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病毒研究所新发传染病研究中心主任石正丽(图片来源:JOHANNES EISELE/AFP/Getty Images)
【看中国2021年4月25日讯】(看中国记者成容编译)在中国武汉最高安全级别的实验室、武汉病毒研究所,研究蝙蝠疾病的科学家们,参与了一个大规模的项目,与中共主要的军事官员一起研究动物病毒,尽管他们否认有任何这种联系。
据《星期日邮报》获得的文件显示,由一个主要国家机构指导的全国性计划在九年前启动,以发现新的病毒并检测涉及疾病传播的生物学“暗物质”。
在去年1月公布了Covid-19病毒的第一个基因序列的中国的一位主要科学家,仅在该项目的前三年就发现了143种新疾病。
这样一个病毒检测项目,由平民和军事科学家领导的事实,似乎证实了美国的说法,即武汉病毒研究所和中国210万武装部队之间的合作。
该计划的五位组长包括武汉病毒研究所的病毒学家石正丽,她因在山洞中寻找样本而被称为“蝙蝠女”,以及中共的高级军官和政府生物恐怖主义顾问曹务春。
石正丽上个月否认了美国的指控,她说:“我不知道在武汉病毒研究所有任何军事工作。这一信息是不正确的。”
然而,在项目报告中,曹少将被列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医学科学院的研究员,与其他军事科学家密切合作,并且是军事生物安全专家委员会(Military Biosafety Expert Committee)的主任。
曾在剑桥大学学习的流行病学家曹务春,甚至是武汉病毒研究所咨询委员会的成员。他是中国最高生物防御专家陈薇少将领导的军事小组的二把手,该小组被派往武汉应对新病毒并开发疫苗。
美国国务院也对武汉实验室操纵冠状病毒的风险性“功能增益”实验提出了担忧,并表示,其研究人员在中国城市更广泛地爆发疫情的几周前就出现了类似Covid-19的症状。
上个月,英国、美国和其他12个国家,批评北京拒绝分享关键数据和样本,因为世界卫生组织和中国对该大流行病的起源进行的联合研究,认为实验室泄密是“极不可能的”。
伦敦国王学院的生物安全专家伦佐斯(Filippa Lentzos)说,最新的披露符合了北京的“不一致的模式”。
她说:“他们对我们仍然不透明。我们没有关于大流行病起源的硬数据,不管它是来自动物的自然溢出,还是某种与研究有关的意外泄漏,但我们无法得到直接的答案,这根本无法让人相信。”
《星期日邮报》获得的文件,详细介绍了一个名为“发现野生动物携带的病原体”的重大项目,该项目旨在寻找可能感染人类的生物体并研究其进化。
该项目于2012年启动,由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该项目由徐建国领导,他在2019年的一次会议上吹嘘说“一个巨大的传染病预防和控制网络正在形成”。
这位教授还领导了调查在武汉出现Covid-19的第一个专家组。尽管有来自医院的证据,他最初否认了人类传播,然后在去年1月中旬坚称“这种流行病是有限的,如果下周没有新病例,就会结束”。
对他的病毒搜寻项目的一份评论承认“发现了大量的新病毒,引起了国际病毒学界的极大关注”。它补充说,如果病原体扩散到人类和牲畜身上,它们可能引起新的传染病,这种传染病将“对人类健康和生命安全构成巨大威胁,可能造成重大经济损失,甚至影响社会稳定”。
2018年的一份更新说,这个在国际期刊上发表了许多研究结果的科学团队,发现了四种新的病原体和十种新的细菌,同时“利用元基因组学技术,发现了1640多种新病毒”。这种研究是基于从样本中提取遗传物质,如石正丽从中国南部洞穴网中的蝙蝠粪便和血液中收集的样本。
这样广泛的取样导致石正丽在去年迅速发现了RaTG13,这是已知的与引起Covid-19的冠状病毒新菌株最接近的亲属。它被储存在武汉实验室,这是亚洲最大的蝙蝠冠状病毒储存库。
后来发现她把它的名字从以前的一篇论文中确定的另一种病毒中改了过来,从而掩盖了它与三名矿工的联系,这三名矿工因清理蝙蝠粪便而死于一种奇怪的呼吸系统疾病。
石正丽还承认,在矿区还收集到了八种不明的SARS病毒。该研究所于2019年9月将其病毒样本数据库下线,就在武汉的Covid-19病例爆发的几周前。
在曹务春发表了一篇关于致命蜱虫叮咬的论文后,有人在社交媒体上发表评论,称他和石正丽“总能找到一种从未在人类身上发现的病毒”,并补充说,“我怀疑这又是一个在实验室里做的所谓‘科学研究’。”
近年来,在习近平说这是中国迈向全球霸主地位的一个关键因素之后,中国军队加大了雇用科学家的力度。
曾为中国政府工作的持不同政见者韩连潮说,曹务春的参与引起了人们的怀疑,作为冠状病毒专家的军事研究人员也可能参与生物防御行动。
韩连潮说:“许多人多年来一直与西方研究机构合作,窃取我们的知识技术,但在大流行病造成300多万人死亡的一年后,中国仍然拒绝分享关键信息。”
生物、化学和核扩散问题专家阿什(David Asher)曾领导美国国务院对Covid-19的起源进行调查,他说:“中国人已经明确表示,他们将生物技术视为未来混合型战争的一个重要部分。最大的问题是,他们在这些领域的工作是进攻性的还是防御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