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流感再袭中国,恍如SARS再现。(资料图片/看中国配图)
对于活着的人来说,十年前的那场瘟疫就像噩梦一样过去了,但对于那些失去生命的个人和家庭来说,则是永远永远都无法弥补的伤痛。
2003年席卷全球的SARS(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严重急性呼吸综合症,是非典型肺炎的一种。常被称为:萨斯、非典)瘟疫,同样是因为中共的两会而被隐瞒拖延,同样因为毫无保障的医疗防疫体系,人们孤立无助地在死亡线上徘徊。
中共用虚假数据欺骗世人
很多人以为,中共在SARS爆发初期隐瞒了真相,在后期它们很透明了,不过事实并非如此。有人以疫情后期的2003年5月31日至6月13日的两周数据,比较大陆和香港的疫情变化曲线,发现大陆的萨斯只是“人为地”在统计数据上消除了:6月1日后,香港的病例还在缓慢增加,大陆所有主要疫区全部急煞车,累计病例统计图都变成水平线,不再增加。
就主要疫区的确诊病例、死亡人数和死亡率百分比来看,香港是1755感染、294人死亡,16.7%;台湾感染693人,死亡81人,11.7%;新加坡感染206,死亡31人,15.0%;加拿大感染242、死亡32,13.2%;唯独中国大陆感染5327、死亡343人,6.4%,大陆的医疗卫生条件比全球差很多,但萨斯死亡率只是海外的一半以下。后来卫生部无意中给出了答案:“不包括七例死于其它疾病的非典型肺炎临床诊断病例”,也就是说如果感染萨斯后死于“其它疾病”的都不算!
对于那些抢救过来的人,由于医生大量使用激素类药物,导致部分患者股骨坏死,从而失去工作能力甚至自理能力,而巨大的心理落差也使部分SARS后遗症病人患上抑郁症。
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病毒
当年的SARS爆发来势汹汹,却又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曾有人总结过SARS的九大特点,一、病原体凶恶、易变,体外生存力强;二、疑似传染源种类繁多,如果子狸、蛇、猴、蝙蝠、家禽等,因为各地非外来首发病例多是厨师或动物贩卖者;三、传播途径多、传播快、范围广,已知传播途径包括呼吸道飞沫、近距离接触、直接接触,并藉助全球化交通工具在全球多地爆发;四、传染力强;五、医护人员成为高密度易感人群;六、感染人群以20到49岁的青壮年为主,占80%;七、病死率高,是流感的26倍;八、无特效药,抗生素治疗无效;九、预防难,防不胜防。
最令人不解的SARS疑点是:一、传染源不确定,传染途径尚存疑点,如北京SARS病例约50%以上未发现传染源接触史;二、病原体的不确定性:有加拿大病毒学家称,他仅在40%的病人身上发现SARS病毒,那其余60%的患者因何而死呢?三、超级传染者之谜,隐性病人成谜。
如今的H7N9禽流感也具备了类似特点和疑点,不知它从何而来,也不知它将向何而去,不过有一点值得关注的是,与感染者甚至死亡者密切接触的很多人都没有发病,这同当年SARS肆虐时完全相同,好像病毒长了眼睛,专门盯住了某些人。
有人把SARS与禽流感比喻为中国五行学说中的阴和阳,SARS死亡的大多是体质强的青壮年人,而禽流感死亡最多的是体质弱的老人小孩,SARS病毒很类似流感病毒,它攻入人体后,人体免疫系统以为是老敌人入侵,就产生很多抗体去回应,但又无法真正消灭SARS病毒,于是产生“免疫风暴”。SARS病人很多死于肺部积水,就像人淹死的那样。所以治疗SARS,医生得用激素来降低人“过度”的免疫反应,而禽流感则是要激活人的免疫能力,促使人产生抗体来抵御病毒。这一正一反、一阴一阳、一左一右,全方位地考验人类。
人类的变异导致了病毒的变异
科学家担心病毒变异成人畜共通的病毒,不过看看当代人类社会,很多人把狗当儿子一样的养着,“人不如狗”的情况比比皆是,还有人和狗结婚、人和动物乱交配的事都发生了,上天给人和动物之间划定的界限已经被人类自己给模糊了,最关键的是,人不再按照人类应有的身份去尊敬造物主,去敬天信神,人类失去上天的护卫,当然就容易被低灵附体,被瘟疫侵扰。
就病毒而言,散开时它就是没有生命的大分子,当聚焦起来形成一个密度大的病毒团时,它就具有了生命,就能入侵附体到人身上。亿万年来,地球上很多角落隐藏着不少病毒,随着人类开发能力的增强,比如原始森林、冰山、海底的开发开采等,都有可能激活了千万年前的病毒。
科学家发现,真正的野生鸟类、从来没和人类社会接触过的鸟类,它们从来没有得过禽流感,倒是那些和人类接触的鸟类才出现了病毒。而且在最肮脏、最拥挤、最恶劣的养殖场里的鸡群,最容易导致病毒变异,因为生活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中,鸡也会感觉怨恨,它们的体内也会产生很多负面物质,从而促使病毒的变异。
束手无策的现代医学
目前人类对付高毒性、高传染性病毒唯一有效的办法就是隔离,无论西方医学看起来多么发达,在千变万化的病毒面前也是束手无策。比如人类自称消灭了鼠疫,那个曾经让中世纪30%的欧洲人死亡的黑死病,就是因为鼠疫引起。30多年前在中国青海等地还是出现了鼠疫,政府采取的办法就是划定一个50公里的瘟疫隔离区。为什么选50公里呢?因为鼠疫从感染到死亡只有两天的时间,在青海那个交通不发达的地方,人们能靠腿行走或靠骑马、骑驴能行走的范围最多50公里。
然而如今的致命禽流感或SARS等新型病毒,其毒性强而且潜伏期也长,这也是病毒为了自我生存而安排的,只有潜伏期长,在它没毒死动物体之前,它才能更快地传播开来。假如新的致命病毒有10至15天的潜伏期,哪怕只有一个感染者,他也会在不知不觉中乘坐飞机,把病毒一下就传播到大半个地球了,这时人类再想怎么隔离也不可能了。
大陆H7N9病毒导致人死亡的消息传出,最惊恐害怕的不是大陆人,而是香港、台湾、越南、日本人。香港报纸都是头版头条高强度大范围地报导疫情,而大陆却静悄悄的,在死了那么多人的上海,人们依旧不带口罩地在拥挤的商场中走来走去。为什么呢?最主要原因就是:“无知者无畏”。
首先是中共政府的隐瞒,其次是大陆媒体的掩盖,让民众无法真实了解病毒可能存在的危害,加上对生命的麻木和漠视,有人觉得,SARS都活过来了,还怕什么?那么多病毒都经历了,体内抗体多了,慌啥?其实他们是由于无知,没有认识到潜在的危机。
人自己的罪行招来的横祸
回顾历史,荒淫无度的罗马皇帝尼禄(公元37~68年)迫害基督徒,他不但四处造谣,诬陷基督徒杀人、放火、吃小孩、淫乱等,还用各种酷刑折磨基督徒放弃他们的信仰。罗马百姓也跟随他们的皇帝一起蔑视欺侮迫害基督徒,长达300多年。然而罗马人的恶行遭到了惩罚。公元541至591年期间,古罗马帝国发生了四次可怕的瘟疫。在第一次瘟疫中,古罗马帝国的人口就减少了三分之一,在首都君士坦丁堡,有一半以上的居民死亡。
《尼禄的火炬》(Nero's torches),描述反映的就是罗马皇帝尼禄用基督徒当火炬,一边烧死基督徒,一边寻欢作乐搞庆祝。罗马帝国对基督徒的迫害,从公元60至70年,在罗马处死了基督的12个门徒中的彼得和保罗两人开始,持续了两百多年。
据当时的历史学家约翰记载,到处都是“因无人埋葬而在街道上开裂、腐烂的尸体”。四处都有倒毙街头、令所有的观者都倍感恐怖与震惊的“范例”。他们腹部肿胀,大张着的嘴里如洪流般喷出阵阵脓水,他们的眼睛通红,手则朝上高举着。尸体叠着尸体,在角落里、街道上、庭园的门廊里以及教堂里腐烂。由于既没有担架也没有掘墓人,尸体只好被堆在街上,整个城市散发着尸臭。
约翰最后说:“用我们的笔,让我们的后人知道上帝惩罚我们的数不胜数的事件当中的一小部分,这总不会错。也许,在我们之后的世界的剩余岁月里,我们的后人会为我们因自己的罪行而遭受的可怕灾祸感到恐怖与震惊,并且能因我们这些不幸的人所遭受的惩罚而变得更加明智,从而能将他们自己从上帝的愤怒以及未来的苦难当中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