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亵渎的青春——女知青惨遭蹂躏录(图)

作者:巴山 发表:2012-12-15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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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占领南京时奸污了两万名妇女,成为震惊世界的惨案,而数万女知青惨遭奸污,不应该让历史和人类记住这悲剧吗?(资料图片/看中国配图)

被社会忘却了的故事

一个女知青麻木地推开生产队长家的门,一步一步、沉重万分地走了进去。生产队长的桌上摆着半瓶二锅头和一小盘花生米,还有一张招工表格和生产队革委会的大印。

女知青站住了,双目无神,象一个被送上祭台的羔羊。

生产队长甚至连门都不关,闪闪烁烁的油灯都不吹,就粗鲁地笑着,一把扯开女知青的衣衫,然后把她推倒在充满汗味和臊味的木板床上。

女知青没有喊叫,怕人听到,只是心和下体一同疼痛着。

当女知青从床上站起来,滞重地穿着衣服时,生产队长将血红的大印盖在了招工表上。和那大印一样鲜红的还有床单上几块处女的血痕。

一九七二年,安徽某县首次由贫下中农推荐上大学,全县数万知青展开大规模竞争,最终有七十余人获得这天大的幸运。在进行上学前体检时,妇科检查的医生惊讶地发现,七名女知青没有一名是处女,而且几乎全都不是陈腐性裂痕。她们都是在招生通知发下以后失去贞操的。

女知青们是以肉体为代价换得一张离开农村的通行证的。

从一九六四年到一九八零年,全国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包括所谓回乡知青)达数千万之众,其中有一半是女知青。在这上千万女知青中,遭受色狼奸污的其实无法统计。大部份被侮辱过的女知青都不愿暴露真实情况,因为中国的伦理道德将使失去贞操的年轻女性受到巨大的心理和社会压力。

另有一些被奸污后而上大学、入党、提干的女知青更不会将内情暴露。如云南生产建设兵团某团助理保卫干事,被一名当权者奸污后送到四川去上大学,后来此当权者又奸污其他女知青被揭发出来,坦白罪行时交代出与她有过关系。当外调人员到四川找到她询问情况时,她却矢口否认。外调人员失望而归,那当权者因此而被少判一年徒刑。

按当时的说法,这些色狼统统被称为破坏上山下乡份子。

这些色狼罪有应得,遗憾的是大部份奸污过女知青的人并没有被揭露,他们到死都会为自己的艳福而洋洋得意。

最终倒霉的还是那些弱者,他们心灵的创伤不但终生难忘,就是在现实生活中也屡屡因直接碰撞而再次流血。

上海一个普通女工,在新婚之夜被丈夫毒打,以至赶出家门,因为她不是处女,她的处女贞操在插队时被公社党委书记给破坏了,她的丈夫并不因她当时若反抗就会被打成反革命纵火犯而原谅她。当时她看麦场,无意中烧了一百多斤麦子。

更有甚者,一些在插队时入了党的回城女知青几乎百分之百地被怀疑是被大队党书记奸污后而发给党票的,因而,这些人连找对象都成了问题。

可确实有这样的现象,手里握有党票、团票,招工、调动、提干权,以及病退、困退权的色狼们,以这些特权为诱饵,奸污了不少女知青。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一个上海女知青,长得丰满诱人,她拒绝了连长的调戏,便被发配到二十里外的水渠口去开关闸门,每天在四十度的酷暑中来回一次,半个月后她屈服了,给了连长一个暗示。连长陪她看了一天水闸,第二天她就被调回连队驻地的食堂工作。而那最后一天,她少女的贞操与流水一同东去了。

本文没有使用强奸一词,一九七四年打击这些色狼时也没有使用强奸一词,因为绝大部份女知青被侮辱时,侮辱者确实没有使用暴力,他们使用的只是权力,人民给他们的权力。

悲剧在于人民的女儿正在被这些掌权者奸污!

一个色狼在橡胶林中游荡

云南是个美丽的地方。大批知识青年来这里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一九六八年第一批北京知青是在周恩来亲自批准下进入到西双版纳地区的,而后又有上海、昆明两地知青离开家乡,来到漫长的边境线上,开垦荒山,种植橡胶树。

一九七零年云南农场在屯垦戊边的伟大指示下,成为昆明军区云南生产建设兵团,大批现役军人进入到兵团,担任了由连长以上的全部正职干部。

四川省成都、重庆两市的知识青年怀着“保卫边疆,建设边疆”的志愿,经过严格政审,大批来到云南,认为自己已经成为准军人。

然而,知青们不会想到,几年后周恩来总理又会在看完一份云南生产建设兵团关于奸污女知青的材料后击案大骂:“这不是共产党,这是国民党!”

其实按一些色狼的所作所为,就是国民党政府也绝不会容忍的。

上海女知青施某在连长的第一声哨子中便从睡梦中醒来,她以军人的速度和敏捷穿上短袖衬衣、蹬上长裤和蚂蝗套,戴上头灯,挎上胶刀筐,穿上解放鞋,跑出了茅草房。

外面大森林起伏的阴影遮挡着黎明,几个小时后阳光才会照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范围内的这个小山寨,或者叫做连队。一盏又一盏晃动的头灯说明又一个割胶日开始了。

头灯在通向橡胶林的道路上汇拢了,曲曲弯弯,排成一长列,像是星群,也像是萤火虫在飞舞。

渐渐地,灯火稀疏了,人们一个个钻进属于自己的林段,浓密的橡胶树叶遮住了光亮和人影。施某的林段在距离连队驻地三里远的山坡上,她负责着几十亩山林的四百多株橡胶树的割胶和管理。

在她林段的起点,她稍微喘了口气,抽出锋利无比的胶刀,开始工作。她割得很快,也很认真,但这并不影响一颗由于年轻而不会停歇的大脑在跃动。

她是自愿从十里洋场来到西双版纳的密林中的,这里的传说和神秘吸引了不少和她同样年轻的少男少女,他们怀着改造自己和改造边疆的宏愿离开家乡,把青春和汗水抛洒给红土高原的一草一木。

是的,这里很艰苦,有人跑回家乡去泡病假,甚至有人越境到了缅甸。但是,施某没有像那些人一样,她觉得这里的一切都还不错。尤其是那个面和心善的现役军人连长,对知识青年,尤其对女青年们关怀备至。

上面一层林带传来轻微的响声,施某的心一下子缩紧了。她曾听说有一野猪一拱嘴就把一个男知青的大腿咬下去半边肉。

她哆哆嗦嗦地抬起头,上面也是一团光亮,说明有一个人戴着头灯。她看出来了,是连长,他在帮她割胶。她放心了。

连长几乎天天出现在各个林段中,检查生产情况或帮助生手、慢手割胶。

她比平时快一个小时割完了胶,和连长在山顶处的一小块空地上。连长一上山就把挂在腰上的雨布铺开,自己坐下后,让施某坐在他的身边。

施某驱赶了一下蚊子,又寻找着有无蚂蝗爬上来,一只有力的手爬上她的脊背,似乎在帮她驱赶什么,她很感谢,侧脸冲连长笑笑。连长也在笑,眼中燃烧着一股施某从未见到过的欲火。

她不太明白连长为什么会这样笑,以至于连长的手挪到她胸前,解开全部衬衣扣时,她才开始恍惚。

施某没有戴胸罩,由于西双版纳地区的炎热也由于施在生活上和贫下中农一样。

当连长看到随着衣襟敞开而弹射出来的雪团一样的白乳房和樱桃一般鲜嫩的乳头,他便用全力倾压下来,一只手熟练地揭开了施某的裤带,并把手伸进她双腿之间。

施某顿时吓呆了。她不知道连长要干什么,或者说由于意识到连长要干什么,而目瞪口呆,束手无策。

连长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裤,像猛兽吞食小动物一样疯狂地占有了施。

施某大概本能地抵抗了几下,但那样无力,几乎是眼睁睁地忍受着第一次被男人侵入肉体时的痛苦和伤痛。完事之后,连长抚摸着她向她许了不少愿,入团、入党、提干等等。

施某本来可高声呼叫,但她不敢。连长的权势,红领章、红帽徽的尊严,她心里压力太大了,以致于会觉得人们将指责她在犯罪。

连长心满意足地站起来,收起了雨布,用树叶擦去留在上面的处女血痕和污物,哼着毛主席语录歌,扬长而去。

派他到生产建设兵团,他一开始是牢骚满腹。但很快他便在这贫困的山林中发现了乐趣,这便是那些一个个青春年少的女知青们。女知青们,来自北京、上海、成都、重庆、昆明,她们比连长在军营附近见到过的那些农村姑娘确实白嫩、诱人。

连长像一只饿狼一样开始物色猎物并选择扑食方式。橡胶林中是最好的地点,那里僻静偏远,很难碰到别人,而且在黎明前的黑暗时刻,女知青们都会有恐惧感。

第一个女知青在他的怀抱中连挣扎一下都没有。于是,他带上一块雨布,每天都和勤劳的胶工们一同走进山林之中,先从最漂亮的女知青下手。第二个次之,再次之……

施某相貌平平,已经是他身下的第八个牺牲品了。

当连长被揭露出来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时,在橡胶林中有十几个女知青在他的兽欲中失去了贞操。

公审大会

在任何一张中国地图上,都可以找到河口县城,它和越南的老街市仅一河相隔,中间由一座铁桥接连。

一九七四年的某一天,驻地在河口县城的云南建设兵团第十六团进入了空前的戒备状态。在方圆十九里地内的所有交通路口都安设了路障,有手持上了刺刀的步枪的民兵和端着冲锋枪的解放军战士站岗。

一大早,数千建设兵团战士便在一种紧张气氛中集合起来,从各个连队出发,通过一个个哨卡,穿越密密麻麻的夹道持枪者,来到一个山坡下。这个山坡平时并没有什么特殊,上面同样是一层层梯田,梯田上长着稀疏的实生橡胶树,山顶处有一块保护原生林,有着竹丛和荒草。

但现在他们回过头去,看到十几挺轻机枪和两挺重机枪的枪口以俯视状态对准山坡下。这些戒备都只是为了能够安全地召开一个公审大会。

河口的知青们刚成为兵团战士就参加过一个公审大会,审判大瑶山上一个六十多岁的瑶族老头自封皇帝,结果是连他带十几个大臣一同枪毙!

在一条三面环山的口袋形山谷里,十几个犯人站成一排,哆哆嗦嗦。另有十几名持枪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排成一排,平举自动步枪,在一声命令中,扣动扳机。大约每人都放空了枪中的子弹后,战士们跑步离开刑场,两个提手枪的公安人员走过去,对着未死的犯人补枪。

这次不同,被审判对象不同。

随着一声汽车喇叭,唯一被允许开进公审大会会场的汽车出现在公路上。汽车停下来,在一排枪口中,车蓬窗被打开了,十几名现役军人被押上会场。

被审判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官干部!在解放军威信和地位处于巅峰的年代中,在说解放军一句坏话就被扣上“毁我长城”的岁月里!

山脚下已经搭好了一个简易的主席台,几个云南省军区的领导和军事法庭的负责人脸色铁青地坐在上面。

十几个将被审判者站在台上,低垂着头。

在一种沉闷,肃穆的气氛中,主席台上一个领导拍案而起,大声宣布。

武装战士们冲上去,愤怒地撕下了十几个被审判者头上的帽徽、脖子上的领章。

XXX,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第四师第十八团副参谋长……利用职权奸污女知青八人……

XXX,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第四师第十六团保卫科长……利用职权奸污女知青六人……

XXX,……连长,奸污女知青……

XXX,……政治指导员,奸污女知青……

还有一名现役军人连长,不但奸污四名上海女知青,还与一条小母牛有过性行为,被上山打猎的老头发现揭露出来,在罪名中冠以糟蹋母牲畜。在场者无不哗然。

十八团的副参谋长被判十六年徒刑,他将在军人劳改场中渡过他的残年。

十六团的保卫科长被判六年徒刑,他的母亲是云南省的一个地委党书记,没法给他一丝的袒护。又可怜他年轻的妻子和幼女将为他承担一生的耻辱。

而在审判会场上的上千名女知青中那些遭受奸污和凌辱的人看着这种场面会产生什么想法呢?

在这次大规模审判之前,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第十六团的两位团级军官被枪毙了。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的一个独立营长和一个连长被枪毙了。

而后,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广州军区生产建设兵团,以及陕西省、山西省、安徽省等有大量插队知识青年的地方都举行了大规模宣判会,对奸污上山下乡女知青的罪犯进行了严惩。

黑幕上裂开了一条缝

这一切,都是从四川省知青慰问团到云南的慰问活动开始的。

在四川省知青慰问团到云南之前,这里曾来过一个北京革命委员会的慰问团。不过,四川省知青慰问团的规模比北京知青慰问团大十倍,因为四川知青比北京知青多十倍。而两个慰问团的本质区别却是:北京知青慰问团是来大吃大喝,游山玩水的,而四川知青慰问团是来探望子女和晚辈的。四川知青慰问团的不少成员有子女或亲属在云南生产建设兵团插队落户。他们直接深入到自己子女所在连队,和子女吃一样的饭,住一样的房子,还和子女一同参加劳动。

子女当然也就将实际情况向家长汇报了:

某团男知青某某因为和连长吵架了,便被扒光了衣服送进了马棚。云南亚热带地区蚊虫成群,尤其是马棚牛圈,更是蚊子、马蝇的聚集点。马有尾巴可以驱赶它们,而捆起双手的知青很快被咬昏过去。第二天早晨,当那个男知青被抬出马棚时,全身已肿得不像人样了。

某团有个男知青,因为身体不舒服,在开荒时多休息了一会儿,连长便让他在烈日下毒晒,一直到他中暑休克。

某团一对男女知青小李和小王,在中学时便青梅竹马,来插队后相亲相爱,这在当时当然属于犯忌之事,是没好好改造小资产阶级思想不安心接受再教育的典型。他们有一次在橡胶林中谈情说爱,热烈亲吻拥抱时,被几支手电筒光柱照住,当即被扒得一丝不挂,押回连队,站在空场前面,接受全连一百多人的批判。

还有个男知青,一个多月没有吃过肉,实在太馋了,到连里唯一一个鱼塘偷捕了两条鱼拿水煮煮,洒点盐,狼吞虎咽下去。谁想到第二天便被正申请入党的同伴告发。民兵排长派民兵捆起盗窃犯,用枪托和木棍打断了他的腿,让他这辈子再也不能下水游泳。

还有……

绑捆吊打知识青年在不少连队已成家常便饭,一些营和团部动不动就重刑折磨犯了点小错误的知识青年,几乎每个连队都开过知识青年的批判大会,进行人身侮辱。

还有一些连长、营长每天只是打牌,吃喝玩乐,把并不多的猪,很少的鸡,屈指可数的鱼视为私有财产,想吃便吃,而知青们一个个都营养不良。

最繁重、最危险的活儿,都派知识青年去,每年都发生因排险、因砍大树、因山火而有知识青年死去。有父母、亲属作为慰问团成员而来云南的知识青年纷纷悄悄哭诉这些遭遇,他们当然不敢公开说,因为慰问团总会走,也因为他们还要表现出为了改造思想能吃一切苦,受一切罪的大无畏精神。

女知青们似乎很少诉苦,被捆绑吊打的大多是调皮的男孩子。她们的父母发现自己的女儿眼中常常闪现过一点悲伤和忧怨,但他们以为是女孩子想念家乡的一种表现。

有一个女知青躲躲闪闪地讲过自己住了一次医院,她是想说自己做了一次人工流产手术。她倒不是想揭发奸污过她的那个人,只是想说明兵团对她照料得很好,连长亲自给她送过鸡汤。她还只有十七岁,她所受过的教育竟然使她还不大懂人工流产是怎么回事!

四川知青慰问团的成员们为自己的子弟所遭受的境遇感到气愤,他们把收集到的材料集中起来,没有向兵团领导反映,而是交到了新华社驻云南分社负责人的手中。

在四川知青慰问团离开云南后没几天,保山地区某团发生了一场大火。

那是一个晴朗的月夜,一个男知青躺在蚊帐里看书,夜深时,他起身到他住的茅草棚后面小便去,没有将放在蚊帐内的蜡烛吹灭。当他的房后胶林中小便后,转回身来时,不禁目瞪口呆。原来茅草棚内已经冒出明亮的火光。

这个连队的住房几乎全部是竹木结构,而房内的一切设施也都是易燃品,如蚊帐、衣物、竹椅、木桌等。

当大火吞没了第一间茅草棚后,整排茅草房就没救了。人们跑出房子,有经验的人知道房子已经保不住了,就全力把家具等日用品从火海中抢救出来。

这时,一个老工人不安地告诉连长:你看那排房子中间冒蓝火,不大对头。

连长根本没在意,转身又去搬自己的咸菜缸。又过了几分钟,那里蓝火越来越明显,肯定有动物油脂在燃烧,老工人又一次警告了连长。

连长这才叫了一些人,集中全力扑灭了那里的火,拨开了横七竖八的废墟。

所有的人都愕然了!

十个女知青紧紧搂作一团,全身紧缩着,暴露的后背和肢体完全都烧黑了。当用强力分开她们时,只有胸口部份还有些完好的皮肤。

她们为什么不跑出来?

现场分析,发现她们没跑出来的原因是晚上睡觉时用八号铅丝将门紧紧封住,而慌乱中无法顺利打开。那铅丝还绑在成炭状的门框上。

她们是怕有人进去!十个女孩子睡在一间房子里还怕有人进去,这个人是谁呢?

她们没有把自己的怕告诉慰问团的人,她们因此再没有机会告诉了。

但四川省慰问团的材料终将这人类史上空前的大奸污案的黑幕撕开第一道裂缝。

派工作组严惩大小色狼

新华社驻云南分社负责人杨某无法成眠了,他一根烟接一根烟地抽着,屋内白雾蒙蒙。他那张大号写字台上放着四川省知青慰问团中几个省报记者汇集的知青反映的情况和问题。

他听说过知青们在兵团所受待遇并不全像报纸上讲的一样,但也没想到会如此严重。

看看桌上的红色电话机,那是可以直接与北京对话的专用电话,他可以马上拨通北京,将情可是,当他仍下最后一个烟头时,还是决定自己亲自下到兵团去了解一下情况,也可能那些四川的记者由于听到的都是四川知青的一面之词呢?

第二天,他离开省城昆明,乘坐窄轨火车,向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第四师进发。

火车在开远县停住了,需要在这里换轨更窄的火车。

驻在开远的第十四军军长亲自到火车站迎接。这不仅仅因为杨某是十级干部,而军长只不过是十三级干部。关键是军长深知新华社分社负责人的重要地位。杨不但可以直接参加省常委会,而且可以把经过自己的观点筛过的材料直报政治局。

杨没有在开远逗留,很快转乘火车抵达四师师部所在地蒙自县城。

兵团四师宣传科长听说新华社分社负责人驾到,心中不由一惊,慌忙向一个师政委报告情况。可惜这位土包子政委不象十四军军长那样明了新华分社的重要性,居然随便摆摆手:这是你们宣传部门的事,按一般记者接待一下就可以了。

但是,科长可不敢怠慢新华社分社负责人,他连忙打电话给十四军第四十一师。四十一师大概已接到军长的吩咐,立刻让出唯一的一幢高干小楼,让杨某住了进去。

一个星期之内,几乎没有什么人看到杨某在如何活动。结果,像来一样,他又默默地走了。

在昆明新华社分社内,杨紧张地整理了几天材料,然后由专人送至北京。

三天之后,此材料出现在政治局会议桌上,引起了当时中央领导者的高度关注,迅速做出了反应。

这反应到达云南省革命委员会主任兼昆明军区第一政委周兴耳旁时,他如闻雷轰,只听秘书递过来的电话耳机中说:这里是中共中央办公厅,责令周兴同志立即组成工作组,深入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第四师第十八团处理迫害知青问题,中央工作组随后就到!

中共中央和云南省的工作组浩浩荡荡来到了四师第十八团时,四师的领导们才认识到新华分社的负责人应该用什么方式接待。

一切都晚了。

女知青的血泪控诉与日俱增

十六团某连的一个夜晚,干了二十年农垦的地方干部副连长和他的老婆在连指导员住的房间前后门潜伏了一个多小时了。

一个女知青神情暗淡地低头走进屋去。很快,屋里的灯灭了。

副连长堵上前门,侧耳听了一会儿,里面传出一个男人放肆的喘息和床棱子的有节奏的摇响,他使劲敲起了门。

约过了五分钟,灯亮门开了。副连长和他老婆冲进去,见床铺平整,指导员和那个女知青也整衣在身。副连长问他们熄灯干什么?指导员拿出一枚有萤光的纪念章,解释说:我们在看毛主席纪念章。

副连长老婆不愧是心细的女人,发现了床单上有些可疑之物。但指导员矢口否认,何况他一个单身汉的床单上有可疑物也很正常。

第二天,副连长竟被扣上了攻击解放军、毁我长城的帽子,去做检查了。

人们对色狼有了经验,当十六团团部又被地方干部观察到一件此类案件时,他们向团长做了汇报,要求团长亲自出面。

那是一个作战参谋,住在团部二楼的一间房子内,根据监视,一名昆明女知青进入他房间后,再也没有出来,现在已是深夜十二点。

团长无可奈何地上了楼,敲门让作战参谋去拿军事地图,要举行演习。作战参谋把钥匙从门上小窗内丢了出来,拒绝开门。

团长大怒:“今晚的演习要你指挥!”

作战参谋不得已开门出来,但立即锁上了门。

幸亏另有人有这房间的钥匙,迅速打开了门,结果在迭成长形的军用棉被后面,发现了哆哆嗦嗦,一直不敢动的女知青。她依然一丝不挂,使警卫排的小伙子们大饱了眼福。

几天之后,这个女知青被扣上了“腐蚀解放军,拉干部下水”的罪名接受大批判。

中央和云南省的工作组刚开始深入到兵团的各基层单位时,号召大家保卫上山下乡的胜利果实,在批判林彪反革命集团的旗帜下大胆揭发捆绑吊打知识青年的坏人。

捆绑吊打知识青年的大都是长期在农垦系统的地方干部。他们处在远离闹市的深山老林之中,一贯一个人说了算,养成些恶霸作风,但他们打人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无需揭发,有些人已主动检讨,向知青赔礼道歉。

于是,广泛设立的检举箱内塞进了一些别的内容的检举信。工作组的人打开这些检举信后,不由得产生了顾虑。这些检举信的内容是:女知青被干部利用职权奸污!

可攻击解放军就是“毁我长城”!何况强奸、奸污、通奸是有区别的。

在他们犹豫之时,更多的揭发信送到工作组人员的桌上,揭发的内容越来越详尽:

某团保卫科长吴某有一天单独审问一个偷窃地方商店的四川女知青,在审问过程中发现她还在县城旅馆与男朋友通奸。吴表示为了取得通奸的证据。要对女知青进行具体检查。他先解开她上衣和胸罩,仔细研究了乳房后,认为不明显,还需检查阴部。女知青只好被迫脱去裤子。她刚躺下,分开双腿,吴某便扑上去,占有了她。女知青想反抗,但吴威胁说:“不同意,我就以盗窃罪把你和你的同伙一块关起来,让你以后没脸见人。”

某团农业连指导员齐某,以党支部书记名义找一个四川女知青到打谷场去谈话,两个人,躺在稻草堆上,先是谈知识青年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必要,慢慢地齐搂住了女知青。女知青很害怕,但又不敢得罪齐,因为她正在申请入团。

齐说自己身体非常难受,希望女知青给治疗一下。女知青便询问怎么治。齐说:“要把我难受的东西放进你体内呆一会就好了。”

这个刚刚十六岁的女知青竟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而且还帮助指导员将“那个东西”送进体内,自己则忍受着疼痛。她觉得帮指导员治好病是自己的光荣。

某团运输连长,长期霸占两个北京女知青,当其中一个怀孕后,为了不使人们发现,他先是一天数次与之发生关系,使其流产,不成功后,他竟然趁她不备,用穿皮鞋的脚,猛踢她的后腰。这个女知青终于流产了,但也留下了后天性不育症。

这是不容置疑的残害知识青年,奸污女知青比捆绑吊打男知青留下的身心伤害更为严重!

有人提出来女知青们绝大多数都没有反抗因而不能给那些干部定罪。但是,女知青们大多是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被这些干部利用职权威逼、引诱、要挟等手段而失身的,而且长期利用这些被告人失身后的忍辱心理状态,进行兽行发泄。这些行为在客观上是对妇女身心的摧残,是绝对违背妇女意志的。

一切违背妇女意志的性行为都可视为犯罪行为!

军人和干部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公民触犯了法律理应判刑!

中共中央下达了打击残害知青份子的正式文件。

色狼们一个个低头伏法

被周恩来骂为不是共产党的那个人正是本文第二节所描绘的色狼连长,他被列入第一批军事法庭判处死刑的名单之中。他叫张国良。与他一同执行死刑的还有某师独立营营长贾小山。这个一九四二年参加革命的现役军人曾向全营知青宣布:“晚上八点以后谁也不准出来瞎逛,否则就是不好好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而他坐着全营唯一一辆北京吉普车,不分黑天白天,在全营各个连队乱串,看上漂亮女知青就利用职权搞到手。他在公路上开车,碰到教导员搭车却不停下。这个恶霸式的人物直到听见宣判他死刑的判决书,才明白革命资历和绿军装也救不了他了,不觉瘫倒在地。

而后,凡是被揭出了与女知青发生过关系的非知青人员,一律判刑或给予处份,这是在一个极端的年代所必然采取的极端方式。

定案方式也并不复杂,只要调查组看到揭发材料,到被奸污的女知青那里进行了解,女知青点头承认,男当事人便可以被拘捕了。

开始,还要对女知青进行妇科检查,后来传下来一条指示:对女知青进行妇科检查也是一种变相迫害。就把这条手续也省略了。

那个捉住指导员的副连长被平反了,而那位指导员因携带女知青越境逃亡缅甸被军事法庭判了无期徒刑。

那个被女知青腐蚀了的作战参谋也在这场打击运动中旧事重提,判了一年徒刑了事。

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第十六团共二百余名现役军人,先后判刑及处份的三十余人。

揭露出来的奸污女知青的手段之恶劣,也令人发指。

被奸污的女知青身心受到严重伤害,有的留下妇女病,有的终身不育,有的成了色情狂,有的成了性冷淡……所有被奸污过的女知青心灵上都会一辈子有一块无法痊愈的伤痕。

这些账仅仅记在那些色狼身上吗?难道没有其他的责任者吗?

日军占领南京时奸污了两万名妇女,成为震惊世界的惨案!

而数万女知青惨遭奸污,不应该让历史和人类记住这悲剧吗?

当时为了使那些已经被众人知道的被奸污过的女知青们不因屈辱而难以生活,上面又下了一道命令:可以让她们在全师范围内自由调动。但是,调动的结果也并不佳,因为凡是单位新来一个女知青,大家立刻就明白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按照中国的传统观念,无论是被奸污还是与人乱搞,吃亏的都是女知青!

那些由农村上大学、提干、入党的女知青们,不管她们如何清白,也会被人联想到是付出代价换来的,尤其比较漂亮的女知青。

其实贞操并不值钱,关键在于失去贞操时得到的是不是爱!

一切都成为历史了,历史更有必要为后人所知。 



来源:凤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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