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火车站工作人员检测武汉乘客的体温(图片来源:STR/AFP via Getty Images)
【看中国2020年1月25日讯】2003年非典的时候我在北京,封校,空城,有多恐怖不啰嗦了,总之哥们翻墙头跑回了老家。现在人在海南,新型肺炎公开新闻是8例,手机里炸屏的“谣言”数不清,药店里的口罩买不到。老家那边情况类似,我倒是又有点想跑了,可又该跑到哪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连非典都能赶上两次。但我得知道,我们究竟做了什么孽,同一条阴沟,居然可以摔倒两次。
挑灯看吴钩先生在他一篇今天已消失了的文章里写道:稳定,怕乱因而隐瞒,不公布消息——这绝对是蠢猪式思维。
其实这种思维从统治的角度看一点也不蠢,只是太缺德,在某些需要“牺牲”的时刻也太残忍——把人不当人,当成猪,当成羊,可以蠢,可以死,但不能不听话,不能不老实,不能不稳定。
羊群乱了,可能会全跑光,一场瘟疫,死一半自家圈里还能剩一半嘛。乱,才是放牧者眼中天大的事,至于本应大过天的人命,只不过是一串冰冷的数字,只有在影响到官帽子时,才值得花些力气解决,或者花点心思安抚而已。
站在这个角度去看非典,就能“理解”那时的官僚们为何把力气都用在了瞒和堵上。只是我本以为,在吃过一次亏,知道起码在此类事件上这种操作只会导致更乱时,他们会吸取点教训。我小看了这种思维的巨大惯性。
所以,认真的讲,我们不是在同一条阴沟里摔倒了两次,是在同一条阴沟里被抛弃了两次。
要小心,要谨慎,没有确凿证据,没有十足把握,不能下定论啊。不然影响了经济发展,影响了社会稳定,影响了欢乐祥和的节日会议气氛,谁能负起责任?至于有可能导致的后果?那不过是猪,是羊,是草,是数字而已。
惊悚之处在于,他们无需真的这么想,只要随着潜意识里的统治本能,便会自然而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在失败之后,面对问责时还可以委屈:人家也是为了国家和群众的整体利益嘛。更可以推诿:你看,当时领导的意思是顾大局。你看,当时专家的看法是可防治。
一个相互拉扯流沙般的陷阱,任何进入这圈的人,稍不留神就会沦陷,事后多半连自己都百思不解。
这种牧民式思维,和奴性一样,是可以用巧妙的方式,从小到大一点点渗进人们骨子里的。结果就是哪怕不属于食肉阶层的草民,也可以用吃着地沟油的身,操着帝王家的心。更不要说被划拉进圈子后感恩戴德,屁股自发的决定脑袋了。
于是,我们看到,那位“可防可控”并防到自己也感染了的专家王广发,接受采访时如此说道:对于疾病的传染性和人群易感性,我们当时确实没有资料证实,因此不能忘下论断是强还是弱。在我回京前,通过各个医院发热门诊的走访,意识到疫情的确较前有了明显的恶化。但仍然是可防可控,只不过,社会为此要付出更多的代价,包括亲情、人情、健康和经济。
于是,我们看到,那位著名的花司马,完全无视了疫情本身,反在激情呼吁有关部门堤防反华恶魔借着新型肺炎搞口罩群体事件。
于是,我们看到,成群的傻缺们又在嚷嚷着这是美帝的生化攻击。
咱都自我作践到这个程度了还用得着别人攻击?咱没有输出脑残病毒去祸祸他们,美帝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好不好?
与之明显对应的,是同样被非典肆虐后的香港。具体措施网上随处可见,就不复制粘贴了。总之,在这两种应对的背后,是截然不同的思维方式——传统统治型和现代服务型。而所谓政治体制改革,就是统治向着服务方向的转变吧。只可惜,步履蹒跚一步三摇多年后,就连这词儿,近来也看不到了。
身为一个无权的草民,无能的懦夫,还能再说点什么呢?大概也只能借着遭瘟的“机会”,吐槽几句了。
前车之鉴未远,便又把事情做成这样。那些应为此事负责的官僚,但凡还有点廉耻的,早该引咎辞职了。性情刚烈的,早该羞愤自尽了。心理变态的,早该自灭满门了。木有,还舔着脸对着镜头说重视,那就不要怪哥们值此新春佳节来临之际,向你们,以及涂脂抹粉者致以最深情的节日祝福了——草泥马!
敬请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