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13年11月02日讯】天安门袭击这件事情震惊了海内外,但是国内已经被严密的封杀掉了,这个事件本身具体的变化情况到我做这期节目的时候,两天的时间,基本上我们看到它目标定在了维族身上,而且今天在整个全市范围之内搜查了维族人和寻找着汽车。
就这件事情本身,这是一个非常明确的暴力袭击恐怖事件,这是肯定的。因为他在公共的场合下,在公共的环境下,在一个最著名的旅游区之一,无论任何理由吧,以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来表达自己的愤恨,这是极端错误的。在我的眼睛里,任何人没有任何理由去杀别人,也没有任何理由去杀自己,这是非常严肃的事情。
确实这个事件本身完全是恐怖袭击,恐怖袭击就在于它的预谋性,在公共环境之下的这种直接残害生命的这种方式,我觉得这些都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整个事件造成了五人死亡,包括车里的三个人,还有一个菲律宾人,和三十八个人受伤,受伤的人当中相当一部分是警察。
因为事情走到这儿了,我也在另外的节目中提到过,非常怪异的就是说警察没有枪,没有子弹,这是令我非常惊讶的事情。因为事情的突然性和在北京市中心,在天安门广场出现了这种事情自然引起了世界媒体的关注。这两天我们看到世界媒体关注的热点,第一个说法就是挑战中共的权力中心,这是西方媒体比较统一的说法。
因为这是一个管治的社会,强权的社会,是一个枪杆子里出政权,以暴力的方式来维持这个社会的,包括法律本身也是一种暴力的,来维持他们政权本身的,结果却遭遇了如此暴力的方式来挑战,挑战了它的权力中心,毛泽东的挂像之下,毛泽东是被人们称为中共的精神的指导,精神的中心,精神的支柱,在它的精神支柱之下发生了爆炸事件。
这是昨天很多媒体比较统一的说法,到了今天就略有改变了,今天就探讨一些细节的内容,我们这期节目引用两个不同的媒体的渠道,跟大家分享一下对这件事情的最新的看法。首先选用的是《苹果日报》的一篇报道。
最新的《苹果日报》网站当中登出来的,有一篇文章他直接就这么说的,他说,怀疑家人在新疆的骚乱当中被杀,所以以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整个社会。他讲造成了五死、三十八人受伤的震惊海内外的事件,中共官方至今没有公布任何的详情,但是警方的内部通知证实了肇事者是维族人。所以这个基本上是确定了,而且就是故意来这么做的,他说一种自杀式的完全暴力的事件。
肇事的车辆也是新疆的车牌,而且昨天已经在全城搜查其他人。我们在昨天的节目当中已经跟大家分享过相应的内容,就是他们在搜查其他人。而现在又有所更新,昨天我们知道在节目当中我介绍说是搜查两个人,现在我们知道是搜查八个人,而且有五辆可疑的车,而这八个人当中,有一个是汉人,不是新疆人。
这件事情在这篇报道当中他提到说,跟维吾尔族人之间的冲突一直局限在新疆本地,到了天安门广场,这件事情概念就不同了,也就是说整个袭击的方向转到中国的权力的中心了,我们昨天节目当中也跟大家讲过,这是直接向权力中心的挑战。
我昨天节目当中讲的很清楚,这辆车从南池子出来,他要往右拐的话,他直接就可以到新华门,到新华门是指中共权力中心,中南海的正门,可是他并没有往那面去,而是他往左拐直接上了便道,顺着便道一直冲到金水桥,他选择了天安门广场,选择了毛泽东的头像的下面。他就是直接向整个国际社会来表明,他们是以死亡的方式,以这种极端的方式挑战现今的中共的政权,这是非常鲜明的做法,而且他也就是能够来挑起整个世界各个媒体的关注,让整个世界舆论关注这件事情。
我今天看到一篇报道,他比较特别的讲,中共到现在并没有把它列为一次恐怖袭击,说这是非常特别的,这样的做法跟胡锦涛主政时,周永康做政法委书记时,做法是不同的,如果你按照恐怖袭击的角度来讲,这一次应该没有人能质疑把它定性为恐怖袭击,完全是恐怖分子故意这么做的,我相信所有人都会接受这个事实的。
所以这一次截止到现在没定性,还没有完全定为是恐怖袭击,这是非常令人吃惊和疑惑的,就是最上面的人到底对这件事情的选择是什么?对这件事情的定性是什么?是否意味着现今的中共上层对整个新疆政策、少数民族政策是不是有了重新的检讨?有了一种重新的定位的说法?难说,但是我们可以看到这是很特别的一种说法。两天了还没有定性出来,这是少有的事情。
在《苹果日报》这篇文章里,也讲说前晚的深夜,北京的治安总队已经发出了第一份内部通知显示,肇事车上有两个人是来自新疆,非常具体的说法,这个部分我们跟大家介绍过。紧接着就讲现在的北京公安正在追找八名嫌疑犯和五辆汽车。
根据在香港的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讲,事件与今年六月二十六号新疆所发生的事情有关,这次肇事者有家属在那一次事件中被打死。而六月二十六号事件官方是指公安遭受了的当地的维族人的袭击,而海外的维族人的代表称是公安以查非法集会为名,登门入室滥杀无辜引起了当地维族人的反抗,当时事件造成了二十四人死亡,其中维族人有十六人,警员有两人。
而《南华早报》也提到说,北京公安昨天再次发布通告称正在追杀八名嫌疑犯、五辆可疑车牌,嫌疑犯大多是八零后,大部分是维族人,只有其中一个人是汉人的名字,他说来自于四川。这里我觉得他提到的细节很关键,就是他提到大多是八零后,如果大多是八零后,大家想想变成了与新疆人的这种仇恨完全渗透到新一代人。
八零后到现在正当年,三十岁左右的人,这一批人其实他的生长期正是过去这十五年到二十年,按照现在讲,正是中国经济大发展的年代,是这后三十年里最主要的经济发达的年代。本来他们按照宣传的角度说,这批人应该是享受了改革开放带来的丰硕的成果,他们的生长年代也正好是祖国昌盛的年代,这是按照国内的说法,党的宣传的角度的说法。
但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年代的人成为了这一次暴力袭击的主力呢?我要提出来的是这么个疑问。如果他成为这次暴力袭击的主力,也就变成了过去的十五年到二十年对新疆的政策你必须要检讨这个概念。
作为有关新疆的事情的内幕的情况,其实有一点我们有着共识。我们能够拿到的有关维族的消息,我们指这些发生的事情,都是从中共的宣传机构来拿到的,那很多普通的大陆人对于他们的一些做法,对于他们的生活的习惯,以及彼此之间的冲突是与中共宣传有关的,就像在很多汉人的心目当中你难免有一些对维族人固定的看法。
很多朋友可能会说对维族人的看法是我们自己在现实的生活当中我们自己的感触,现实的生活当中我们对具体事情的这种接触所造成的。但是我记得在昨天节目当中我讲过,我说实际在现实的生活当中大家注意到没有,我们看似是我们自己独立的思考的这样的结果的事情,其实是从我们上小学开始,从幼儿园大班开始,中共体制之下被灌输的那种洗脑的认识问题看待问题的观念,我们后来形成的看法和观念是在那个背景之下而形成的,把人们真正处理事情和看待问题的方式方法给固定下来了,僵化下来了。
我曾经做过比喻我说,我们很多来到海外的普通中国人、大陆人,来到海外很长时间并不习惯,不习惯的原因是因为与我们的想象之间是有距离的,与认为的之间也是有距离的,但是我们已经举家搬到这里来了。很多人埋怨,比如说到了澳洲了,到了加拿大了,到新西兰了,可能觉得并不是象我们想象那样,抱怨呀,等等。
但是我们也看到绝少有人干脆我们不要了,我们直接回国了,有没有?有,我身边就有,回国了;但是大多数,特别是有了孩子之后的人还是要留在当地的,我们跟这个西方社会发生冲突,大多是我们的观念发生的冲突,是我们过去的生活习惯不愿意改变,而与新的生活的环境出现了冲突,我们不愿意改变,但是我们生活的内部当中,我们内心当中又知道,这一份正常的社会当中的环境是对的。
虽然这表面看起来跟维族这件事情没关系,我想说,这里面真正内在的事情是汉族人跟维族人之间的冲突,作为当权者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我们对维族人所形成的看法,关键是在控制的社会当中给我们灌输的,不是我们自然接触的。那有些朋友说,我们已经自然接触了,我们的自然接触也是在我们形成了被灌输的观念的背景之下去判断的,去接触这件事情的。
《苹果日报》这篇文章还提到,北京的反恐专家李伟昨天对《苹果日报》提到,事件本身属于预谋式的这种恐怖攻击,作案人事先踩点,装了很多汽油,引爆大火,以伤害平民为目地,说明新疆恐怖活动有向内地大城市,特别是北京转移的趋势。他认为反恐的任务艰巨,很难防范。
中共外交部在回答这件事情的时候,完全是官方的口吻,但是拒绝承认这是属于恐怖事件,所以大家注意这是非常特别的一件事情,截止到我现在做这期节目的时候,他拒绝承认这是一件恐怖事件,这就跟中共以往的概念是不同的。而我们看到那位反恐专家也明确讲,这是有目地的,完全就是为了杀人,以自杀的方式并且绑票杀人的方式来营造这件事情,而中共上层的人正在边上开会,却没有把这件事情定论。
所以这就形成了会逆转的这种反差的现实的状况,也就变成了维族人本身的,那你说被伤害,其实我曾经举过例子,我说如果做为我们普通人来讲,抛开这件事情,如果自己的家里人被伤害了,自己的家里被强拆了,那你又能怎么办呢?我觉得这个就象杨佳的出现,如果你把杨佳换成是一个维族人,你又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又要怎么办呢?我觉得这是问题。
我昨天也跟大家明确过,我说实际这件事情最关键的问题就在于是指这个体制之下,这个体制其实很多是出现了状况,在它的统治的过程中,本身就采取暴力的方式,比较典型的,陈永洲,《新快报》这件事情,他是汉族人,那这种大逆转,大翻水的方式,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把中央电视台当成法院了。我的话就是把中央电视台当成了当时文化大革命游街的马路,长安街,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给剃了头了,穿了号衣了,戴上手铐了,然后上中央电视台游街的方式进行认罪,这
本身就是对中国人的侮辱,对于具体人的侮辱,难道不是对汉人的侮辱吗?这就是问题。
作为他已经无力反抗了,他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正象有朋友讲说面对这样的酷刑,面对这种体制,当初豹子头林冲不是也完了,他就比喻了,说当初豹子头林冲给屈打成招了,你说我杀三百人我都承认,只要你别打我。我相信这是有着对等的概念在里头。
这就是《苹果日报》的这篇文章的内容,他揭示出来的一个关键的问题,就是说是维族人做的这件事情,但是中共官方到现在非常诡异的,非常特别的没有把它定性为这是恐怖袭击,这是值得关注的一件事情。
天安门袭击这件事情《苹果日报》他相对拿的内容全一些。我注意到包括《洛杉矶时报》、《纽约时报》、《时代周刊》都登出了相应的文章,《洛杉矶时报》在昨天我们就有一篇文章介绍,相对来讲他跟的比较紧,今天他登了另外一篇文章,直接提到有关十八大三中全会,和在爆炸当天,实际上中共的最高领导人都在人大会堂开会呢。
今天有个插曲就是李小琳穿的一个裘皮大衣,是一个长的过膝的这么一个动物的外套,有人在google 、tweeter上都在嘲讽她,而且找到了相应的动物在跟她对比,其实李小琳就是昨天在人大会堂参加全国妇女的一个代表大会,中共政治局常委七个人都参加了这个会议。
在天安门十二点零五分爆炸的时候,应该中共七个常委都在人大会堂里面,所以这件事情就显得非常特别,正是因为有了这个概念,所以《洛杉矶时报》就针对这件事情写了一篇文章,文章的题目翻译成中文,他就说,天安门遭到攻击时,中共最高的领导人就在附近,这是他的题目。
然后他紧接着就讲,习近平以及中共其他高官就在天安门广场的边上,而这个时候在天安门发生了爆炸事件,虽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在人大会堂正在开会的中共高层的领导人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但是非常明显的一个可以肯定的来讲,这种自杀式攻击靠近了中共领导人如此之近。
在号称效率极高的中共独裁的体制之下,令人们不得不看出所谓的这种高效率,所谓这种有力度,所谓这种做事情果断的说法,这种概念的说法是令人质疑的。而且更令人感到窒息的概念就是整个安全的概念是不是象他们所吹嘘的,也就是对中共的这种强大的公安系统、国安系统,强大的政法委系统在这种自杀式攻击面前显得束手无策。
我在昨天的节目当中曾经跟大家提醒过,我说非常怪异,他从南池子开车出来,一路鸣笛,而且沿途撞伤了多人,那么多警察、武警、便衣却没有一个人掏出枪来来进行阻击,都是以肉身来阻挡,所以人们受伤。
我当时跟大家讲说,这就是说明在那一片的天安门广场上,在这个车辆经过的这一部分,这些便衣、警察、公安、国安、武警,手里拿着枪就不如拿根烧火棍,枪里面没子弹,没有一个人有子弹,消息说七个常委正在人大会堂开会,那也就对了,中共最上层对外面执勤的军人也好,武警也好,公安也好,国安也好,便衣特务也好,甭管你命名是什么,所有负责中共领导人安全的人,不被领导者本身所信任,不被直接领导他们的人所信任,对吧?才不会给子弹的。
因为怕他们本身成为了刺客,怕他们本身成为了自杀的攻击者,才会出现这样的笑话。出现这种笑话的话造成了这件事情的轰动,也就是是这些人并不知道里面正在开会,如果他知道里面开会的话,那可能情况就不一样了。这就是《洛杉矶时报》直接点题,讽刺中共的这种政法委的安全系统。
然后紧接着讲说,非常显然中共并没有足够的能力进行反恐,他真正的反恐的这种能力和本事令人不敢恭维,而他们的自身的能力本身非常低下,设备及其简陋,这种简陋与低下在这一次袭击的过程当中都是暴露无遗了。
有目击者讲,警察根本无法把冲过来的吉普车停下,这个吉普车竟然高速的行驶将近五百米,五百米那就是跑了一里地了,所以这是他这篇文章写的了,他说将近五百米,也就是从南池子口到金水桥的主桥梁的位置上将近五百米,所以这完全是一种嘲讽的说法。
文章紧接着讲说,政治局常委的人上午的时候在人大会堂开会,下午是与中国妇联开会,下午的时候李克强又会见了南非政府代表团,而爆炸的地方距离他们开会的地方只有两百米,所以事情发生的非常的突然,而这样的会议正在进行中,发生了爆炸事件,也就注定惊动了中共中央最高层。
一位评论员是这么说的,这件事情因为事关重大,所以北京市公安局的局长傅政华,被要求作为整个处理这件事情的组长,必须要把它查出来,这是我们看到的一个说法。而在《洛杉矶时报》的这篇文章里特别讲说,中国政府已经不把这件事情叫做恐怖袭击事件,但证人的证词表明,这件事情确实是预先考虑过的。所以我们在另外一期节目当中已经提到,我说非常令人吃惊的就是他不把它叫做恐怖袭击,这个说法是非常令我们要注意和关注的。
文章紧接着介绍说,车子是开进了步行区,他指的是在便道了,所以在沿途的过程中,肆意冲撞游客和警察,而且他撞到了保护石头的这个护栏上,大概开了五百米,爆炸的位置就在毛泽东像的前面,是中共的权力中心的所在地。
然后紧接着他介绍了菲律宾人受伤的情况,我们这部分昨天已经跟大家介绍了,所以我们这里就不讲了,然后他提到了一个说法,正象我刚才讲的,《洛杉矶时报》的记者采访了那个活下来的菲律宾人,菲律宾人也讲,警察试图阻止车辆,但是没有人有枪。
而另外一位从山东来的人,他在接受采访时说,车子应该不会很快,因为已经有两个人躺在车轮下了,武警曾经高喊这车,要求他停下,但车并没停,一直冲上桥,撞在了桥上,然后发生了爆炸。这个年轻的山东人讲,我距离爆炸的地点大概只有三米多远,但是我没有受伤,因为它不是那种很强烈的爆炸。
这就是证明了我们刚才跟大家介绍的,非常令我吃惊的是在天安门广场这些国安、公安没有枪,没有子弹,这是令人们觉得非常蹊跷的。而且这个接受采访的山东人还讲,他看到了车上的乘客有一侧拿出来一块布,是个深色的写着维族语言的这么一块布,跟阿拉伯的字样差不多。而当时路透社的记者讲的是一个白色的横幅,那我看到的另外据说有一个女的也看到了有这么块布,是应该深色的。
这篇文章紧接着又回忆了今年六月份在新疆所发生的暴力事件,特别提到说在今年的三月份,一个七岁的维族小孩被杀害,进而诱发出六月份的暴力事件,他讲说中共安全部门的人员与世界人权组织针对这件事情的说法是有不同的,而且对有关六月份当时的所谓的恐怖袭击造成了二十多人死亡这件事情,说法也不同的。
中共官方的说法是指当地的维族人袭击了派出所,而维族的发言人的讲法跟他的讲法就有距离,其实它凸显出在过去的时间里,是一个中共上层的政策问题造成了地方民族之间的冲突。
文章最后他再次强调一点,他说最令人质疑的就是这一次的事件中共并没有把它称为是恐怖袭击事件,截止到现在,这也就让人们预感到作为现今的这一届的中共最高层如何看待民族政策的,如何看待今天包括在西藏,在新疆等所发生的这种激烈的民族之间的冲突,他们是否有所改变呢?让人们拭目以待。
所以这就是《洛杉矶时报》今天在这件事情上报道的一个基本的概念,他最主要的立足点就是在广场上这些安全人员尽管他看起来非常的恐怖,非常的严厉的这种安全措施,竟然没有任何一个警察有枪有子弹,另外中共最高层的领导人正在人大会堂开会,结果就发生这种事情,就表明今天中共的安全部门的人员是否他们有能力去保护他们的最高领袖们?
我自己的说法正好是反的,是因为最高领袖把这些安全人员视为不安全的因素,视为可能伤及他们生命的人,所以没给他们发子弹,这就变成了极其滑稽的。
所以我觉得在这个体制之下卖命的人,特别是警察、公安、国安,自己也变成了权力部门的一部分,他的直接代表人物,而他实际本身又是在这个权力之下,他是一个随时会被这个权力所打碎的这么个角色,我觉得是非常可悲的,他依然表现出这个体制之下的这种人与人之间不信任,因为他不可能信任,这种独裁的体制是不可能有任何的信任感的。
那好,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谢谢大家,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