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日,来自美国不同地区的中国问题专家、学者及华人民众在美国马里兰州罗克维尔举办研讨会,庆祝三亿中国民众的觉醒。(摄影:杨浩)
【看中国2018年4月6日讯】(看中国记者杨浩、陈秋颖采访报道)3月23日,公开声明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的人数突破三亿。4月1日复活节这天,来自美国不同地区的中国问题专家、学者及华人民众在美国马里兰州罗克维尔举办“三亿退党大潮与共产主义终极目的”研讨会,庆祝三亿中国民众的觉醒。
其中,包含了盲人维权律师、美国天主教大学著名客座研究员陈光诚和中国民主运动海外联席会议主席魏京生也参加了此活动,并且对此阐述了自身的观察及见解。
给老百姓一条新的途径
中国民主运动海外联席会议主席魏京生在演讲中说,三退既是一个让大家洗净自己灵魂的活动,同时也是给老百姓开辟的一条新的需要途径。
魏京生表示:其实中国人很痛苦,大多数中国人从幼儿园以后,就开始很痛苦,他心里想的和外边表现的必须是两张皮,也就是双重人格,你要是到处说你心里想的话,那可能你在这个社会上要遭到各种各样惩罚,“共产党的那个统治啊,压迫啊,不是说仅仅在上面,是一直到小学甚至到幼儿园都在那进行教育,然后在那压制,你要稍微表现不合他们意的话,你会收到惩罚,所以很多人从小孩从幼儿园开始养成一种说假话的习惯,那个说假话其实心里是很不舒服的,双重人格的话对每个人来说是很委屈的,他心里头很难受嘛对不对。”
他认为,化名三退,使很多人敢于进来参加三退。所以实际上这个三退,既是一个引导大家洗净自己灵魂的活动,同时也是老百姓的一种需要,给老百姓开辟的一条新的需要途径,所以非常的成功。
盲人维权律师、美国天主教大学著名客座研究员陈光诚(摄影:杨浩)
公安狱警接到三退电话不吱声
盲人维权律师、美国天主教大学著名客座研究员陈光诚也提到三退的影响,并且以自身在监狱碰到的例子做为说明。
他说:“2008年我已经被中共送进监狱了,我在被中共抓起来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每天找他们,你们不是说按中共法律判嘛,好啊,法律我都记着呢,在脑子装着,我就找你检察院,你们现对我违反什么样的法规,我就要求你检察院对于长期对我一家实施非法拘禁的这些共产党的官员,及他们的爪牙,按照中国的法律进行惩罚,这些都是符合法律的。到监狱也是这样。”
“有一次我再去找的时候,结果就有一个别的监区的队长(也叫区长),正好到我所在这个监区来找我,他突然就接到一个电话,但是奇怪,接通电话以后他不说话,就一直在听,可我们正谈着话呢,然后就在那等着他接完电话,自始至终他一句话没说,挂了电话之后,他说是法轮功打来的,后来他说,‘就是劝我要退出共产党的党团队’。这是在监狱里,这些人是公安狱警,他说完这个话以后我就告诉他,我说,‘你退不退,你退吧,现在就退吧,退了到时候共产党倒台以后,我可以替你证明’。我说这话的时候,他就这样一直看着我,我等着他回答,他说,‘真到时候你就不出来作证了’。他并没有否定,他说了这样一句话,这就说明实际他心里是在为自己考虑,至少说很多人是在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不管他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总的方向已经非常清楚说明共产党已经彻底不得人心,这点是非常非常清楚。”
全球退党中心副主席、美国天主教大学机械系主任聂森教授(右)(摄影:杨浩)
中共面对三退浪潮的恐慌
全球退党中心副主席、美国天主教大学机械系主任聂森教授则提到中共面对真相广传三退大潮恐慌至极,竟把入队年龄从7岁降到6岁;只“天灭中共”四个字上头版,让锦州晚报停刊。
聂森说,为应对大陆各地传九评促三退的浪潮,中共从2005年1月开始在全党全面开展历时一年半的“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的整风运动,民间简称“保鲜教育”。又特意把少先队的入队年龄从7岁降到6岁,一下子就增加了1,600万队员,同时把入党入队资格降低,在校园中“招揽生意”,以增加帐面人头补足失血人数。
他同时还举了一个例子,说明中共面对此事的恐慌程度。他说,2009年“十一”前夕,为显示市面热烈庆祝气氛,锦州晚报街头取景,拍摄锦州市聊西小商品市场,并将这幅照片在9月27日周日的头版正中央大篇幅发表。不过,在该报发行后被发现在照片的左下角、即市场自行车停车护栏上,赫然贴着“天灭中共、三退平安”的标语,呼吁市民退出党团队。
当时,有海外中文媒体转载了“天灭中共现头版”的消息,也引起大陆民众的关注。新浪博客出现《震惊:有人出万元天价求购买某期〈锦周晚报〉》博文。第二天,上级锦州市委以图片“违反广告法”为由,下令该报停刊整顿并封闭报社网站。当局更派工作组进驻该报社彻查,同时勒令回收当日已发行的全部报纸。仅仅疏忽错登了一个小小的退党标语,中共就勒令锦州晚报停刊,“天灭中共、三退平安”成了晚报绝版的标语,中共的恐慌疯狂可见一斑。
中国民主运动海外联席会议主席魏京生(摄影:杨浩)
用网络及广播让 更多民众认识真相
此外,针对如何让年轻人和更多民众能够关心中国命运的问题时,魏京生则指出,利用好媒体互联网对年轻人传播,尤其广播电台让更多的民众知道真相。
魏京生表示,就是扩大对年轻人这些传播,尤其是网络上的传播。那么在这方面加强工作效果是事半功倍。所以共产党要封网啊,这是一个争夺嘛,一方面民众这面要破网,一方面他要封网。
当然很重要一点除了报纸和电视,网络上这些报导以外,还有一个是广播电台,这个是共产党不太好封锁的,他们(中共)探索了几十年了,这个他们做不到,这是他们的一个弱点。
中国80%的人口还是在小城市或者在乡下,所以在这个情况下,广播其实非常重要。听美国之音现在也不算犯罪,公开听。
对于大部分的中国人,那些在小城市农村的中国人来说很重要,他们听,而且对穷人来说也很重要,现在还在听广播,共产党只能做到把所有的城市围起来,对城市这一圈能形成封锁,但是它不能把所有的地方都封锁,一直都做不到。
中国跟美国不一样,网络没有自由,大家在网络上大多数人看不见,城市里广播被封锁了,城市人可以看电脑电视可以翻墙可是农村不行啊,你就是有电脑,他也不一定懂翻墙技术,毕竟落后一些,但是广播就变得特别重要,而且很多人听了广播以后,得到一些被中共封锁的消息以后,他会很高兴的去传播,告诉别人,然后别人拿收音机也听,所以广播其实还是非常重要。
最原始的方式就是口传口,那你怎么能禁止,没法禁止,对不对。
共产党一直在暗中活动,煽起一股舆论说广播没有人听了,现在大家都在看电脑,看电视,然后还派一些公司花很多钱,美国媒体请公司到国内去调查,有多少人听美国之音,有多少人听自由亚洲的,当然他们就说这个比例很低,他们觉得这个结论拿到国会去你看该取消了,浪费钱。
中共在美国国会里运作,一直想让美国之音和自由亚洲停止广播节目,但没成功。
真正认识中共罪恶的根源 携手将它送进历史
而陈光诚则称,最重要是让年轻人真正认识到中共罪恶的根源,不公的根源在哪里,大家有勇气有智慧的携起手把专制政权送进历史。
他表示,现在这些年轻就包括六四以后成长起来的这些孩子,他们用智能手机,或者用网络技术这个不需要你教他,他们很容易的就会去使用。那么使用以后看什么这就取决于两个层面:
第一个层面就是我们做多少努力,我们做多少这方面的推动,让他更容易的去看到这些信息。
比如早先自由门,在中国所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那我们现在海外还是可以做到这些事情,让大家更容易的突破共产党的这种网络封锁,看到真实的信息。
那么另一层面,就是这些年轻人,有没有这个愿望去看这些信息。大家原来都有一种担心说都是一个独生子,他们怎么可能让孩子去冒这个险,去上街游行,其实这只是一个方面。
另外,孩子成长起来都有一种或者说叛逆心理也好或者说代沟也好,他们对老一辈所说的一些东西未必全认可,所以取决于让这些人真正认识到中共这种罪恶的根源,不公的根源在哪里。
在中国维权人士也好,维权律师也好,成长起来这些,并不一定都是非常高的学历的,很多基层的,很多不同领域,都参与到这样一个新兴的思想潮流中来,这就说明共产党的封锁在早期取得短暂的效果以后,在互联网兴起以后,就失败了。
其实通过网络,通过现在年轻人圈子的沟通和交流,并不难。那么从零几年互联网开始有到现在十几年下来,我觉得启蒙已经完成了,阶段性的成果,也就是说觉醒的人数已经足够的改变中国,但是恐惧还围绕在这些觉醒人的心中,共产党清楚,所以它现在也是不断的用这种制造恐怖的手段,让这些尽可能的不要起来直接反驳它,最重要的就是大家能不能有勇气有智慧的携起手来抗争,能够有效果的把共产主义专制政权送进历史,这是目前最关键的一件事情。
其实通过网络,通过现在年轻人圈子的沟通和交流,并不难。那么从零几年互联网开始有到现在十几年下来,我觉得启蒙已经完成了,阶段性的成果,也就是说觉醒的人数已经足够的改变中国,但是恐惧还围绕在这些觉醒人的心中,共产党清楚,所以它现在也是不断的用这种制造恐怖的手段,让这些尽可能的不要起来直接反驳它,最重要的就是大家能不能有勇气有智慧的携起手来抗争,能够有效果的把共产主义专制政权送进历史,这是目前最关键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