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众所周知的北戴河开什么会,北京王玲从2012年7月22日(周日)夜间10点开始,又过上了监狱外面不自由的紧张生活。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可以出门,但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坐他们的车出行,或可以说叫软性软禁。
夜间10点,我的座机接了一个陌生手机,那边却没有声音,就挂了。几分钟后,一个自称是太阳宫派出所所长的人来敲门要谈话,我没有开门并表示:土匪流氓的太阳宫派出所的骗子、谎言不要在这里表演了。以前的事不说,就刚才往我座机上打电话试探我是否在家,就是一例,就是下作的地痞流氓行为,至少是不光彩的龌龊行为。这么多年来坏事马上做,说过的好话多少年过去了,却一点儿影儿都没有呢。这么猥琐,这么不光明正大!
第二,我们都是60多岁的人了,就是不是60多岁的人,这个钟点儿,是你堂堂的国家机器、堂堂的政府官员到一个没有任何过错的老年人家里来谈话的钟点儿吗?你们的父亲母亲在这个钟点儿不该休息了吗?
僵持中街坊出来提意见,我只得打开门,恭请国家机器入门接受谈话,凌晨三点,谈话结束:所长向上极汇报这长期看守的方式方法让我等信儿,同时被警察上岗堵门死看死守。折腾这一夜我怎么也得在家歇两天吧?我只能在家歇两天!
此后,所长再也不露面儿了,不露面儿到连电话都不接了。看押我的警察带我去所里找他们,警察和我分别用自己的手机不停地打所长的手机喊他们下楼,后来就直接喊了,竟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真是啊,男子汉大丈夫,说不露面儿就不露面儿。这些电话可都是所长亲自给我的,叫我有事找他们。结果,所长的手机号儿码儿们集体蒸发不见了,一起失踪失效了。
8月4日下午四点多我被警车带太阳宫到派出所,说所长要找我谈话,一会儿就下来,所以我信了,所以我没拿任何东西,包括有钱包、证件、水杯衣服的背包。只有手机,多亏是原来就放在我兜儿里的。
说所长要找我谈话可所长却并不在,叫我等着。饥肠辘辘的我要求看押我的警察打开警车的门,让我把我的东西拿出来,遭到拒绝。我只得身无分文的走出派出所,晕乎乎的晃悠在依然闷热难当的大街上,警车紧跟其后。哎,不知什么时候,发现跟着我的警车没了,我的包儿还在警车上那。奥,警察把我给甩了。
不久,保安不停地打来电话,发来短信,终于很快耗尽我手机的电。
太阳宫派出所没人了吗?有事全让保安出面吗?在其他地方本应是协助警察工作的保安,在这里却能代表、领导、指挥太阳宫派出所派出的日常事务?
在警车行驶中,山西籍保安就坐在副驾驶上不停地打着电话放肆的聊着家乡方言,时而高声叫喊,时而大笑,以致开车的警察终于下了命令:“不许说鸟儿语”
此为被看管之一小事。
这一次死看死守半个月来的是是非非容日后再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