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斗先锋宋彬彬(资料图片/看国配图)
第一份资料:
揭露文革浩劫的文章书籍浩如烟海,这里不必赘言,只简言之。上自刘少奇彭德怀下至普通干部、名人、知识分子,无数人死于非命。农村“四类份子”从老人到幼儿整村整乡的屠杀一个不留。毛泽东把一大批纯洁的中学生变成杀人小魔鬼,天安门接见红卫兵宋彬彬,说她的名字“文质彬彬”不好,一句 “要武嘛!” 挑起了全国性的红卫兵法西斯暴行,以杀人取乐,宋彬彬马上改名‘宋要武’,跟人比赛,见别人打死了6个人,宋彬彬马上动手打死了8个人。
根本不管被打的人姓甚名谁,只要有人说一句这人是“牛鬼蛇神”就够了,用皮带棍棒铁器活生生一下一下打死,不是用子弹。毛泽东制造派性挑起全国性大规模武斗,甚至部分地区军队也介入,造成死伤无数……整个文革就是一场法西斯浩劫,不但毁灭了多少无辜的生命,更毁灭了中国几千年的文化统,毁灭了人的良知,把人变成鬼。
第二份资料:
单有优越感,还不致杀人放火。但是优越感中本有为虐的火种,一经点燃,便成了狂暴性,杀人放火便会成为小菜一碟。果然,契机真的到来了,点火人也到了。
这契机便是文化大革命,这点火人便是毛泽东。一九六六年的文革初期,本来有个“十六条”,其中还没提到红卫兵,并曾提出“要文斗不要武斗”;但到了八月十八日毛泽东首次接见红卫兵时,毛泽东问献花的女红卫兵的姓名,回答说:“我叫宋彬彬。”毛又问清是“文质彬彬”的“彬”後,说了一句:“要武吗!”这个红卫兵便改名为“宋要武”,随之而生的正是全国一片打砸抢之风,草菅人命之风!
红卫兵以“红五类”组成,而“红五类”之首乃为“干部子弟”,干部子弟之首又是军队高干子弟,这样一来,“十一”的红卫兵便自奉为“红卫兵之首”,而其它学校的红卫兵在集会中见到带有“北京十一学校”徽章的,便像伊索寓言中说到的青蛙遇见水牛一样,给予特殊的礼遇。
“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的信条,在他们心中是坚如磐石的。有意思的是这对联的横批,开始是“基本如此”,後来干脆改成“绝对如此”了。思想的荒唐导致行动的狂暴,假如说,火烧英国大使馆的事件为周恩来压住未致扩大的话,那么杀人如麻则是毫不夸张的实情实景了。下面就是当时我同我所教的一个男生的谈话情况:
“老师!你当过兵,可曾打死过人?”
“没有。我当兵之後没仗可打了,才转业教你们的。”
“那可不如我,我昨天在教堂打死八个。”
他刚十五岁(我教的那个班都是十五、六岁),手里提着一条浑圆的皮鞭,已经被血渍浸成乌黑色。他说话时是那么悠闲自在,哪里像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接着他向我描述了这样的场面:王府井旁边有一座天主教堂,红卫兵先将十几个修女递解出境(当时《人民日报》曾作为红卫兵的壮举加以报导),後来便住在那里。教堂里储存有罐头食品,吃饭自然不成问题。每天先到警察派出所问:“谁是资产阶级?”然後根据提名把这些“资产阶级”带入教堂,一带便是一家人。一家进去,立即被红卫兵分光。三个红卫兵揪一个,先将人推倒,有人喊:“一、二三!”同时动手,皮鞭齐下,有专人拿着秒表计时,看各组打死人都用了多长时间,当然用的时间最少的是“冠军”。令我震惊的是:获“冠军”最多的竟然是宋彬彬等几个女生。
宋彬彬是我平时喜欢的女孩子,她腼腆、娇小、作业认真、字体清秀,考试成绩也在班里数一数二。而现在,她居然能用皮鞭连续“作业”,数不清的“冠军”,连眼前这个男生也流露出“自愧弗如”的神情。人之变化,令人难料;毛泽东之“神力”,也确非虚传。十几岁的女孩子以杀人为愉悦,我至今不敢多想。更不知我一丝不苟地给他(她)们上课,换得这样结果,我的心血是不是该花费?
这只是大海之一滴而已。《解放军报》发表评论,说红卫兵的革命行动“好得很!绝非糟得很!”接着又是来自中央的“除四旧,立四新”,“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号召,打、砸、抢、杀的烈火燃遍全国。不能忘记这批干部子女,特别是像“十一”、“八一”这类学校的红卫兵,即军队高干子女,是功高盖世的!
第三份资料:
1967年夏秋之交,发源于北京并以暴力与屠杀为特征的“红色风暴”席卷全国.仅在8月下旬,北京就有数千“牛鬼蛇神”死于非命.中共东北局书记宋任穷的女儿宋彬彬,在毛泽东“要武,不要文质彬彬”的启迪下,更名要武并开始发狂,一人独欠五条以上人命。她深知罪孽深重,害怕正义之剑高悬的那一天,等不及教唆杀人政权垮台之时,早早地亡命海外去了;在祟文门,一个地主婆竟被一壶壶开水(强制附近居民提供)活活烫熟而死;在东四,一个中学生被胁迫用哑铃砸碎奄奄待毙的资本家父亲的脑袋,本人也因此精神崩溃成为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