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红婵获得东京奥运会10米跳台冠军。(图片来源:Attila KISBENEDEK/AFP/Getty Images)
【看中国2021年8月11日讯】7岁练跳水,14岁拿下东京奥运会10米跳台冠军,五跳中三跳满分,大陆选手全红婵成了中国队中最亮的那颗星。还是个孩子的全红婵出生于苦寒之家,夺冠是为了给妈妈治病,因为没钱,放假只能在家里,也没去过游乐园和动物园,她的人生因为一块金牌彻底翻转。
全红婵的成功归咎于她的天赋与努力,得奖前默默无闻,无人问津,得奖后网友和企业为她家送去了辣条、慰问金、医疗保障,帮全红婵“圆梦”。反差之大应证了中国的一句古话:“贫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此刻除了祝贺全红婵少年成名,也需要了解中共体育举国体制背后的一将功成万骨枯。
湖北仙桃市,先后走出了李小双、李大双、杨威、郑李辉、廖辉五位奥运冠军,而被誉为体操之乡。名声在外的仙桃有着“中国体操之乡”和“世界冠军摇篮”的两块金字招牌,加上冠军退役后在此兴办体操学校,令许多家庭将孩子送去训练。
仙桃的体操学校一度备受公众批评,表面看似一体操学校,其实更像一座集中营。体操学校内集中了4岁至7岁的学龄前儿童,这些孩子的家庭与全红婵相同,都是穷苦人家。极端的例子显示,有的孩子刚过3岁就被家长送进体操学校。
显示非常残酷,怀揣着冠军梦的家长将孩子送进这座集中营接受残酷的训练,但有90%的孩子无法进入省队成为职业运动员。那些被“淘汰”的孩子则有可能无法再适应普通小学的正常生活,说白了就是孩子还没长大就被家长强加的梦想整废了。
常人很难想象体操学校的残酷,假如100个学生中出一个天才,那么另外99个人有多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落下一身伤病,他们中又有多少人无法再适应社会生活,何况冠军是万里挑一,或是十万里挑一。
体操学校中除了训练声音之外,最多的就是孩子们受伤后痛苦的哭声,与教练要求孩子们不许哭的恐吓之声。尽管湖北仙桃的体操学校受不了公众的批评,开始倡导快乐体操,但是其底层逻辑未曾发生变化,管你喜欢不喜欢体操运动,只要身体条件说得过去、家长又愿意,就是靠日复一日的训练着跑步、压腿、倒立、弹跳、平衡,硬造出一个“冠军”。
中共举国体制的特点是带有极强的目的性,从体育层面讲,所有目标只是那一枚奥运金牌,奥运金牌选手与世锦赛、亚运会、全运会金牌选手在待遇和福利方面的差距十分明显。当一名选手痛失金牌抱头痛哭说对不起国家之时,必然有兔死狐悲担心被踢出国家队序列的担忧。
登上领奖台的那一刻,运动员们每每痛哭流涕,感谢国家感谢教练之时。背后大多都是带着功与名跳出苦海。可以说冠军运动员换身份或生个外国外籍孩子的比例非常高。
铁榔头郎平的女儿是美国国籍,邓亚萍的孩子为法国籍,田亮儿子香港身份、聂卫平儿子日本籍,李小鹏的女儿美国籍,张怡宁的女儿香港身份,按理说奥运冠军备受国恩,为何却将子女都变成“外籍军团”?因为他们知道其中的苦到底是什么味道。
成名的忙着转换身份,为子女换个安稳前程。没有登顶的运动员,比较极端的如张尚武在地铁站卖艺乞讨,要么带着一身伤病退役即失业,因为身体受到不可逆的损伤,就业都成为问题。
邹春兰有两个身份,一个是吉林的普通搓澡工,一个是拿过冠军且破过世界纪录的举重运动员。邹春兰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用了教练给的“营养剂”,实为激素。受激素影响,邹春兰逐渐失去了女性的身体特质,嘴角还长出了胡茬,以至于她在澡堂工作的时候经常被认为是男人混进了女澡堂。
邹春兰落魄的成为搓澡工的原因很简单,她出生于贫苦家庭,如果不能在赛场上一举成名,回到社会中既无背景又无学历自然而然的变成“社会边缘人”,每当发工资都会陷入两难,到底是先买药还是先糊口。
在大陆,成了冠军有逆天改命的机会,但是更多的是跌入谷底的普通人,在体验圈是这样,其他领域又能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