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仙之一吕洞宾画像。(网络图片)
吕洞宾为度世人,化为街市卖木梳怪老
吕洞宾云游四海,一日来到人文荟萃的武昌城。
他知道这武昌城是长江中的美好城市。这里商旅往返,经济发达,不仅有龟蛇桃江的名胜,更流传着俞伯牙与钟子期友谊情深“高山流水”的故事。所以,他想先去天心桥畔的街市走走,然后再看看古迹“琴台”,以寄托自己对先贤的一些怀念之意。
要说这天心桥街市,也是真够热闹的:“这边叫卖日用杂货,贩卖鸡鸭蔬菜,那边耍艺卖药,算命看相,各类小吃,应有尽有,人流熙熙攘攘,叫卖声不绝。
此时,吕神仙虽看得高兴,但心中亦有不愉快的感觉。因为,他见到这街市中较多奸滑图利之徒,全是用尽心思去盘剥那些忠厚诚实人。他想:世人真是想不开!虽积财盈屋,又有多少人能真正过一百?若放下这些巧取豪守的心思,用心思于那强身健体的养生之道上,那该有多好啊!
他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同时也一边想着。我吕洞宾以普度世人为已任,何不显化一现,以教化世人呢?于是他遂就街市中化作一位乱发蓬松的老者,像其他摆地摊的人一样,席地一坐,摆开许多破旧木梳尘声怪调地叫卖起来。
有几个在在外面见过世面的人,见老者怪头怪脑地将几把破木梳在手中摆弄来摆弄去,也看不出什么名堂,遂头号价说:“老人家,这木梳多少钱一把?“
怪老头抬起眼皮看了看他们,说:“货卖识者!这木梳钱少了不卖,钱多了亦不卖,整卖十两纹银的大数目。
消息传开,人人称奇,又围过来许多人,都来看这怪老头卖木梳。人们见他鼓捣这旧梳已觉十分好笑。又见索价如引之高,都以为他们一个神经不正常的疯子。一些平时耍弄人耍弄惯了的二流子、闲痞子,见这老者神经兮兮,遂故意你一句他一句地借故地哄开起玩笑来。怪老头却不嗔怒,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理也不理他们。
怪老头为老妇梳发,将之化为少女展神迹
这时一位老媪恰巧颤颤巍巍地走过来。怪老头向她招了手,示意她到自己面前来,这老婆婆便一步三晃地走了过去。只见这老媪满脸的鸡皮皱纹,颈上皮肤松驰,银发稀疏,似有九旬以上。怪老头一把拉过她,就地上随手取一把破木梳,不由分说地就为老婆婆梳起头发来。
说来也怪,这老婆婆稀有的银发随梳随长,并且变黑,黑得油光透亮。不一会儿功夫,老婆婆已是满头青丝垂地,满脸皱纹竟也全都消失了。一个年老体衰、行将就木的老媪,转眼间竟变成了一位青春焕发的少女。
这时围观众人纷纷发出一片惊叹之声,对怪老头的神奇妙技不得啧啧称羡。正当有人掏钱要买木梳时,却听怪老头慢条斯理地说:“昔日鹤发鸡皮媪,今日玉颜花貌人。”说罢便将木梳全部收了起来,一下子抛入长江。
众人见此不禁齐声惊呼,想阻拦已来不及了。再看长江之中,飘浮水浪上的木梳忽然合拢,变成一条巨龙,悠游于江水之中。而当众人拥向江边看这一奇景之时,怪老头和老妇人却已不见。
这时,化作卖木梳老头的吕洞宾早已飞身上了黄鹤楼头,一边品赏佳酿美酒,一边沉思适才所为:究竟有多少人懂得自己的用意?于是他呼酒保取来笔墨,乘着酒兴来到楼臆,在照壁上挥洒涂抹了一番。
第二天,人们在他泼墨之处看见了这样四句诗:
黄鹤楼前吹笛时,白频红蓼满江湄。
衷情欲诉谁能会?惟有青风明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