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15年05月04日讯】自2004年末《九评》问世,未几,即兴起席卷全球之“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浪潮。当其时也,世人莫衷一是,目为闹剧而不屑一顾者有之,胸怀恐惧而悄然远避者有之,惑于谎言而维护中共者更有之。然“三退”之势不可当,初则日退数百人,继而日退数千人、万余人,时至今日,每日“三退”人数已达十万有奇,“三退”总数更愈两亿之众。
大势如此,举凡有理性者,皆不得不正视之。然心怀疑惑而摇摆观望者,为数不少,是故,不才不揣浅陋,抒愚见与诸君分享,倘有助诸君厘清思路,则愚所愿也。
莫将中共作中华
巍巍神州素有“道统”、“法统”之传承。
以“道统”论,古有“由尧舜至于汤……由汤至于文王……由文王至于孔子……由孔子而来至于今”(《孟子·尽心下》)之说,中华民国国父孙中山先生亦尝言:“中国有一个道统,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相继不绝,我的思想基础就是这个道统,我的革命就是继承这个正统思想来发扬光大!”
所谓“中国”者,中原地区之称谓也,自古唯有大秦帝国、大汉帝国……大唐帝国……大清帝国,未闻以“中国”为国号者,而“中国”之为国号,至今不过百余年,故中山先生言及之“中国”者,实为华夏也。然,孰为“华夏”?黄肤黑发且盘踞中原者,即称“华夏”,可乎?答曰,不可。
孔子言“华夷之辨”,顾亭林有“亡国亡天下”之论,皆明示,所谓“华夏”者,不以种族血缘为标准,而以文化礼仪做度量。(详见拙作《亡国亡天下,哪个真可怕?》)
反观红朝,自一甲子前马列赤教窃取神器,贬“敬天尊神”为“愚昧”“迷信”,指“道德仁义”为“封建礼教”,奉西来马列邪说于庙堂,视中原神传文化如寇仇,而腆颜自诩九州主宰、华夏正溯,招摇于世间,此实吾炎黄后裔之耻也。
以“法统”论,五千风云岁月之中,数十王朝先后定鼎中原,其更迭虽多以“兵征天下”为手段,然断非红朝唯物论鼓吹之强盗逻辑。
古人视一朝兴废为天命,非仅为夺天下以享富贵,故有兴灭继绝、二王三恪之礼制。而天无二日,民无二主,孰为正统绝非儿戏,是故,王朝更替之仪式亦须完备,断非单凭武力强夺即可。譬如秦王婴献玉玺于汉刘邦,可称秦灭;隋恭帝禅皇位于唐李渊,则言隋亡;清宣统颁逊位诏书宣布共和,清祚断绝,而中华民国为之继。
然中共既未承前朝之统(民国政府尚在台湾),又非经民意而择,徒以暴力强夺江山、谎言欺瞒天下,虽据中原之地,终难逃“匪”名,不过一非法政权尔。
政党画皮下的邪教
或曰:“我对政治不感兴趣”,此乃世人为中共政党外衣所惑,而未识其邪教实质之故。
既称“政”党,自当以获取且尽力保有政权,并籍此施展其政治报负为目的。至于文艺、信仰、科技种种,凡不触及政权者,则政党皆不涉入其间。
回顾红朝六十余年,“镇反”、“土改”、“三反”、“五反”、“反右”、“反右倾”、“四清”、“文革”、“六·四”屠城、迫害法轮功……历次政治运动戕害之八千万冤魂中,几无一人觊觎政权欲取中共而代之,而中共以杀人为乐者,何也?概因其貌似政党,实为邪教,其志不在取天下而治之,而在籍政权之力散布马列赤教邪说,迫国民皆为其教民尔。
君若不信,不妨环视全球,共产邪党之外,尚有何党迫人面血旗、发毒誓,而加入其中?此非宗教仪式而何?且正教亦不为之。
再观宗教形式,则共产邪党一一具备:
有教义——马列主义、毛思想、邓理论、江代表、《党章》等等;
有教主——马、恩、列、斯、毛、邓、江等;
有教士——党委书记及各级党务人员;
有布道——大小会议,头头讲话等;
有宗教活动——政治学习、组织生活会等;
有教堂——各级党委、党校办公场所等;
有教主崇拜——对马恩列斯毛的崇拜。
世之正教者,如佛教、道教、基督教、天主教等,皆来去自由,剃度者尚许还俗、皈依者亦可脱离。然共产赤教迫其成员“永不叛党”,非由中共开除党籍,始终为其教徒,纵使开除党籍者,其毒誓犹在,终难脱魔掌。况正教劝人弃恶向善,马列赤教鼓吹斗争哲学,此非邪教而何?
似此逆天叛道、残民以逞之邪教,焉有不遭天灭之理?然天灭中共之时,为中共所欺加入其中,而尚未退出者,亦危矣,因彼面血旗、发毒誓,献生命于共产邪教,毒誓不废,彼即为中共胁从,于有意无意间壮大中共声势,已成中共杀人机器之一螺钉。
是故,“三退”潮兴,实乃上天好生之德,为天下芸芸众生网开一面。故当今之两亿“三退”勇士,堪称上体天心,下顺民意之智者。
顺天者昌逆则亡
或曰:“貌似中共势力强大,似乎不会垮台”,此为赤教鼓吹无神论、唯物论,塞人耳目,以使国人难辨真伪之故。
古人云:“顺天者昌,逆天者亡”,俗语谓:“阎王叫它三更死,谁敢留它到天明”。倘天意若此,则欲逆天而动者,无异螳臂挡车。
周伐殷商之牧野之战,商军之势甚大,“殷商之旅,其会如林”(《诗经‧大雅‧大明》),仍以商败周兴而告终;楚攻暴秦之巨鹿之战,四十万秦军战六万楚军竟致全军覆没,昭示大秦帝国气数已尽;昆阳城下,光武帝两万汉兵退却王莽百万之众(详见拙作《两汉之间不得不说的事》);八十余万前秦军可“投鞭断流”,淝水战中,遇八万晋军而“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大明帝国火器足可称雄于世,二十余万京城常备军,是时放眼全球,亦不可小觑,无奈瘟疫骤临,顷刻土崩瓦解,崇祯帝只得煤山(今景山)自缢……
且看红朝末世,乱象纷呈,败象尽显,阴霾漫布,毒食横流,山崩、川竭、天怒、人怨,历代亡国之兆俱备,暂举一例,以为诸君参详:
“帝癸(笔者注:夏桀)十年,伊、洛竭……三十年,瞿山崩”(《竹书纪年卷之三》),帝癸三十一年,商汤灭夏,放桀于南巢。
“逮至殷纣,峣山崩,三川涸”(《淮南子·俶真训》),未几,武王伐纣,纣王自焚于鹿台。
“幽王二年,西周三川皆震……是岁也,三川竭,岐山(笔者注:周朝发祥之地)崩.十一年,幽王乃灭”(《国语·周语》)。
当今之红朝,江河断流、湖泊干涸已非一日,西元2013年,中共视为“圣地”之延安宝塔山数处严重滑坡,只得封山……
《易》曰:“天垂象,见吉凶”,似此天道昭昭,明示赤教将亡,何不早做决断,速离邪党,若依旧踟蹰未定、犹豫不前,岂非自误哉?
翰青留诗为证:
天道昭昭灭赤教,
民意汹汹盼新朝。
速离邪党莫自误,
抹去兽记脱樊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