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线(图片来源: 看中国制作图片)
萤萤灯光,袭袭夜风,在一家咖啡馆内,年近知天命的郭经理,说到辛酸处,默默流下了二行清泪。他原来在中国大陆有自己的企业,在当地也算得上身价几十亿的成功老板,可是,去年,为了自由与信仰不得不“润”到国外。而且,由于护照被没收,他只得靠民间的走线方法,从南美一路走来,很不容易。他的名字叫伟强,下面,是采访他的对话,经他同意,整理给读者,希望大家能从中想到一些什么。
记者:您好,您来国外已快一年了,当初是什么原因让你抛家弃业,远走陌生的他乡?您后悔由此给您带来的麻烦或损失吗?
伟强:在中国大陆,如果地方的国保或政法系统的什么办公室,认为你是异己者,或者提了一些意见,或者揭露了一些社会不公、官员腐败,或者你有自己的人生理解、信仰不在共产党能控制的范围,它们就会默默监听、监视、跟踪你,他们如果想抓你,哪怕看中你的财富,就随便定个“破坏法律实施”罪名,一群人半夜破门突然冲进来……这是一个没有个人生活权的恐怖社会。他们封了我二家公司,说我印刷过《九评》,事实上我自己打印机打印三本给了朋友。他们就没自信把中共历史上所做的事公布于社会。没收了我大量资产和资金,没有给凭据,其实就是抢钱。越是底下执行的警察,越凶,他们有一种整人的快感的变态心理,而且现在越来越邪恶,一抓进去不容你解说,一定要根据他们思路来回答他们要的答案。如果我没能出来,现在可能在监狱,如你所知,很容易被以任何一个名义死去。而且,中共的恶毒就在于变异中国人的人心,鼓励亲友举报,让人人活得不安全。
记者:到了国外,你感觉与中共统治的国家,在生活体验上有什么不同吗?
伟强:我以前出差过北美国家,也到过亚洲及欧洲一些国家,最大感觉就是国外很多国家人与人很信任,比如坐地铁不用安检,在住宅区没有监控器,公共场所也很少,吃的食物没有添加剂或转基因,蔬菜大米都有小时候农村种上来的香味,听我在地中海边上的朋友说,他们那边山泉水都比我自然水干净。还有,这儿夏天炎热的感觉也是象我们小时候那种温柔的热,不是中共国那种阴毒辣辣的热,真是人好天气也好,人道德变坏了,天气都变得恶毒。最关键是生活不受政治干扰,比如上网没有网封、翻墙这个说法,可以自由上任何网站,获取不同信息,如果政府监听监视一个正常公民的话,它是违法要赔偿,甚至官员要下台的。还有,不同信仰的人都可以和谐生活在一起,几乎人人都有不同的信仰,包括无神论,甚至去信低灵鬼神,没有官员动用权力要强迫你信与他信的一样。
记者:可以践行自己的正信,这真是人的大幸,那么,您在采访前提到担心亲友被騒扰,他们会骂您叛国,不爱国,那您又是怎么想的呢?
伟强:我爱我的祖国,我的祖国有五千年灿烂文明,但是中共从西方马列移来只有近百年历史,它不是中国,它几十年来对中国山水环境、人文道德确实破坏太严重了,文化基本快没有了。相反,我在国外,反而倒看到了很多中国的东西,礼仪、规矩、人伦、人情等在国外好象有很多保存,根本不是中共欺骗中国人说的外国有多乱,资本家多冷酷,制度多虚假等等,恰恰相反,它自己才这样。至于我的亲友,那很明确,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他们完全有理有法拒绝中共地方政法人员对他们的騒扰,如果它们找碴,可以把它们的违法行为向社会散发,投诉命令者与执行者的乱法乱纪行为,那不是说依法治国嘛,那正好检验一下。
记者:给我们读者谈谈您“润”途中最险的经历或最深的印象可以吗?
伟强:那是在巴拿马丛林的河里,有鳄鱼,向导说要游泳过去,我还看到水中有衣物漂浮,估计刚游泳不成死去的尸体。我想自己也可能会死在这儿。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中共就是把一群群善良的中国人打成敌人,我死在河里也总比死在中共的监狱里好吧?还有很多零碎的,也很危险,每遇到一次危险,我就恨中共一次。因此,中共不倒,中国及中国人就完。
记者:象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千辛万苦流浪他国,这账算在共产党头上。万幸的是,您终于自由了,这才是人生的尊严。那你觉得中共怎么才能倒呢?
伟强:中共垄断了中国一切社会与自然资源,管天管地管人的思想与生殖,垄断军队与政法国家暴力机关,还设立了政协、人大这样盗社会精英身份与智慧的机构,靠暴力是推翻不了的,只有三退,才是最好办法。
记者:最后,您能给中国大陆的读者们讲一句吗?
伟强:如果你觉得在天灾人祸中,觉得自己银行的钱或身上器官都可能不保险,如果觉得未来或子孙后代生活在中共国有一种风险,如果你翻不了墙,得不到真实资讯,又想摆脱一种来自社会、政权的恐惧或风险,那请你赶快想方设法肉身翻墙出来,至少来旅游一次感受一下外国的空气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