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篇:魔鬼让人反神、排神(图片来源:pixabay)
【看中国2018年6月14日讯】第六章 信仰篇:魔鬼让人反神、排神
引言
世界上几乎所有民族都有其远古的神话、传说,告诉世人当初该民族的神是如何按照自己的形象造就了该民族的人,并为人奠基道德和文化,也给信神的人留下一条回归天国的路。在东方及西方,有女娲造人、耶和华造人等记载和传说。神也清楚地告诫人们,人必须遵守神的诫命,否则神会惩罚人。当人类出现大面积的道德败坏时,神也会出手毁掉人,以保持宇宙的纯洁。全世界诸多民族都有关于大洪水毁灭文明的传说,有的十分详实。
为了维系人的道德,有时会有觉者或先知下世,重新归正人心,以避免人走入毁灭,同时带领人的文明走向成熟。如西方的摩西、耶稣,东方的老子、印度的释迦牟尼,古希腊的苏格拉底都是如此。人类的历史与文化让人们了解什么是佛、道、神;什么是信仰、修炼及其不同法门;什么是正、什么是邪;怎样辨真伪、识善恶,最终等待末劫时创世主重来世间时能得救,重返天国。
人一旦割断了和造这个民族的神的联系,道德就会迅速败坏。一些民族就这样消失了,比如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文明就在一夜之间葬身海底。
在东方,特别是在中国,信仰借助传统文化而根植在人们心中。因此纯用谎言难以欺骗中国人接受其无神论,共产邪灵为了拔掉这五千年的信仰和文化之根,大规模地使用暴力杀戮承载传统文化的社会精英,再用谎言欺骗一代代的年轻人。在西方和世界其它地区,宗教信仰是维系神人联系的主要方式,也是保持道德水准的重要基石。共产邪灵虽没能在这些国度里建立共产暴政,但靠欺骗、变异、渗透的伎俩仍然达到了它们毁灭正教、败坏世人的目的。
1. 东方──暴力反神、排神
1)苏俄暴力毁灭正教
《共产党宣言》扬言要消灭家庭、教会和国家。可见,消灭、颠覆宗教是共产党的重要目标之一。
从信神开始到与撒旦为伍,马克思本人深知神、魔的存在,也很清楚赤裸裸的魔鬼教义很难被人,特别是有宗教信仰的人接受。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宣扬无神论,宣称“宗教是人民的精神鸦片”、“共产主义是径直从无神论开始的”等等。人并不需要相信和膜拜魔鬼,但只要人不再信神,魔鬼自然就能侵蚀并占据人的心灵,并最终将人拖入地狱。这就是共产邪党高唱“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的原因。
马克思是在理论上诋毁宗教、正神,当列宁1917年攫取政权后,就有条件利用国家机器大打出手,用暴力、高压打击正教、正信,迫使世人离开神。
1919年,列宁以禁止宣传旧思想之名,对宗教开始进行大规模的围剿。1922年,列宁要求通过一项“关于坚决、毫不留情、无条件、不停顿和在最短时间内完成剥夺贵重物品,尤其是最富有的修道院和教堂、寺院中的贵重物品的决议”,声言“要趁此机会杀掉一批反动僧侣界和反动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越多越好。现在正是应该教训这群人的时候,使他们在几十年内连任何反抗都不敢想”。[1]一时间大量教会财产被劫掠、教堂和修道院被关闭,大批神职人员被逮捕,数千名东正教神职人员被处死。
列宁死后,斯大林继承衣钵,于上个世纪30年代开始了极其残酷的大清洗,除了共产党员之外,知识分子和宗教界人士亦在被清洗之列。斯大林曾向全国宣布要实施“无神论五年计划”,在完成这个计划之时,最后一座教堂将被关闭、最后一位神父将被消灭,苏联大地将变成“共产主义无神论的沃土”,再也找不到一丝宗教痕迹。
据保守估计,在大清洗运动中,被迫害致死的神父多达42,000余人。到1939年,整个苏联只有一百多座东正教教堂对外开放,而在苏俄夺取政权前则有40,400多座。全苏联境内东正教教堂和修道院被关闭了98%。天主教同东正教一样遭到灭顶之灾。这一时期,更多的文化精英、知识分子被判刑,或被送往古拉格集中营,或被枪杀。
二战期间,斯大林为了利用教会财力、人力抵抗德国的进攻,又假惺惺地停止了对东正教和天主教的迫害,并重新恢复了这些宗教。其背后有更卑鄙的目的,即严格控制被恢复的东正教及天主教,把它们作为破坏正教的工具。
前苏联的阿列克谢二世(Alexy II)1961年升任为东正教的主教,1964年成为大主教;1990年苏联解体前夕成为莫斯科大牧首。在苏联解体后公布的克格勃解密档案中,他为克格勃工作的秘密经历得以披露。其后,他也承认对苏联政府做出过妥协。他公开对这些妥协表示忏悔。“为了保护一个事物,就有必要放弃另一些。又有哪些不仅身负自己,还有其他千万人的命运的人或者组织,在苏联统治的那些岁月中,没有被迫做相似的事呢?然而,不仅对上帝,对于那些以往在教会的默许下,被迫妥协,被消声,无力反抗,或者被迫表示忠诚,而造成痛苦的,我请求他们的原谅、理解与祈祷。”[2]宗教已经成为共产邪灵控制下的洗脑、骗人工具。
苏共并没有把魔变宗教限制在本国境内,它有计划地将其魔爪伸向世界。
2)中共破坏传统文化,剿灭宗教,割断神人联系
(1)中共破坏中华传统文化
中国虽然不像其它国家那样有单一的全民宗教,但中国人一样有对神佛的坚定信仰。中国有一个独特的现象,与长期存在宗教冲突的其它地区不同,在中国,儒教、佛教、道教乃至西方宗教都能够和平共处。这些信仰铺垫了底蕴极其深厚的中华传统文化。
在造成人类毁灭的那场大洪水中,中国保留了完整的文明。此后中华民族继续发展,保留了连续不断的五千年信史记载,创造出万邦来朝的辉煌盛世,被尊为“天朝上国”,其文化深刻地影响了整个东亚,形成了大中华文化圈。而丝绸之路的开辟和四大发明的西传则推进了世界文明,影响了欧洲乃至世界格局。
这辉煌的文化与信仰经过五千年溶入了中国人的血脉,也成了共产邪灵处心积虑破坏的目标。但靠简单的欺骗、引诱想让神州子民放弃几千年传统文化及信仰,接受西来共产主义的理念,根本不可能。因此中共在不间断的政治运动中,邪招使尽,以暴力残杀开始,破坏宗教之精髓,迫害知识分子,再从器物层面(如建筑庙宇、文物古迹、字画古玩等)摧毁中华传统文化,割断神人联系,达到其毁灭传统文化,进而毁灭人的目的。
在毁坏传统文化的同时,共产邪党还有计划地、系统地建立了邪恶的“党文化”,并用其培养、训练没杀掉的世人,把他们变成破坏传统文化的工具,有的则跟从共产邪灵直接参与杀戮。
中共深谙怎样利用世间一切经济利益、政治洗脑等手段让世人就范,听从其摆布。一次一次的运动、镇压、杀戮,使它们对这些手段越用越娴熟,也为其在人间最后的正邪大战中做最后一搏做好充分准备。
(2)毁掉传统文化承传基石
中国乡村中的地主、绅士阶层及城市中的商贾、士大夫阶层,他们是传统文化的精英,负有承传文化的使命。中共利用1949年篡政初期的“土改”、“镇反”、“三反”、“五反”等一系列运动在农村屠杀地主、乡绅,在城市中杀资本家,在制造恐怖的同时洗劫社会财富,并毁掉承传传统文化的精英阶层。
同时,中共对高等院校中的知识分子通过所谓“院系调整”进行“思想改造”运动,并通过唯物主义、无神论和进化论教育,对学生系统地洗脑,灌输对传统文化的仇视。又通过上世纪50年代的“反右”运动,将不听话的知识分子全部发配劳改,打入社会最底层,让这些过去掌握话语权、主导社会舆论的“士大夫”成为被鄙视和嘲弄的对象。
随着文化精英的消亡,中共截断了中华传统文化一代又一代延绵不绝的传承。此后的年轻一代也无从得到来自家庭、学校、社会、邻里潜移默化的教育和熏陶,变成了没有传统文化的一代。
“反右”运动之后,无论在家庭、学校里,还是在社会上,都已经听不到独立的声音。但中共对此并不满意,毕竟年岁稍大的人还保留着对传统文化的记忆,文物古迹等传统文化的载体也随处可见,传统的价值仍通过各种艺术形式传播。
1966年中共发动了更大规模的破坏传统文化的运动,即“文化大革命”。中共利用建政后洗过脑的学生,利用他们青春期骚动而叛逆的心理在文化大革命中以“破四旧”(破除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为名,让中华文化陷入从物质到精神的全面浩劫。
文革开始后,“破四旧”的邪火烧遍中华大地。寺院、道观、佛像和名胜古迹、字画、古玩被毁坏殆尽。这些中华文化之精华经过了数千年的承传积淀,一旦毁掉即无法还原。
文革之前,北京尚有五百余座古庙、寺院;中国几千个城镇,每个城镇都有城墙、庙宇、寺院,文化古迹处处皆是,挖地一尺,就能看到近代古迹,两尺、三尺、二十尺,历代古迹,数不胜数。但在文化大革命“破四旧”之后,所有这些几乎全部被毁。
“破四旧”不止是毁坏了信徒们祷告、修炼的场所,或古代天人合一的建筑,更把人们心中的正信、天人合一的传统正念一起毁掉了。世人可能对此不以为然,觉得与我无关,但无论你认为是否有关,当人们因此而割断了和神的联系,那就会失去神的呵护,走向危险的深渊,只是脚步快慢和时间迟早的问题。
除此之外,为了切断人和神、祖先的联系,共产党还带头咒骂中华民族的祖先,诋毁、摒弃中华传统文化。世界各国普遍地对他们的伟大祖先和君主十分崇敬,珍视他们的传统。同样道理,中国的圣哲先贤留下了辉煌的文化,是中国与世界的宝贵财富,理应受到后世的景仰。但在中共及其无耻文人看来,中国古代的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如此侮辱自己民族的祖先,在世界历史上都是绝无仅有的。中国人被共产邪党带领着反神、灭祖,毁灭文化,走在一条极其危险的不归路上。
(3)迫害宗教
宗教信仰是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世人所熟知的道、佛、儒三教在几千年中国历史中交相辉映,经久不衰。很多其它西方教派也都有缘在中国演绎一番。
中共1949年暴力夺取政权后,同苏俄一样,一手在思想领域宣传无神论,攻击有神论;一手利用高压暴力手段,在历次运动中,拉拢打击、迫害、取缔宗教,杀害宗教人士,到最近血腥残酷迫害法轮功,对正教及信徒的迫害愈演愈烈。
1949年篡政后,中共就着手展开了大规模的宗教迫害和对“会道门”的取缔。中共焚毁了大量《圣经》和其它很多宗教派别的经书,还要求“基督教、天主教、道教、佛教等组织及帮派成员要到政府登记并悔过自新;如不按期登记,一经查明,一定予以严惩”。1951年,中共还明文颁布:对继续会道门活动者处以死刑或无期徒刑。佛教的大批和尚被赶出庙门返家还俗劳动生产;天主教徒、外国神父多数进了监狱,并受严刑拷打;中国神父坐监,大批教徒被判死刑或劳动改造;基督教牧师和信徒也遭受了和天主教徒们同样的迫害。
1949年后留在大陆的五千多名中国天主教主教、神父或被关或被杀,最后只剩数百人,而那些在华的外国籍神父部分被杀,其余全部被赶出了中国。有1万1千多名天主教徒被杀,大量教徒被任意拘捕或被勒索性罚款。据不完全统计,中共建政的最初几年中,有近300万各种教众及宗教帮会成员被抓被杀。
和苏俄共产党一样,中共为了加强所谓对宗教的领导,成立了相应的管理各教派的机构,如中国道教协会、中国佛教协会等。针对天主教,中共还成立了由其任命并管理的“中国天主教爱国会”。所有的宗教协会都要按党的意志对教徒进行控制和思想改造,同时利用它们做中共邪灵直接做不了的事情,即从正教内部扰乱、败坏正教。
中共对藏传佛教也不放过。中共于1950年派兵占领了西藏,开始强力迫害藏传佛教。十四世达赖喇嘛1959年逃出西藏流亡印度,被中共认作“叛乱”。1962年5月,十世班禅向中共国务院递交了《关于西藏总的情况和具体情况以及西藏为主的藏族各地区的甘苦和今后希望要求的报告》。其中列举大量事实,讲述了中共对藏族文化,尤其是佛教信仰的破坏:“(中共)掀起了一个消灭佛像、佛经、佛塔等的滔天浪潮,把无数佛像、佛经、佛塔烧毁,抛入水中,扔到地上,拆毁和熔化,对寺庙、佛堂、玛尼墙、佛塔姿意进行了疯象闯入般的破坏……盗走了许多佛像饰品和佛塔体内的宝贵物品……公然无忌地侮辱宗教,把《大藏经》用于沤肥的原料,专门把许多佛画和经书用于制鞋原料等,毫无任何道理。”
1966年文革爆发后,大批喇嘛被强制还俗,大批珍贵经书被焚毁。截至1976年,西藏境内原有的2700座寺院仅剩下8座,其中一千三百多年前大唐时期所建的、西藏最重要的大昭寺在文革中也被洗劫一空。
中华古国,道家修炼源远流长。二千五百多年前老子留下的五千言《道德经》,是道家修炼的经典。《道德经》不光在东方国度里广为流传,很多西方国家也将其翻译成本国文字。但文革中老子被批为虚伪,《道德经》则被称为“封建迷信”。
儒家的核心思想是“仁、义、礼、智、信”,孔子给后世留下了做人的道德规范。文革中,北京造反派率领红卫兵到曲阜,大肆破坏、烧毁古书,砸毁包括孔子墓碑在内的历代石碑近千座。1974年中共又再次开展“批林批孔”运动,儒家入世为人的传统思想、道德准则,在人们心中变得一钱不值。
更惨绝人寰的是1999年7月,前中共党魁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大法及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大法修炼者的迫害,甚至邪恶至极地活摘大法修炼者的器官,犯下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罪恶。
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文化、道德观念、修炼信仰在短短的几十年中,被中共几乎毁坏殆尽。随之而来的是,世人不信神、背离神,精神空虚、道德败坏,世风日下。
2. 西方──渗透、限制宗教
共产邪灵对世界上其它非共产极权国家宗教信仰的破坏也有其系统的安排。共产邪灵通过苏共、中共以宗教交流为名,用金钱和特务渗透这些国家的宗教机构,变异正教信仰,或直接打击、颠覆传统正教,甚至直接把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理念引入宗教,让民众信奉被共产主义变异后的邪教。
1)渗透宗教
纪录片《蚕食美国》(Agenda—Grinding Down America)制片人柯提斯‧鲍尔斯揭露说,他发现了一份1953年国会的证词,作证的曼宁‧詹森是一个顶级的共产党人。詹森说:“共产党发现要想毁灭宗教,一条捷径是对教会进行渗透。如果人力有限,必须把共产党特工集中在神学院里。在这些学校有可能用很少的人影响未来的教士。策略是把人们的关注中心从精神引向物质。”
共产邪灵确实是如此实施的。如一些改头换面的马克思主义者为了渗透美国的基督教会,从八九十年前就开始进入美国的神学院,教育出一代又一代变异了的神甫、牧师,让他们潜移默化地影响美国宗教界。
保加利亚历史学家门契儿‧麦托蒂弗(Momchil Metodiev)在大量研究了冷战时期保加利亚共产党的历史资料后,揭示了东欧共产主义阵营的情报系统和共产党宗教委员会密切合作,影响和渗透国际宗教组织的事实。[3]
在世界范围内被苏联东欧共产阵营大规模渗透的宗教组织当属世界基督教会联合会,又称普世教会协会、世界基督教协会或世界基督教协进会(World Council of Churches,缩写为WCC),简称普世教协。这是一个创立于1948年的基督教跨教派合一组织,其会员包括了基督教各种主流派系的教会。该组织的宗旨为促进普世教会合一运动。普世教会协会将其自身描述为一个具有348个全球性、地区、地区分支、民族性和地方性教会的团体,寻求统一、共同见证以及为基督教服务。作为普世教协成员的基督教派系总共拥有大约5亿9千万信徒,覆盖了大约150个国家,是一个世界宗教界举足轻重的国际组织。
但它却是世界上第一个在冷战时期接受社会主义国家──包括苏联及其附属国──为会员的国际教会组织,并接受它们的经费支持。
共产主义对普世教协渗透的重要“成果”包括1975年把前苏联东正教列宁格勒大都会主教尼克定姆(Nikodim)推上普世教协主席的位置 ,另一位来自保加利亚的东欧共产主义代理人撒贝夫(Sabev)则自1979年至1993年长期担任普世教协的副总书记。历史学家麦托蒂弗指出,在20世纪70年代前苏联东正教列宁格勒大都会主教尼克定姆(Nikodim)在克格勃的指示下领导了渗透行动,而保加利亚的斯塔拉‧乍格拉(Stara Zagora)大都会主教盘克拉提(Pankratii)则在保加利亚配合这一行动。[4]
剑桥大学历史学家克里斯托夫‧安德鲁(Christopher Andrew)根据克格勃解密的1969年的档案指出,在冷战时期,普世教协中来自苏联东正教会的一些重要代表暗中为克格勃工作,他们对普世教协的政策及运作施加影响。根据克格勃1989年解密的档案,经过克格勃在东正教安排进入普世教协的高级代表成功地让普世教协采纳苏共社会主义的渗透计划,其中有8条放在了普世教协公共声明中,3条被用在普世教协的通讯中。[5] 苏共通过东正教对普世教协的渗透可见一斑。前面所说的为苏联政府工作的阿列克谢二世也曾代表苏联东正教直接参与普世教协的运作。
如果我们了解这些东欧共产主义渗透、操纵教会的事实,也就不难理解为何普世教协1980年1月不顾成员抗议,坚持向津巴布韦爱国阵线(Patriotic Front of Zimbabwe)拨款,而后者是以杀害传教士、击落民航客机而臭名昭著的共产主义游击队。
此外,普世教协也被中共渗透并影响。中国基督教协会是被中共控制利用的宗教工具。它作为共产中国唯一的代表正式加入普世教协。在金钱、利益的诱惑下,普世教协对中共百依百顺,一再阿谀奉承中共。普世教协的总干事还在2018年初正式访问了中国并会晤数个中共官方基督教组织,包括中国基督教协会、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和国家宗教事务管理局。在中国,非官方基督教团体(地下教会)人数远远多于官方团体的人数,但普世教协代表团为避免令中共不快而没有安排与非官方基督教团体的会晤。
2)限制宗教
共产邪灵对西方的渗透是全方位的。各种变种共产主义诋毁神的思想行为也都在冲击著宗教,如“政教分离”、“政治正确”等,都被用来限制和破坏正教。
美国的立国之本在于信神。美国历届总统宣誓就职时,都会手按《圣经》宣誓就职,并请“上帝保佑美国”。而如今,当人们批评国家、政府及世人背离神的行为、思想、举止、政策,对堕胎和同性恋等不被神所允许的行为进行抵制时,那些共产主义者、美国共产党人或左派激进人士等就用“政教分离”来限制并反击他们,即用“宗教不能过问政治”来限制神的旨意、训诫及其对人的约束。
几千年来,神一直和信神的世人们保持着联系。为数众多的正教信仰者们对维系社会道德起到了相当大的正面作用。但是现在人们只能在宗教教堂内谈论神的旨意,在教堂之外就不能批评、抵制那些败坏神所制定的为人准则的一切行动,使宗教几乎完全失去了维系道德的功能,使美国社会道德迅速下滑。
近年来特别流行的“政治正确”被用到极致,致使美国人在这个信奉基督教为主要宗教的国家里不敢说“Merry Christmas(圣诞快乐)”,因为有人会说其政治上不正确,会伤害信仰其它宗教的人们。当人们在公开场合谈论自己对正神的信仰或对上帝祷告等,就会被制止,因为这会“歧视信其它宗教的人们”。事实上,所有宗教信仰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神的敬仰,并不存在谁歧视谁的问题。
在学校里,事关正教信仰和传统价值的课程不能教,神创论不能说,理由是科学不能证实。而同样不能被科学证实的无神论、进化论却能堂而皇之地在学校里被传授。反神、排神、骂神、诋毁神都没有问题,还要受到保护,美其名曰“要保护言论自由”。
邪灵在文化、教育、艺术、法律等很多领域里的限制、渗透和变异宗教,是一个相当复杂也相当系统化的问题,我们将在后续章节中详细讨论。
3. 共产邪灵编造的变异神学
上个世纪,随着整个世界宗教界受共产主义思潮的冲击与影响,加之那些打入正教的变异神职人员潜移默化地魔变正教,肆意解释、歪曲正教觉者所传的正法及正教经典,各种变异的神学理论风行一时。特别是60年代活跃的、浸透著马克思主义思想的“革命神学”、“希望神学”、“政治神学”等很多变异神学理论把宗教界搅得非常混乱。
很多拉丁美洲的神甫们在上世纪中接受了欧洲神学院的教育,受这些被共产主义思潮变异的新神学理论影响很深。“解放神学”在20世纪60~80年代的拉丁美洲十分活跃,其主要代表人物为秘鲁神甫古铁雷斯(Custavo Gutierrez)。该神学理论就直接将阶级斗争及马克思的共产主义思想引进宗教修炼中来,把神对人类的慈悲解释为穷人应该得到解放,所以要求宗教信徒们应该参加阶级斗争,让穷人得到平等地位,借耶和华让摩西引领犹太人走出埃及作为他们认为的基督教应该解放穷人的理论根据。
这个强调阶级斗争、建立社会主义的新兴神学得到了古巴共产党党魁菲德尔‧卡斯特罗(Fidel Castro)的大肆吹捧。传统天主教会虽然抵制这些所谓新兴神学的泛滥,但2013年上任的罗马教宗却特意邀请解放神学代表人物古铁雷斯,于2015年5月12日以主宾的身份出席了梵蒂冈的一场新闻发布会,表示了新教宗对解放神学的默许和支持。
“解放神学”传遍了南美,其后也传遍了全世界。世界各地出现了很多近似解放神学的新兴神学,诸如黑人神学、妇女神学、上帝之死神学、自由主义神学,甚至是倡导同性恋的同志神学等。这些变异的神学极大地扰乱了世界各地天主教、基督教等正教信仰。
上世纪70年代在美国臭名昭著的人民圣殿教(The Peoples Temple of the Disciples of Christ,简称 Peoples Temple),其教主自称列宁转世,是马克思主义信仰者,并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原教旨奉为人民圣殿教教义。他声言在美国传教,目的就是实现他的共产主义理想。他杀害调查对该教派指控的美国众议员里奥‧瑞恩后,自知罪责难逃,遂残忍地强迫跟随他的信徒集体自杀。他还杀害那些不愿随他自杀的教众,最后共有九百多人自杀或被杀。抹黑正教、干扰世人对宗教的正信,该教给世人带来了极坏的影响。
4. 宗教乱象
1958年出版的《赤裸裸的共产党人》一书中列举了45个共产主义摧毁美国的目标。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其中绝大部分都已经成为事实。其中第27条是这样写的:“渗透教会。用‘社会的’宗教替代‘天启宗教’,诋毁《圣经》”。[6]环顾当今宗教界,特别是三大原始宗教:基督教、天主教、犹太教(合称天启宗教)被共产邪灵魔变、限制,很大程度上已经失去原宗教的功能。由各种变种的共产主义理念所建立或魔变的新教派更是直接传播共产主义思想。宗教是维持西方社会正常运作的重要基石,却已经被共产邪灵破坏得不成样子了。
当今世界各种宗教的教会里,很多披着宗教外衣的主教、神父们一边传播著变异的神学思想,一边腐化堕落、奸淫信徒,丑闻不断。很多信徒们把去教堂仅仅当作一种文明举动,或者把其当作娱乐场所,到那里进行娱乐及社交活动,并不实修。宗教从内部被败坏了。其结果是使得世人对宗教,对佛、道、神失去正信,转而放弃信仰。如果人不信神,神也就无法再管人,最后将导致人类被毁灭的结局。
2017年6月29日,澳洲维多利亚警察局召开了简短的记者会,表示“因为被多名原告控诉”,澳洲枢机主教佩尔(George Pell)将面临多项与性犯罪有关的指控。佩尔在1996年成为墨尔本大主教,并在2003年成为枢机主教。2014年7月,佩尔受教宗方济各(Pope Francis)指派,负责监督梵蒂冈内所有的金融交易,在梵蒂冈具有极大权力,是梵蒂冈的第三号人物。
2002年,美国《波士顿环球报》(The Boston Globe)一个名为“聚焦”的栏目组于该年1月6日到12月14日,对神父亵童事件进行了一系列报导,揭露了天主教神父在美国犯下的性侵儿童的罪行。经过调查,他们发现,在过去几十年中,波士顿竟然有将近250名神父曾做过猥亵儿童的事情。教会为了防止事情曝光,将神职人员进行大洗牌,从这个教区换到那个教区,这些神职人员又在新教区继续猥亵儿童的恶行,使更多人成为受害者。
类似事件很快蔓延到全美国。随后,更蔓延到了其它天主教国家,如爱尔兰、澳大利亚等地。其它教派也开始公开指责天主教会的堕落。
最终在全球舆论压力下,天主教宗保罗二世(Saint John Paul II)被迫在梵蒂冈召开美国红衣大主教大会,承认性侵儿童是犯罪,并决定改革教会管理体制,而且将把性侵儿童的神父从教会中驱逐出去。最后,相关犯人均被判刑入狱,教会在虐童事件上缴纳的罚款高达20多亿美元。
宗教中借宗教名义敛财更是司空见惯。如中国的各种教会通过信众对佛、道、神的信仰,大肆敛财、贪污、将宗教商业化;开光收钱,上香收钱,“头炷香”竟高达10万元。教堂、寺院盖得越来越多、越来越辉煌,可是对神的正信却越来越少,真正实修以达到神的要求的信徒也越来越少。很多寺院、教堂变成了邪灵烂鬼聚集的地方。中国很多寺庙变成商业旅游点,和尚拿工资上班,方丈当上了首席执行官(CEO)。
在最近所谓学习中共十九大会议报告的风潮中,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在参加一次“十九大精神培训班”时声言,“十九大报告就是当代的佛经,我已经手抄了三遍”,并认为“中国共产党就是现世佛菩萨,十九大报告就是中国当代的佛经,闪耀着共产党信仰的光芒”。还有人号召佛教徒可以“像他一样,效法抄经的方式,以恭敬心手抄十九大报告,抄一遍有一遍的体悟和收获”等等。海南南海佛学院发表该报导后,引来很大争议,最后只好删除该报导,但网路上此篇报导广为流传。这件事折射出当今政治和尚如此之多,佛教协会根本不是修炼团体,只是中共的统战工具而已。
上千年来,天主教各地区主教都是梵蒂冈教廷直接任命或认可的。先前梵蒂冈认可的三十多名中国地区主教均不被中共所承认。同样梵蒂冈和中国广大教众(特别是“地下教众”)也不承认中共任命的“共产党”主教。但在中共不断的威逼利诱下,最近梵蒂冈新教宗竟不可思议地和中共做起交易,以承认中共任命的主教为交换条件,并让先前教廷任命的主教让位给中共任命的主教,以换来中共承认梵蒂冈任命主教的发言权。
教会是信仰团体,目的是让信众修炼回升,重返天国。当和反神的邪灵在人间做起交易,允许主教按照共产邪灵安排、任命,掌管中国上千万天主教信众信仰之事,上帝将如何看待?上千万的中国天主教信众的未来将会怎样?
共产邪灵处心积虑地系统安排了在有着深厚的东方传统文化的国度里,依靠暴力手段强行毁灭传统文化,剿灭正教,杀戮世人肉身的同时更败坏世人的道德,割断人与神的联系而彻底毁掉世人;在西方及世界其它地区则实施欺骗、渗透伎俩魔变正教,迷乱世人及教众,让世人放弃正信远离神,而最后毁掉世人。无论其手法、形式有何不同,都是为了同一个终极目的──毁灭整个人类。
*****
[1] 〈致维‧米‧莫洛托夫〉,《列宁全集》第五十二卷,第372条(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页346。
[2] “Patriarch Alexy II: – I Take upon Myself Responsibility for All that Happened,” an interview of Patriarch Alexy II,Izvestia, No. 137,June 10, 1991, English translation from Nathaniel Davis, A Long Walk to Church: A Contemporary History of Russian Orthodoxy (Oxford: Westview Press, 1995), 89.
[3] Momchil Metodiev, Between Faith and Compromise: The Bulgarian Orthodox Church and the Communist State (1944-1989) (Sofia: Institute for Studies of the Recent Past/Ciela, 2010).
[4] 同上。
[5] Christopher Andrew, “KGB Foreign Intelligence from Brezhnev to the Coup,” In Wesley K. Wark (ed), Espionage: Past, Present, Future? (London: Routledge, 1994), 52.
[6] W. Cleon Skousen, The Naked Communist (Salt Lake City: Izzard Ink Publishing, 1958, 2014), Chapter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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