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洋人”作为新词最迟一百年前就出现在中国,因为在一九零六年出版发行的小说《恨海》中“洋人”就与“华人”并行使用,没有贬义,只是表明两者外表不同。在英特耐特时代,出现了新词“五毛”,用以讽刺为了蝇头小利向中共当局出卖良知的小人。其实当中国人学唱“英特耐雄纳尔”时,就出现了以毛泽东为首的五毛。他们为了卢布而投身国际共产恐怖主义运动。苏共垮台后,中共继续为非作歹。在海外各界奋起反抗中共的过程中,“五毛”与“五毛党”一起进入外语世界。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促使德国之声的“丹红门”曝光后,这两个中文词经我之口上了德国的《明镜》周刊。“洋五毛”作为新词也应运而生,因为五毛中有不少洋人。
五毛与我
在抵制德国之声中文节目沦为中共之声的过程中,我亲身体会了共产党及其五毛党的无耻,他们可以歪曲事实,颠倒黑白。二零零九年,中共借法兰克福书展大撒民脂民膏,在德国打着中国文化的旗号掩盖六十年的共产暴政。为了抵制中共的宣传秀,用行动支持德国人权组织关注被中共囚禁的大陆作家,我以艺术家严正学为榜样,扮演“红牢女囚”,第一次置身法兰克福书展,对五毛党有了进一步的切身体会。从书展回来后,我批评的对象从正在为中共评功摆好的洋五毛扩展到为共产国际颠覆中华民国立下汗马功劳的洋五毛。中共奉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和斯大林为“革命导师”,靠以俄共为首的各国共产党的支持,颠覆中华民国后,强行赤化老百姓,用马恩列斯改造中国人的思想。我在大陆上了十五年学,被共产党借学校强行灌输的都是违背史实的红色宣传,比如,共产党提倡阶级斗争,小学课本里就有“地主的斗血淋淋的口”等抹黑地主的“革命文学”。反传统反道德的鲁迅则被毛泽东封为“新中国的圣人”,成为语文课本的重点。学生被迫背诵鲁迅的白话,接受他对中华文化的诬蔑。毛泽东死后,我才上初中,可英语课学的还是“LongliveChairmanMao”(毛主席万岁)!我上大学,入的是德语系,但即使是德语语法书,用的例句还是马列术语。好在无论共产党如何全面毁坏中华文化,监控大陆社会,生长在四九年前的中国人还是传统文化的活载体,他们的言传身教足以抵消共产党的那一套歪理邪说对我的毒害。即使我在学校学的是被中共改得面目全非的简化字,但吸引我的还是《西游记》和《红楼梦》,而不是毛选或鲁集。深得我心的是中华古文化,而非中共党文化。“六四”屠杀促使我在德国留学时开始了写作生涯。二零零二年,我从大陆回来后,才开始上网。从此我不得不开始研读与鲁迅、毛泽东和马克思相关的红色宣传或曰五毛文学,因为我想支持中华精英比如黄金秋和申有连对鲁迅和马克思的批判。他们都因此遭受中共迫害,先后落入红牢……但中共企图用鲁、毛、马割断中国文化的血脉,让中国人都沦为马列子孙还是徒劳的。身为海外华人,我乐于支持大陆同胞争取人权民主,抵制共产暴政;身为中华文人,我乐于促使华人从思想上摒弃马列,回归中华。而五毛却试图掩盖共产党是个马列政党,与中国和中国文化无关,是祸国殃民的邪党等等真相。
“无耻的洋人”与我
“无耻的洋人”专指为共产党混淆视听,欺骗世人的西方人。他们有的是共产国际间谍比如史沫特莱;有的是见利忘义的洋毛分子比如斯诺;有的是投机商比如库恩;有的与鲁迅气味相投比如顾彬。无论他们区别多大,共同点是都在为共产党涂脂抹粉,评功摆好,虽然他们的智商不低,足以获知共产党在世界各国造成的祸害与各个时期犯下的罪行。七、八月是德国人的假期。二零零二年前,我也入乡随俗跟着度过了十三个游山玩水的暑假。可是上网后,我就再也没有这份闲情逸志。毫无疑问,这是我的中国心在起作用。就是说,我在西方生活的时间虽然已比在四川长,但我没有西化,而是在西方才开始有意识地了解中华文化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罪行。马克思的原著我读过,但不用多读,我就知道他象鲁迅一样不能给人提供营养,而是危害健康。诗为心声,读几首马克思的诗歌,你就知道这是一个心怀仇恨的自大狂、失意者,与鲁迅是一丘之貉。“亲君子,远小人”是我遵循的古训。我不会自愿去读不能扩展胸襟,开阔视野的作品,无论作者是谁,名气多大。汉字虽然遭到以鲁迅为首的五四狂人诋毁,中共破坏,但在海外让无数洋人惊叹万分。而我也是到了海外才学会读正体字,获知汉字是中华文华的根。汉字的全息性举世无双。我在海外的时间越长,越了解中华文化,越不能容忍一个马列政党一边剥夺大陆同胞的人权,糟蹋祖国的山河,一边强行代表中国和中国人。身为文人,我只能奋笔疾书,把我在自由世界获知的各种真相输入电脑,比如共产国际如何派间谍潜入中华民国,伙同以鲁迅为首的文痞,滥用民国的自由误导爱国学生,把各个民族与共产国际的矛盾,转化为中国与日本的矛盾,挑起中日战争,然后趁机在共产国际的支持下扩张势力,最后在大陆颠覆亚洲的第一个民主共和国。共产党靠间谍、宣传和武力在中国大陆篡夺政权后,如何祸国殃民,在《无耻的洋人》中也有披露,但它的重点是以洋五毛为主线展示共产党颠覆民国,祸乱中华的史实和不同时期产生的五毛言论及其文学。
西历2012年夏 德国科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