当又有遭难者问起已经上当多年的人们时,麻木的小镇归纳了一句没有头脑的话:“别人都买断了,你咋的”。
在中国的所谓“维权”中还能遇到这样的猫儿腻,这个猫儿腻达伯榴他们就有过遭遇,我自己也有同样的“巧合”,我的这个事情还是不说了,反正大致相同,留给大家做考察不是更好,我想大家也不难能够遇到这个 “巧合”,到那时侯,我相信你一定会赞同我说这个政权是“流氓政府”了。达伯榴说他们一行人最后找“法制化进程”了,“法制化进程”的人说他们有一个“规定”:就是在“法制化进程”之前,必须先到政府部门进行裁决,裁决不复的他们才能接案,谁也不知道这个听起来还顺得过去的答复竟是一种戏弄,这时候你会变成一只抓耳挠腮的猴儿,在政府和“法制化进程”之间来回跑,政府说你还是找“法制化进程”,这件事我们管不了;跑回到“法制化进程”之后又说没有政府的裁决我们不敢收……。
(五)
咱们的老百姓
我认识这样一个人,这个人特点突出,就先设他为覃进德。覃进德语言发挥的好,不起眼儿的小事儿经他一说就有意思了,这可能和他的工作有关,他是汽车司机。覃进德快到六十岁了,也是被“骗断工龄”的那种,可能是熟人多的关系,工龄骗断了之后也没着急,总认为过去认识的人物们能帮他一把,为此,他说他那阵子正在忙着找县长哥们儿呢。没有门路的那些人联合起来一个团体,找他去上访他不去,他自己说他把话说大了,不好意思了:“我不跟你们扯呀,你们都是一帮没啥指望,被‘打叉儿’的人,我好赖不济的伺候过当官儿的,咋地也不能落和你们一样的下场”,他说找他入伙的人“将”他,说他不敢上访,他说:“我离两次婚我都不怕,还能怕上访”。他真是实在,自己说以前不露脸儿的事儿不当难堪,相反,这样恰恰增强了可信的渲染。覃进德不掩饰自己的蠢事,在他自己设计的那个故事里,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小丑,这还真是一种绝妙的创意。他说他拿着政府文件,找政府一个过去认识的铁哥们儿,故意让他找文件,他是专门管文件的,撅屁股 “找”也“找不着”,最后他自己拿出了文件给他看,这个铁哥们儿却无奈的搪塞着。其实原本他想找这个人问问,让他给出出主意什么的,最后看不行了,发现现在的关系全都变了,和那时侯不一样了。我看覃进德吃亏就吃在他太实在上了,有关系事情才算办了一半,这件事没办成第一是他不会装“下贱”,最主要的是他没给人家拿钱。
其实这种人际关系的变化早都有了,只不过在他原来的位置上不容易看见罢了,现在他没有饭碗了,相互利用的机会随着消失了,共产党统治下的黑暗就暴露出来了。现在和覃进德以前有相似情况的人大有人在,他们站在一块暂时温饱的高地上对共产党抱幻想,不遇难就不探讨社会。如果这些人不出来“见义勇为”的来看热闹也就罢了,可恨的是一些人给敢于站出来抗争的人拨冷水,这些人除了无知以外,还保留着一种“狗性”,这种“狗性”的比例越多,中国的进步就越是没有希望,才有了胡适老师早在“五四”以前,给那时的中国人下的结论叫做“民智未开”,等共产党的暴虐轮到他们开始大难临头的时候再想起联合别人,那些先前起来抗争的人们大部分都灰心了,在一种扭曲的心态中看他们的挣扎时,就成为了一种“解恨与过瘾”了,当中国人循环在这样无聊的“解恨与过瘾”中不能自拔时,这个民族就已经冷漠得丧失掉了本能的抗争,其结果是让流氓政府从中获利,他们可以放手的为所欲为了,并且还要骂那些正在“解恨和过瘾”的人们是一群“污合之众”。
现在有许多复杂性质的人促成了这个畸形的社会,一些参加了共产流氓组织的人得到了暂时的好处,沾染着不同程度的“狼性”;一部分正在受害的人不觉醒,还延续着“狗性”;极为可悲的是,有的人被流氓政府搜刮成为一个穷光蛋了,到头来连正经话都不能说,躲在暗地里看反抗者的热闹儿,这些人简直就是“猪性”,这就是我们上下五千年都未摆脱的,阿Q和吴妈私通之后的血统。应该看到我们中国人也有进化的预兆,首先是六四喋血的学生和义士们;还有法轮功信仰者在暴力中的维权活动;还有那些明知到有危险,还要勇敢地站出来说真话的律师、记者们,他们是我们民族进化的基因,如果没有这些精应的存在,鼓励我看到希望,我早就要策动背叛祖宗,宣扬当一名可耻的汉奸而后快了。
我想中国目前的现象可以写成一个寓言故事,起个名字暂时叫《人狼之间》,有谁发挥的更好可以自立题目进行画龙点睛,我希望能有这样的人出来润色一下。我这个故事是这样的:上古的时候有一个部落,他们世袭的是“禅让”的制度,每当部落头领前额长出第五道皱纹的时候,不知道那一天,他的心脏就会变成一只山羊,走进一个聪明善良人的家中,聪明善良的人只要是摸一摸山羊的犄角,部落的天空就会出现一片祥瑞,之后,一位年轻的首领就接受了禅让。他们部落的密林里有一个女巫和三只狼,女巫是由于经常撒谎而变得很丑陋,很早已前,部落的头领就把她赶走了,为此她恨透了这个部落所有正义的人们,恨不能把所有真诚的人都吃掉,于是她在一个阴暗的洞穴里练成了巫术。由于在阴暗的地方待久了,练成的巫术有两个致命的缺欠,一个是怕阳光公主,另一个是怕智慧王子。许多年以后,那女巫结交了三只狼,给狼施了妖术以后,她就变成了狼的统领,女巫现在最想吃部落的人肉了,可狼每天给她带回来的总是些别的。有一天女巫终于发怒了:“你不是有牙齿吗,为什么还不快去咬断他们的喉咙”,这时候,狼不得不说出两样狼感到可怕的东西是什么,狼战栗着向女巫交代说,他每次来到部落,都会看见部落的人们围在一起拿着石头和木棒……。
“好吧,等那个该死的首领前额长出第五道皱纹的时候,我就把你们三个变成人”,一天,女巫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当部落首领前额长出第五道皱纹的时候,阳光公主和智慧王子都要去天神那里送信,女巫便朝着他们离去的天空放一股黑色的瘴气,让他们暂时找不到回来的路,三只狼吃掉了山羊就变成了人形,由于部落的人们认识女巫从前的样子,所以她依然还是躲在那个阴暗的洞穴里。
“你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破坏道德,让相互欺骗使他们丧失人性”
“你们还要用金钱收买拿石头的头领成为汉奸,让他们感到谁都不可靠”
“你们要推行假、恶、暴让他们相互仇视而见死不救,这一条最重要,以便今后我们一个一个地把他们吃掉,你们记住了吗?你们这三个笨蛋!”
“只要你们按我说的办了,他们就不会混在一起拿起那些可怕的石头了,在阳光公主和智慧王子回来之前,我们就把他们吃光了”
哈哈,哈哈……。
一个女巫和三只狼每天都在吃人,虽然地上有的是石头,可是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抵不过三只狼的牙齿,部落里的人一个接一个地被吃掉了,可悲的是,那些暂时没有被吃掉的人都在看热闹,不知道下一个大祸临头的,正是他自己了。
(六)
李敖与中共
我是在一位朋友那里听来了一个消息,才认识了李敖,这个从台湾来的花和尚,这也难怪,在共产的破庙里,所有会念经的秃子们全都是一个面孔,于是,我拣拾起被严重干扰过的只言片语,拼凑起来的,却是连俗民都难以启齿的一些荤话,于是我便战战兢兢地观望着这个远来的镖子,只见他一上岸就开始糊抡,把目光毫无顾忌地扫荡在和他妈妈同一个性别的,所有女士们的大腿上,并且还老不正经地到处大讲什么生殖器与精虫。我十分惊诧地观察着这个难得的老流氓,思考着一个严肃而费解的课题,就是我们这个共产多年,粗饭清灯的老寡妇,为什么在苦熬干修的贞洁牌坊底下伤风败俗,居然可以勾引上这么一个丑陋不堪的老品种。
哦,惊诧之余我观察到一个特殊情况,伴随着一阵激烈的装疯买傻之后,攻占小高地的却是两句“拉皮条”的“小特务儿”,一个恫吓说不要逼政府开枪,另一个赞美这个贪腐成风的时期为“盛世”。我实在是不佩服李敖这些拙劣的演技,其实他所有的别出心裁,就是想夹带出来这两句十分枯燥的狗屁,为了使共产娼妇们获得快感,为了让业已放出去的狗屁光怪陆离,他不惜把自己用来传宗接代的宝贝亮出来挂在脑门儿上,原来这个牵强附会的滑稽,就是想把大陆如火如荼的自由民主运动,勾引进骚不可闻的裤裆里。
在这个自从毛泽东占领山头以后,就从来没开放过山门的破庙里,为什么突然间闯进来一个花和尚呢?外面到处化缘正经的苦行僧有的是,那些真修行的好和尚一拨接一拨地在山门前经过,干守寂寞的共产姑子们连施舍一碗斋饭都不愿意,另人费解的是,这些早已经削发为尼,标榜自己是超脱凡尘老寡妇,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劲,这一回是瞧重了李敖两样什么宝物?不管怎么样,李敖还是从彭湖列岛的水域上面爬进来了,他们费劲心计勾搭成奸这样的一副流氓货色,原来竟是一根儿早该报废,还没来得及扔进炉坑里喂猫烂泥鳅。
就这样,一场政治淫乱,在共产破庙的阴沟里拉开了序幕,为了转移一下公众的注意力,奸夫首先是抖擞着,假装只是过来观摩一下关于女士们大腿的盛况,与此同时,淫妇老寡妇扭捏着,来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之造型儿,躲进老绣楼里向外边窥探,并且还要搔手弄姿、半推半就,扮演成一个含羞带涩的大家闺秀。这不禁让我想起一则作得最好的广告,那还是一个卖酒的店铺想出来的高招儿,店铺的老板把一口大缸放在门口,缸上面盖一个小盖子,外边神神叨叨地写几个大字曰: “禁止偷看,违者惩款”,这样一来,路过这里的人们更加越发的惊奇了起来,便都想打开来看看这个谜底,结果缸盖儿总是被揭开,原来里边就是一则想让大伙都知道还来不及的广告而已。
中国不是有一句老话儿吗,“要当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他们现在所进行的私混,无不体现出来这个混帐的逻辑。在这个十分荒唐的现实情况之下,这个立“牌坊”的目的,就是为了想长久地待在尼姑庵里装假姑子混斋饭,“跑破鞋”则是要把大多数想还俗的小尼姑引进苟欢的圈子,让这些因为无奈而削发为尼的秃子们,继续高举着共产的破碗去为他们化缘而已。
目前,共产老姑子手扯凉棚儿,看清楚一个严峻的问题,就是不在凭你把木鱼敲得多么的响亮,点着的那一捆是多么昂贵的高香,只要是党中央上来念经,即使是患有严重失眠症,总也睡不着觉瘦和尚们,此时此刻他们也都能鼾声大作,从而进入一个幽深、悠长的梦乡,在这样十分糟糕的情况之下,看起来这个闲饥难忍的老寡妇,还真就得玩一玩花活儿,才有可能发挥出来点儿刺激性作用。
你们不是都想还俗吗?还想尝尝外边的自由和解放,那么好吧!就让这帮处女处男们扒开台帘儿,看看台湾来的“老花衫儿”李敖是个什么情况,于是,李敖便迈着共产淫妇设计的猫儿步儿,抖咪算卦地上来了,为了几个臭钱这个老豆角子竟然是那么的不要驴脸,假装津津乐道于女士们的丝袜儿、还有雪白的大腿,楞是要假充台湾岛上的老猛男。然而所有的这些都必须进行一下鸟朦胧、夜朦胧、花朦胧的加工,也好让这个摇头晃脑的老泥鳅,呈现出一幕另人作呕的丑剧,从而扫平所有还俗的热望,把一切非分的躁动都打进方寸之间的裤裆。
李敖来了,这就是共产老姑子相中的下三烂,这个老家伙刚从水中钻出来,就爬到高校去调戏和他孙辈差不了多少的学生们,到那里去大谈什么“兽性交配”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就如同是到望年之交的孩子们中间去凉骚儿,这和跟自己亲孙女儿做他标榜的那个“兽性交配”有什么两样,也不怕传到你亲自繁殖出来的子孙们耳朵里,回台湾立刻就按在木头板子上劁了你这个老猫儿腻!
然而,在这个没老没少的一通胡伦之后,便有两句共产花姑子花大价钱买来的,自己想说又说不出口的讹诈,艺术地调换一下屁眼儿放出来了:曰“盛世”、曰“不要逼政府开枪”和“要拥抱邪恶一千年”等等的一些诡辩论。现在,只要我们冷静地翻开近代历史就能发现,二战以后世界经济进入了一个较长时期的发展阶段,抓住这个时期进入“盛世”的,亚洲地区就出现了“四小龙”的局面,这种休养生息的情况即使就是古代的“汉唐”也不过如此,可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谁知道我们的老寡妇跟马克思他们扯犊子,跑到尼姑庵里就剃了个大秃子,使本应该早在一九四九年就登基坐殿的“盛世”,只好退居二线,从此之后,这个破庙和所有的秃子们一起,走过了敲木鱼、吃斋饭、瞎哼哼的几十年。
当历史的时针艰难地走过一百年,共产失败的遗产使所有因为无奈而进入空门的秃子们,手上就剩下了一个狼牙一样齿痕的斋碗,这些被拐骗的善男信女们带着个秃肚子,守望着光秃秃的斋锅,已经开始怀疑到是这个光秃秃的信念在和他们捣乱。为了保证将来还是这帮人继续吹五作六的说了算,同时也是为了使持续了一个世纪的共产诈骗逃脱惩办,大惊失色的骗子们不得不在共产的高墙上扒了个小门子,目的是想哄孩子不闹的吃几顿饱饭。。
然而,不管“盛世”是由门外边“涌”出来的,还是从什么人的裤裆里“下”出来的,所有的这些都应该把他看作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可这时候由于近亲繁殖出来的低能儿都退化得不成样子,已经呆傻到发直的地步,就认得钱,六四杀人之后他们又犯罪了,为了保住这个藏身之地,他们不惜教唆姑子们跳“光杆儿舞”、给和尚们发“避孕套儿”,而后在野地里狗咬纹儿式地搭几个便于私混的“小窝棚儿”,并且还要标榜说这就是正在构建的“中国特色”,在这样的局面中,如果允许这些藏进圣殿的骗子们搞下去,那么,我们的未来也必定是鬼混。
应该看到,当年毛泽东敢说“不许动”,那是他有能力把大多数“朝拜”的公众欺骗得死去活来,邓小平开枪是靠几个“生死交情”的“老战友”们,等轮到小三儿小四儿上桌子,那都是花钱买来的一帮傻狍子们,这些家伙玩儿命的范围只能是在分赃时候才能出现的狗咬狗一嘴毛,至于标榜的所谓“人权进步”,决不是取决于谁的心眼儿好,而是预示着他们就要完蛋,这次李敖高叫的“别逼政府开枪”,和前些天撵进死胡同儿的强奸犯差不多,在他束手就擒之前就是高声朗诵着这段颤抖的台词,他说:“你们别过来,谁过来我就杀人……”。
我们都知道李敖是靠大骂国民党独裁而发家的,问题是他爬上来之后,竟然挑逗岸上逃难的公民们,提出一定要“拥抱邪恶一千年”等等云云,并且还蓄意列举出台湾早年的“二二八惨案”,差不点儿没把“炮烙之刑”和“九族连作”都一并推荐给我们,我几夜未眠的,苦心钻研着这个很奇怪的人,发现可以讲出这样话来的只有两种人:第一种情况是这个人的父亲是流氓,调戏奸污他母亲之后生下了这个人,这个人长大了之后为保全声誉劝母亲的时候,出现了这样的勉强也不能算做是一种过分;第二种情况比较简单,那就是这个人一定是长了一副“翻八字嘴儿、转轴儿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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