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这位渗透德国之声的女五毛象他一样拥共,还想象中共一样把洋五毛包装成中国人民的朋友。她声称,“在因特网上,我们不时能看到您与中国作家以及文化界人士的交谈。您十分重视与中国知识分子间的思想交流。您何时再去中国?”
出版人之一就是施密特的《时代》周报在二〇〇四年三月四日的报道《我们正在改变这个国家—赫尔穆特•施密特与年轻的中国知识人谈文化、市场、民主和国家主义》中称,“四年来,在时代的推动下,一系列年轻的中国知识人与赫尔穆特•施密特相遇。从秘密的异议人士到开明的政府支持者,代表了人民共和国的各种政治思潮。”这篇报道的作者是花久志。他在导言中着意赞美施密特有亲和力,不过,读了对话记录就知这只是一厢情愿。
而且外界也只获知花久志这次报道的施密特与棉棉、崔健、徐星和张朝阳的对话。现在看来这唯一的一场对话只起到修饰施密特的作用。对女五毛的上述问题,施密特回答说,“我在中国不只与政府领导人,外长进行交谈,也应该(创造)为自己创造与普通百姓谈话的机会。我的确是这么做的。下次去中国时,我会继续这样的对话。但是现在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去中国。”
这之后,施密特可能因为健康无法再到大陆去享受共产党的豪华招待,但在中共因镇压藏人遭遇奥运危机后,德国的《每日镜报》二〇〇八年四月六日发表对施密特的专访《中国是个巨大的试验》。这次施密特宣称,他总是寻求与“反对派知识人”对话。“但是,被我们赞美的民主在他们眼里没有十三亿中国人的物质富足重要”。
可是,即使在与上述算不上“反对派知识人”的对话中,施密特也应该获知,他的断言不符合事实。
在此摘录那次谈话的前半部。施密特的开场白是:“我认为,在中国儒家价值将会更新。中国是一个没有统一宗教的国家,这让它区别于世界上大多数国家。因此中国需要一种哲学。孔子为这种哲学奠定了基石。
徐星:政府一方试图用爱国主义,而不是用儒家学说来代替在中国处于真空的价值体系。这令我恐惧。爱国主义也有可怕的方面。
施密特:如果徐星说得对,那么,就不能避免,向国家主义演变的爱国主义成为危险。
崔健:谁说要在中国建立一个新的价值体系,就必须承认其前提是放弃共产主义的指导。不完全放弃这种意识形态的话,那么,它就会继续阻碍公共道德的更新。
施密特:但是,在中国被称为共产主义的东西在过去的二十五年里发生很大的改变。
崔健:对,但作为艺术家我尤其能感受到,窒息创造力和让我们每个人感到恐惧的结构依旧存在。我们在中国仍然没有创造新价值的自由空间。但是,正是一个艺术家不能等待这个国家什么时候找到一个较好的制度。他的作品必须现在诞生。”
即使是与施密特最谈得拢的张朝阳都认为,“我看中国的西化是政府监控,具体说,是中共宣传部监控的结果。它让艺术家失去自由,以致观众除了好莱坞、MTV和别的从西方涌入的东西外没有其它选择。只有共产党放松限制,自己的传统才可能复苏。只有观众可以在进口和自己的艺术中选择时,最好的才可能在竞争中诞生。”
棉棉则抱怨没有出版自由,有法不依,无章可循。大众被学校、媒体和政府的教育弄傻了。此外,这篇报道的标题“我们正在改变这个国家”也出自她的发言。
可惜施密特只想对棉棉们卖弄对中国的一知半解,炫耀与邓小平的亲密和宣泄对美国的不满,说什么,“我看不到,中国的自卑情节可以造成危害,更危险的是美国的自大情节。美国的领导现在强调爱国主义。这会导致帝国主义,对此中国某一天可以抵制。不过,在中国的爱国主义也可能发展成国家主义和帝国主义”。
以致于棉棉在对话快结束时表示,“我不知道施密特在说什么。”
显然施密特没有记住上述四人对他说的话,而是把围绕他的五毛称为“反对派知识人”。除共产党及其奴才外,没有哪个正常人愿意被共产党专政。属于反对派知识人的中国人无不因捍卫人权,追求民主,而遭受中共不同程度的迫害。比棉棉还小四岁的清水君(黄金秋)正是在二〇〇四年被判处十二年徒刑。象他一样被共产党以“颠覆国家政权罪”投入监狱的中国精英不计其数,郑贻春、杨天水、师涛、力虹(张建红)……
德国之声中文网在第二天就以《与中国“知识分子”对话:施密特比中国人还乐观》为题发表对上述《时代》报道的评述。评论者表现象五毛,也象五毛一样匿名。请看他的导言:“刚刚过完85岁生日的德国前总理施密特是个中国迷,在过去的四年里,施密特定期到北京与中国的知识分子对话。据说参加对话的中国知识分子代表了各种思想流派,其观点之针锋相对甚至到了对话结束后互相不说话的程度。今年的对话有四位‘知识分子’参加:棉棉、崔健、徐星和张朝阳。其中,最罗嗦的是查尔斯-朝阳张,最乏味的是徐星,最自恋因此而最失落的是崔健,最思维发散最无知无畏和神经兮兮的是棉棉”。
五毛的特点是讴歌媚共的洋人,称他们为“中国通”或“中国迷”;诋毁有个人追求和见解的同胞。参与对话的四个大陆名人虽然算不上是“反对派知识人”,但至少比施密特了解中国,没有散播中宣部论调。除此之外,这位五毛还借洋五毛之口来推销崔健矛头直指的一党专制,声称:“施密特提出了一个在西方民主国家的政治家看来很偏离主流、因而‘政治不正确’的观点:中国在过去的20年里虽然一党专政,但是经济发展获得了飞跃;很难想象如果中国象德国那样5个政党四年竞选一次会是什么样;中国经济发展良好,就像以前台湾、香港和新加坡一样,这一事实是与另外一个事实-中国没有西方意义上的民主-分不开的。”
稍微有点头脑的知识人都不难明白,大陆与台湾、香港和新加坡的本质区别。大陆与台湾、香港和新加坡一样在历史上没有统一的宗教,但在共产党夺取大陆政权后,不仅剥多了居民尤其是富人的财产,还强行用共产主义邪说对居民尤其是知识人进行思想改造。这种精神虐杀和精神控制,既史无前例,又不曾发生在台湾、香港和新加坡。只有糊涂虫才会把一党专制的大陆与非共产党执政的台湾、香港和新加坡混为一谈;只有五毛才看不到大陆的经济发展伴随着对普通百姓的盘剥和自然环境的破坏,无法与台湾、香港和新加坡相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