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巴黎圣母院(FABIEN BARRAU/AFP/Getty Images)
【看中国2019年4月23日讯】我去过巴黎几次,那塞纳河畔的系列文物中,圣母院无疑是最值观光的景点。
在那深远的历史年代里,赋予石头建筑中的孔雀蓝般的光晕,是圣女贞德的英姿,拿破仑的气度,更有雨果把打钟人的内心世界给与读者,那是激烈的悲鸣。
圣母院,就是这座历史悠久,建筑近两百年的神圣教堂,伴随昨夜的火光冲天的巴黎之夜,是令人扼腕与哭泣。是天意?我不太相信对如此重要的建筑会是维修员工的愚蠢。也许是欧洲基督徒宽怀,习惯的一种息事宁人的姿态。
但看巴黎已经渐渐沦落为长袍与弯刀的王国,让观光游客嗅出可兰的声势。是圣母院的火光展示出欧洲的陨落?还是让查理宫相的后裔,再思索欧洲陨落的起源。
既然雨果把巴黎圣母院比喻为石头构成的交响乐,但我仍然认为她就是欧洲以及世界基督徒心中的圣母形象。她润育了一代又一代的民族精英,让法兰西的艺术家风起云涌,影响了世界,传播了民主自由的思想。让十八世纪以来,法兰西成为世界文化史上一个群星灿烂的时期。众所周知的巴尔扎克,大小仲马,莫泊桑,司汤达,还有更早时候的卢梭等等。拿破仑在巴黎的升降沉浮,从一个破落的低级军官,被晋升为世界著名战将,而后成为帝王,与此同时,他又以法制文明的精神传播欧洲,也影响了美洲。总之,作为一个基督教信仰的国家,所有的智慧来源都与宗教信仰不无关系,为此,巴黎圣母院不消说,像一个母亲般的耸立在塞纳河畔,伸开无形的双手,接纳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艺术家政治家们,又像一个输送奶汁的母亲,把人们如胎儿般养育。八百年来,她在塞纳河畔,见证过多少风云变幻的巴黎和法兰西,最是少女贞德肩负的上帝使命,把支离破碎的法兰西挽救回来,她为之献身,像一种缩影,像而今圣母院的景象,被烈火焚烧。
与此同时,在烈焰熊熊之际,有视频拍摄到一个白袍白帽人在圣母院的塔楼上奔跑。他在做什么呢?无疑是纵火加速燃烧的烈火,把圣母院,不!把圣母烧倒,烧光。我无法联想白袍白帽人的种族,但我知道法兰西最近被烈火焚烧的教堂已经好多,好多,最后,烈火扑向圣母院,火焰终于攻击到圣母的身上。难道这也算是天灾?不!我不认可。这是政治家们为了推卸责任的说词,一如既往,已经很多很多次了。
为此,我写出了这首诗:
被烧烤的圣母 (唐夫)
黑夜里圣母被烧烤
呼应是来自911之劫的大西洋
几乎是等同的命运
来自的焚烧与毁损是一妖魔的力量
泪水象滔滔雷雨在全球蔓延
痛苦由这里撒向四面八方
种种忧虑早已令人扼腕
丛丛疑问又一次烤红了难抑的忧伤
道不清的故事象拐杖
把颠颠巍巍的欧洲推向荒唐
污泥浊水洪流汹涌
粉饰的外表是花言巧语的撒谎
无妄之灾的强奸与凶杀
已把无辜的人的视角逼得惊恐万状
政治家们依然摇唇鼓舌
搬弄结巴的黄色唾沫是他们的特长
是谁剥夺了希腊的智慧
谁放弃了罗马的辉煌
又是谁把日耳曼意志毁灭殆尽
那图尔的查理宫相
还有伊莎贝拉和费迪南联姻
为欧洲带来基督的希望
多少世纪被阻隔的文明
让欧亚才开始了通畅
而今农夫把蛇捧在怀里
弯腰胁肩引进入室之狼
从此欧洲失去净土
巴黎与伦敦的街头充满长袍如狼
燃烧圣母的火焰啊
可曾照亮贞德和雨果的忧伤
高老头痛苦基督山的罹难
笑面人的返照回光
拿着法典的拿破仑
写罢羊脂球的莫泊桑
都纷纷荟萃在这里捶胸顿足
质询是一种看不见的震荡
黑暗是黑心人的护身符
邪恶是邪念者的迷魂汤
看着腾腾乌云布漫的九霄
滚滚岩浆冲撞
面对法兰西的巴黎圣母院
人们的血和泪充满了眼眶
美丽的欧洲神奇之地啊
你已经越来越疮痍满目而绝望
都眼睁睁看圣母被烧烤
巴黎不应该是悲惨世界的焚场
你是意志的子民
你有智慧的胸膛
而你在文明中步履瞒珊
到何时你将找回失去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