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武汉肺炎”,说的是历史的罪责,说的是这场瘟疫糟塌了全世界,包括中国。(图片来源:Adobe stock)
【看中国2020年3月22日讯】有个叫黄均瑜的人,写了一篇长文章,反对用“武汉肺炎”,通篇都是废话,说不出一点道理来,一看他的头衔,原来是教联会会长。建制派真的找不到一两个像样的写手出来——是的,梁振英已不济,遑论等而下之的喽啰?
世卫叫全世界要用他们定的名字,但世卫今日还有什么公信力?那个冷冰冰的学名,怎么表达我们对这场全球大灾劫的复杂感情?我们说的不是病毒,说的是怜悯与罪愆,是爱与恨,是历史与记忆。
中共怕别人说武汉肺炎,为此把病毒嫁祸给美军,谁知惹火了川普,川普索性叫起“中国肺炎”,你又能奈他何?如非中共挑衅在先,川普也不至于如此还击,“中国肺炎”若全世界流行起来,也只能说是中共自己拿来衰。
笔者除了在疫症之初学网民用过一两次“新官病毒”以外,一直都用“武汉肺炎”,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在歧视武汉人,我的理由有以下几点:
一、这场肆虐全球的瘟疫,来源于武汉,究竟是华南海鲜巿场还是P4实验室,现在还没有定论。若中共最后能提供确凿证据,证明是美军传来(人民日报推特承认武汉军运会期间,只有六位运动员染了疟疾),否则,用“武汉肺炎”直接简单,昭示病毒起源。
二、这场疫症之恶果,很大程度上根源于中共官员上下隐瞒,武汉瞒中央二十天,中央瞒全世界二十天(现在有报道称零号病人在九月中出现,若属实,被耽误的时间更惊人。钟南山说若提早五天抗疫,可减少三分之二感染)。用“武汉肺炎”,目的是记住这不只是天灾,更是人祸,是中共专制体制造成的恶果,这四个字包含我们对肆虐中国七十多年的中共独裁统治的憎恨。
三、我们说“武汉肺炎”,说的是武汉人民的苦难和牺牲,是我们对那些死伤和受尽折磨的武汉人的怜悯和同情。我们永远记得那两个因染病无法就医、携手在街上鬼魂一样踯躅的老夫妻,记得那三个被草草丢在裹尸袋里的幼童,记得那个因父亲被隔离而在家活活饿死的弱智孩子。记忆是有温度的,有爱也有恨,用世卫的命名无法传达我们复杂的情感。
四、我们用“武汉肺炎”,说的是历史的罪责,说的是这场瘟疫糟塌了全世界,在世界范围内引致的人命伤亡有多少,经济损失有多少,这笔帐怎么算?向谁索赔?千年以下,人民记得武汉曾经有过这么一场波及全世界的瘟疫,那是历史的一个焦点,是人类共同的记忆。正如我们说“南京大屠杀”(日本侵华)、“长春围城”(国共内战)、“广西人吃人”(文革),那说的都是历史,不存在对具体地域的歧视。
五、我们说“武汉肺炎”,是要记住一些人的名字:第一个发哨人艾芬、第一个吹哨人李文亮、公民记者陈秋实和方斌、前央视记者李泽华、女作家方方等等,他们微弱的正义之声是中国铁屋中的一点烛光。在一个残暴政权的巨大阴影面前,他们没有低下头去,这是我们中国人仅剩的一点良知,是弥足珍贵的民族精神脊梁。
为什么一说到“武汉肺炎”中共就会跳起来?因为正是这样的说法,更容易让世界各国人民明白瘟疫的来龙去脉,明白中共的历史责任,明白中国人的苦难和牺牲,因此更容易记住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历史场景,更容易聚焦于体制的造孽、独裁统治的罪愆。
历史永远不是官方的文字记载,历史存在于民间的叙述中,官方有官方的说法,民间有民间的说法。中共愿意用世卫的命名,那是中共的事,人民愿意用什么来命名,那是人民的事,到最后,历史会给一个正式的命名。不要忘记,所有历史的论断,从来都不是统治者做出来的,都是人民做出来的。
中共总以为用钱,用暴力,用欺骗,可以扭曲历史,“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所以中共千方百计要掩盖自己的劣迹。从土地改革到资本主义工商业改造,从反右到大饥荒,从文革到六四,一桩桩历史铁证,数千万中国人的生命,无数家破人亡的惨剧,斑斑血迹,如都照中共的说法,一一都会被抹去,但,历史就是历史,造孽就是造孽,功罪是非,最终历史会给一个说法。
“武汉肺炎”,我是这样理解的,我也会这样用下去。千秋以下,悠悠众口,问你怕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