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电话(图片来源:今涛拍暗合成)
【看中国2023年3月30日讯】我们正处在一个表面不宣扬暴力,但暴力却无处不在的时代。我们无意展开暴力在社会层面中种种表现--即那些令人发指的刑事犯罪案件,但中共在构建法律中的所谓合法暴力,在谎言的支撑下,催生了一大批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患者,让更多的人在自己被暴力后,却心安理得的在“存在就是合理”的党化逻辑中自愚。
而实际上,明火执仗的暴力正在消隐,置换了不同的马甲,这些马甲在科技镀铬般的打造下,变得越来越难以辨识。AI技术、深伪技术(deepfake),甚至可以将暴力与谎言天衣无缝的契合在一起,并在欺瞒的内核与包装升级中,谎捏无所不及,达到了“假作真时真亦假”的地步。在“只有时间是真的”也已经失去其真实性了的当下,活着的中国人都在被监控监视中,也时时刻刻被暴力着。所以,最新的科技不是在造福人类,而是蹂躏、糟蹋人类,不然何以说魔鬼在统治我们的世界?
今年2月8日,法广引述美国社群媒体帐户分析公司Graphika一项报告说,中共政府在宣传影片中使用深伪技术。重点是,连主播都是“人工智慧软体生成”的,假的。而更多的造假,总是在我们看不见的阴暗旮旯里丛生。
那么你说,我可以视而不见,不给这种有华丽衣袍的暴力以市场,但你还是想与亲朋好友联系,表达自己的一点看法,于是你发现,“您的电话通话和几乎所有互联网语音通话都是完全透明的。”还别说你发布的每一个表情。
关键是,“政府机构实时地从无数通话中抓取和查找任何想要的关键词”。每一步电话、每一个手机都是一枚窃听器。隐私这个词列入“濒危”,我看还是可以的。
可不是,你被暴力了,但你不知道,而且,暴力还是叠加的,手机有后门,可以收集你的所有信息,并阻止你安装敏感软件,而所有服务器在中国的软件都有或可能有窥探你手机信息的功能,哪怕你只是打了一个喷嚏!
可惜的是,这些“伟大”的发明与手段大多并不针对体制中的官员,虽然中共20大竭力强调纪律、监察、派驻、巡视等四个监督,还有什么人大、民主、行政、司法一大推监督,但却无法也不会对官员电话进行“监督”。
赣州市安远县县长李秋平猥亵中央选调生叶夏铭(图片来源:今涛拍暗合成)
电话的罪恶
赣州市安远县县长李秋平,被中央选调生叶夏铭的三通电话终结了仕途,让人们对中共官员在官场的“电话运作”拍案惊奇。电话作为最能快捷传送接收的通信装置,在中共官场中,可说是一个秘密武器。其实,电话和所有的媒介似乎都不同,在电话面前,好像真的人人平等,接电话成为一种必然——这已经成为电话的一种自然属性。而在中共官场混,手机中有多少各级官员的电话成为生存还是死亡的摁钮。
中共体制内,打个电话成为最快捷、最稳妥,最保密,最安全也最实惠的方式,也是沆瀣一气的最好帮手,相当匹配中共暴力与谎言的特性,因为电话里面说的,可以不承认,但又具有相当的杀伤力。如中共文革中,周恩来点名迫害的人达到200多名以上,这些被迫害的人,大多是周恩来一个电话搞掂的。
中共官场电话成为主要的工具,是中共邪恶的运作方式决定的,本来大小事情往往都有公文存档,有案可稽。但太多的卑劣、下作、无耻、罪恶的勾当,是不能留下蛛丝马迹,也就是“呈堂证供”。在监控滴水不漏的情况下,包括微信在内的几乎每一种社交软件留下的痕迹,都可能会被作为证据收集。这个时候,电话成为最保险的工具,权力运作的媒介!
其实,中南海的红色电话如何加密,原中办主任令计划、以及薄熙来、周永康等人窃听高层,国安部副部长马建以职务便利的窃听模式,就看得出,电话在中共体制中占有的重要地位。
电话请示、电话命令,电话威胁、电话许诺、电话商量,电话邀功请赏,功能不可谓不强大。
要知道,中共官员的电话指示,并不亚于红头文件。官员可以在其权力运作中,升级扩展红头文件的内容,或者添加个人权力意志甚至喜好,电话中交代的事情,如果不办,后果往往会更严重。
官场电话——无所不能
在中国,每天有无数的冤假错案以及人权迫害的案例,乃至于维权、上访事件,申诉案件,举报电话、举报案件,但许多案件都可能被“一个电话搞定”。这样的案例数不胜数,你的案件如果在县一级,你递送或举报到地区一级或省一级,官员之间的“电话纽带”,就会在一刹那,将你的案件消失。
有多少秘密在电话线中永远藏匿了?哪怕你因为杀人而坐牢,书记一个电话打给公检法的某个领导,案件可以消失得无影无踪,也可以轻判到令受害者发疯的地步。
现实中有个例证,正好说明领导电话“威力”,2018年7月13日,新浪一篇文章:"领导"电话指示网络转钱,西安会计转25万发现被骗。足见电话的“驱动力”。
笔者有过亲身体验,1999年,中共党魁江泽民发起对真善忍修炼群体的灭绝式镇压,我所在的地区中共书记李崇禧是周永康的四川帮的干将,在当年,笔者因修炼法轮功,被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在所谓的一个月期限内,检察院批捕科无法按照中共法律批准对笔者的逮捕,并汇报给检察长,检察长随即打电话给州委书记李崇禧,请示逮捕笔者没有证据怎么办?李崇禧的答复是:没有证据找出证据,立即逮捕判刑。
那么官场电话还有哪些功能呢?
官场电话干预或命令
格林柯尔集团创办人顾雏军,也曾在2014年8月11日发布的一则微博中说,“就在我将要被释放前的几个小时,周永康违法打电话给广东公安,不许广东公安放人”。
这种类似的运作方式在中共官场时刻都在上演,权力干预司法、凌驾于法律之上,最好的工具就是电话。
电话书写的历史,才是被永远掩盖的历史。
(图片来源:网络截图)
官场电话-喉舌与官员之间的内部买卖
2020年5月13日,时任中共环球时报总编胡锡进发表一篇文章称,“两天前,某地的一位官员给我打电话,提出希望删除一篇涉及到他们那里的稿子。”胡锡进不忘显示“秉公”以及“权力”,表示他让这位官员“希望”落空了。试想,如果这个官员更大,或者有威逼利诱,胡锡进敢违逆么?下级官员违逆上级官员,可能会被“反腐”或者边缘化。
中共体制的电话“能量”——喉舌与御用专家之间的沟通管道:
2011年,环球时报总编胡锡进撰写的一篇长文,谈到了环时社评如何炮制出笼,胡锡进称:“每天上午,社评编辑与我共同协商形成社评题目和文章的基本思路,之后,负责社评的编辑开始打电话,向一些专家询问他们就社评话题的观点和看法,到了晚上,编辑将各种看法归纳在一起交给我,有时编辑还写成文章草稿。”
无独有偶,日前陆媒报导称,《央视终于点名批评“专家”,让专家不再“贱议”》,可说是不打自招承认了中共喉舌是如何诱导专家来控制舆情,又是如何给大众洗脑的——专家是在领导或党媒的官员的授意下,炮制荒谬逻辑和言论,左右舆情,往往也是电话安排。
原环时总编胡锡进(图片来源:网络图片)
官员电话的秘密
知乎上有篇文章,看似虚构,但却泄露了真机。这篇《一个电话就搞定》的文章,讲了一个故事,如何搞定城管局长。说城管局长有三个手机,一个接听家人亲戚的,第二个接听上级的,第三个接听下级的。故事中的主人公弄到了局长接听领导的电话号码,冒充领导,搞定了摊位。
这可能算是中共官场的“电话机密”的九牛一毛。所以,中国人的命运,或许就在一个电话里!
赣州市安远县县长李秋平猥亵选调生(图片来源:今涛拍暗合成)
李县长被调查的“电话门”事件
有必要说一下,故事的真实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官员们不会被监控的电话在处理事件中的有哪些“流程”。
赣州市安远县县长李秋平猥亵他人,被停职,简历也被撤下。他栽在三个电话上的故事相当有趣。据知情人透露,复旦大学2021届诉讼法学硕士毕业生、中央选调生叶夏铭,在歌厅唱歌遭到李县长搂抱、强行亲吻脸、唇,感到被欺负后,逃进卫生间打了三通电话:首先是打给父亲,复旦大学法学教授,父亲令其不洗脸保护证据并向单位汇报;第二通电话打给她工作的中央党校教研室主任,说了受到欺负的情况,教研室主任马上向常务副校长(中央委员,正部级)报告,常务副校长当即给江西省委尹弘书记打电话说了此事,尹也立即给赣州吴书记打电话责成处理好此事。这两个电话的效果是,公安接到命令查询此事并调查。叶夏铭打出的第三个电话的“功能”是推动舆论哗然,其法学博士男友在全国人大法制委工作。恐怕也是他打电话给媒体,让其公开报导,终于轰动全国。至此,赣州市要想压下丑闻的愿景化为泡影。也被迫成立调查组,终结了李秋平的仕途和人生。
被民间加冕“聪慧、美丽”的叶夏铭,用三个电话“打击”了李秋平的恶行也“扼杀”了他的官运。
笔者没有办法证实知情人透露的事情是否是真实的。
电话是这个专制体制暗箱操作的载体,所有的公平正义、良知、法律、法规、秘密都在看不到文字的电话里,只有天在看、在听。
中共官场电话,是一部在另外空间有声音,但没有文字的“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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