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难性社会“不公”诱发平民大革命国民容易理解,中外历史上的平民大革命多是“社会不公”引起的。“光棍”成为平民大革命的主要诱发因素则不是多数国民能够理解的。
隋末平民大起义就是典型的“光棍革命”。
隋文帝杨坚辞世的那一年,各地国库存粮和民间余粮够全国人民坐吃十五年!隋炀帝杨广刚好在位十五年?一个绝妙的历史巧合!可以想象专制独裁集团一旦“折腾”起来会造成多么恐怖的社会灾难。
都是隋炀帝垄断“美色”惹的祸
隋炀帝垄断“美色”的最大政绩就是创造了一支超越社会弹性调节力的“光棍大军”。隋炀帝聪明绝顶文采出众,因为过于“怜香惜玉”的缘故,杨广最不能容忍的“国事”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于是尽可能把全国看得上眼的美女、才女都弄到自己的宫庭“保护”起来,就算自己无法遍施雨露也绝不能让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拙夫莽汉去辣手摧花……
在杨广的鼎盛岁月,洛阳皇宫和各地行宫居然收容了15万宫女!那时的中华帝国才四千多万人,年轻美女也就三十多万吧?被皇帝一人占了一半。皇帝做出了表率和垂范,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文臣武将七品芝麻官自然和最高领袖保持“高度一致”,在皇帝和官僚队伍的“美色垄断”下,至少有上百万年轻女子被权贵包养。
于是社会上多了一百多万青壮年“光棍”!饶幸“家有丑妻”者很多本来是应该拥有娇妻美妾的民间才俊,郁闷与不满和“光棍”不相上下。更不幸的是:在丰衣足食的帝国里,一百多万青壮年光棍和丑妻才俊一个个肚子都吃得饱饱的。对于一个和平安定的社会来说,没有什么力量比一大群吃饱了肚子但娶不到媳妇的青壮年“光棍”更可怕的了!
聪明过人的隋炀帝也意识到了庞大“光棍大军”是帝国最大的“不稳定因素”,于是发动对高丽的战争,企图借外国人之手消灭这群吃饱了但睡不着的“光棍汉”。“光棍大军”在出征高丽的途中开溜了,要么聚众为匪去抢女人,要么看上了皇宫千娇百媚的宫女,直接拿起武器和皇帝PK。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富庶强大的王朝就这样被“光棍大军”打垮了!
参加红军只为找漂亮媳妇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民国红色革命,虽然革命先辈的宣传组织工作做得很出色;但“光棍”也对革命事业起了极大的推动作用。
三十年代初的湘鄂西、鄂豫皖、湘西等三大红色根据地位于长江中下游的地肥水美地区,论贫穷远不如甘肃、贵州;论革命党影响远不如广东广西……之所以能成长为红色革命中心,“光棍”的作用不可忽视。百年前的中国山区农村因为没有避孕措施,一对农村夫妻通常都要生养七八上十个孩子,少的也有四五个。
在生育非计划的年代,一个家庭生儿生女的概率与生活质量和母亲素质常常成反比。生活质量越低的家庭越容易生儿子;名门闺秀生女和难产的概率比干粗活的村妇高得多。百年前的中国男女比例虽然总体平衡,但在湘鄂西、鄂豫皖、湘西等地的山区农村却出现了严重的性别比失调,男性青壮年远多于女性。
那时的中国交通闭塞信息落后,局部地区的性别比失调不容易借助外部异性资源来缓冲。百年前的中国刚刚打破皇权专制,现代文明的“一夫一妻”制在广大基层还没来得及落实。富人、官员尤其是军官纳妾之风盛行,进一步扩大了山区农村的性别失调。
因为女青年相对较少的缘故,物以稀为贵,农村买卖婚姻得以大行其道。那些儿子多田产、房屋少的普通农家,倾全家财力也只能给长子至多再给次子娶一门媳妇,其余的成年儿子要么当“光棍”要么自谋出路。于是山区农村出现了一批“光棍队伍”。因为光棍多为文盲且无一技之长,多渴望用暴力改变现状,改变自己的“光棍命运”。
当红色革命火种传播到那里时,“光棍”就成为主动响应革命鼓动的生力军。我家在二十年代末全体参加了我党领导的红色革命,率先主动走出去响应革命的就是以大伯爷首的几个青壮年“光棍”长辈,其余成员多是在后来被动卷入的。
大伯爷是老家最早成立的一支红军部队总指挥,那时称为“战斗团”,大伯爷任团长。大伯爷领导的“战斗团”的早期队员多是“光棍”出身。
我爷爷参加红军时不到十五岁,是大伯爷带去的,因为年龄太小身子没长成,只能在红军里当号兵。我爷爷说大伯爷当年一字不识,不懂什么是民主自由也不懂什么是布尔什维克,更不懂他们高呼要誓死保卫的“苏联”究竟在中国哪一边?他参加红军的主要目的就是想找一个漂亮媳妇。
空前的“腐败不公”与“光棍”当今中国的“腐败不公”超过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男女比例失调一样超过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且是全国性的“绝对比例失调”。男人比女人多出三千多万,并呈进一步扩大的趋势。
不出几年,三千多万青壮年“光棍”将成长为中国社会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当今中国权贵利用腐败收入包养二奶N奶恶习蔚然成风。一个庞大的“地下N奶”大军自然令“性别失调”雪上加霜。很多青年才俊在找对象时要么“拣剩的”;要么被官员暗中加了一顶正常男人无法容忍的绿帽子。
在空前“腐败不公”和庞大“青壮年光棍”的双重压力下,那些认为只要“人民不挨饿”就会“太平无事”的体制内权贵,不是别有用心就是脑子灌了水。当然那些把子女财产转移到“万恶资本主义国家”者没危机意识是可以理解的。
本人对生我养我的文明古国拥有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从未想过要移民美、加、澳;也未想过要把亲人移过去,所以才对祖国的未来满怀忧虑。(本文略有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