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一天我抱病出门,身为公司的“代理组长”我不得不拖着重感冒又生理期的尴尬况状出门游玩,心里其实是很勉强的配合著大家。就这样,一路来到阿里山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进了旅馆我和其他三名同事分配到同一间房,大家放好了行李,选好了床位又各自出门游玩,但显然已经累坏了的我却只想好好的歇息一下。
正当我这样想,马上就发现自己刚刚一屁股坐下的床铺开始剧烈的摇晃,吓了一跳我赶紧站起身来仔细查看,发现似乎也不像是地震啊!满腹狐疑的我又重新坐下,这一次床铺晃动得更是厉害,我心里有数便起身把房内所有的窗帘拉开,眼看屋外太阳还很炽热,屋内也很明亮,我又再一次重新坐回床铺,可是这一次我又被剧烈的晃动着。好吧,连着三次都不让我坐,我只好在心里告诉对方∶“打扰您是我的错,但我只是来借宿一晚,明早就走了,实在无意叨扰,还请您行个方便吧!”眼看不能休息,我只好先起身来洗澡,因为有过许多这方面的经验,我将房门锁上,电视开的很大声壮着胆,并将浴室的门打开,以防洗澡的过程中有任何变化,自己至少还有一个抵抗的空间可以跑吧!当时我在一般佛教中修行,所以也开始诵念起大悲咒,心想只要它们不侵犯我就算了,就这样撑到快天黑等同事们回来,我已经累到不行了!
但是邪门的是不只我这一床,我身边那一床(跟我一样睡房间中间)的同事一样是一坐下她的床就开始摇晃,反而是两边靠墙而睡的同事都没有什么异样;我看旁边那一床的同事她仔细的检查,却在床上找到很多女人一丝丝遗留下的长发,眼看她在床上一直捡一直捡都捡不干净,信仰天主教的她也开始拿出她的念珠念念有词的念经了;我便提议大家说今晚干脆别睡,来玩扑克牌!可是另外两位同事都说太累了不想玩,并且很快就睡熟了。天知道当时我身体有多难过,明明感觉到房里有“东西”在监视着我跟另外那名同事,却又没办法安心入睡;眼看夜也深了,我想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再不睡也撑不住,就起身想吃一包感冒药(内含安眠成分),可是不知何时房间水瓶中的水都给那位天主教的同事喝光了。我无奈的跟她问有没有其他的水,她却超乎我预料的勇敢说她去外面楼梯间装水回来,没关系。
就这样,一向有特异体质的我感觉到不对,尤其在她装水回来开门的刹那,一阵阴冷的空气从同事身后卷了进来,我知道完了,这下又多带了一个“人”回来。我支撑不住配水吃了药阖上了眼,开始看到在床上跳动着一只会化作女人外形的狐狸(她有狐狸尾巴),这只狐狸很聪明,它和刚刚进门来的那位男性形象的生灵搭配着,幻化做我的母亲跟我的大弟,演化出一场非常悲惨的梦,让我哀恸痛哭无法自己;当我警觉到随着我的泪水跟心神散漫,已经不知不觉流失了太多我的“阳气”与“精神”时,它就这样压了上来,梦靥中我虽然努力挣扎,还是被它牢牢的压床无法挣脱。天亮了,一脸憔悴的隔壁床同事挣扎起床后,想要告诉我她昨晚去倒水时发生的事,我却先开口跟她说∶“妳是不是看到楼梯间有一位穿着灰色衣服,白头发的老先生正坐在那里,还特别转过头来看着妳?”同事吓到不行喃喃的问我说我怎么知道,我告诉她因为我眼睛闭上时看到了!我还跟她说这位老先生后来还跟着她进了我们的房间,而且跟房里原来住的那只狐狸精一起联手欺负着我跟她。至此,她终于完全明白了!
经过这样一次不愉快的经验,老实说我已经游兴尽失了,意外的是上游览车后大家发现,当晚投宿在那旅店的许多公司同事,竟然也都有在当晚被“脏东西”压床或是被古怪的神祕经验惊吓的状况;这大规模的同事被另外空间的生灵“修理”事件,叫我认识到人类空间里面到底有多“乱”,不但狐狸精已经跑进来了,它胆敢这样大摇大摆的惊吓人类、干扰人类,还跟阴间的生灵联手“作乱”,真是“无法无天”!难道这是因为天道不彰、人心不古,一旦人间的正气正道散失,其他空间的邪门歪道就气焰大涨吗?如果人间再这么不干净,那么未来的人类岂不是常常要跟这种东西“打交道”,想想完全蒙在鼓里的人类尚且不知道要为此忧心,仍然不知所谓人类之道就是应该要“积德行善修身养性”,那么人与鬼跟妖之间的分界线岂不是会渐渐模糊掉?!唉,您说,这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