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在面前飞。(文/摄影:张易书)
贪图拍鸟不食午,提着相机寻目睹,好鸟新光鸣枝头,心头雀跃似跳舞。
都是寻常鸟儿,黄尾鸲还在发呆;都是经常遇见,喜鹊依旧筑巢;都是窗外喧扰,弯嘴前庭洗澡嬉闹。这些寻常,让键盘生活、让红笔圈扭删增作文、让蓝笔划记补充备课、让这厮吐苦水、那人遭恐龙追捕的日子,能有着短暂的断炼,午餐不吃真好,偷得浮生十来分,操场无人、前庭山樱吐芬,让人回家后有心情撰几行文。
爱上班无价,因有飞羽相陪,更胜贪杯!
黄尾鸲晒太阳。
洗完澡的小弯嘴。
蓝矶鸫(雄),新光。
喜欢这种眼神的刹那对视,就只是互相望了望对方,然后继续关注自己的事。
就像多年前的大学生涯,准备期中或着期末考时,占了指南山下总图一方挨着窗边的长桌,专心或恍神的各自看着各自的书,偶尔抬起头,对视后,继续读书的感觉。如今当然已经没有期末考了,在家里的晚上,有的是各自划着手机、看着电视、敲打着键盘,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白日上班时的林林总总,但在同一个空间里,我会回头看着,是否睡了?或者被起身走走的你看着:你在忙什么?这时候,也经常是笑着交会着眼神。
拍鸟有时候等的是精彩的捕食画面,但更多数的时候,都是观察着若有所思的表情,可能在学校我拿起相机的时候,往往是中午时段,那已不是蓝矶鸫的觅食时间,所以有着蛮多的机会,遇到摆弄姿势的蓝矶鸫了。
春天了,蓝矶鸫,是否开始在思索返回北地的归程?
红鸠之爱,新光前庭。
鸽子很常见啊!红鸠的体型比珠颈鸽小一些些,数量庞大而常见,通常不会让我想按压镜头,不过这一对真是太张扬了,让本来在等绿绣眼的我,决定还是纪录一下好了。
红鸠的繁殖期大约三月就开始了,在交配前,雌雄鸟会互相轻啄对方头颈部羽毛,耳语厮磨,互相亲嘴,甚至交流口液,有时候甚至到了口水随风而飞,用“牵丝”来形容这种激情的交吻,一点也不跨张。我没有特别研究红鸠的性别特征,但是观察到交配的进行式时,大约就知道公母了。
虽然拍照时我有些害羞,但是基于生态纪录,不得已的,也只好“非礼继续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