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看守所的警察,不論是大案小案,所有犯了事的人都要從我們這兒過,因此見到的各色人等都不算出奇,唯獨從99年以後進來的有些人,就透著不一般。
讓我佩服的人
99年下半年,看守所突然來了許多練法輪功的人,有老有幼,有男有女,也有很多年青的大學生、知識份子,有很多是綁架來的。隨著法輪功被關押人數的不斷增多,我所民警就開始討論一個問題,就是他們為了什麼?更讓人不明白的是,一般關到看守所的在押人員對自由的期盼是相當強烈的,想方設法早出去,奇怪的是這些被關進來的法輪功,他們只要答應一句話不上北京,就不會被關進來,但他們義無反顧的去了;他們只要寫個「保證」以後不煉了立馬就可走人,但他們堅決不寫,很多人因此被判了勞教,判了刑。這年頭還有這樣硬氣的人。
很多法輪功在北京被警察抓住時,都受到了毒打,這還不是個別現象。我們想應該是得到其上級的授權或默許。他們這種毒打是不分男女老幼的,有一個60多歲的老太太從北京送回來關押時,右眼還留著一個大大的黑眼圈,在場的很多同事看到後都為同行中出現這種毫無人性的暴行而搖頭嘆息。當有的民警問她痛不痛、北京天氣冷不冷時,想不到這位老人笑著說,沒事的。
一位在科研事業很有成就的博士在北京被抓時,背上被打成黑一塊青一塊的,以至痛的每天睡覺時,只能背朝天的伏在床上趴著。有兩位女大學生進所前曾被關到收容中轉站,由於不肯說出真實身份,被收容站指使男在押人員經常性的毒打。
很多人因為絕食,被野蠻灌食,還有的被灌辣椒水。有的為了在監室內煉功,被管教打罵,大冷天的,被從頭上往下淋水。對於這樣的對待,他們都能淡然處之。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專管法輪功的610動員法輪功家屬到所裡做工作,有時甚至把老人、小孩都帶進來了。寫了「保證」出去後,很多又抓回來了。
交好運
當時,我所女監室關了很多女法輪功,裡面也關了很多的刑事犯罪嫌疑人。事有湊巧,女監室幾乎同時關進了二個案情很相似的情殺案犯A和B,並且被害者都是同一個區的人。他們也是同時由中級法院的同一個刑庭審判的,但他們的審判結果卻不一樣,A被判了死刑,而B卻被判了死緩。
殺人疑犯B被關進來時已萬念俱灰,有時甚至對抗所方管理,經常因一些小事與同室人員打架。後來,一位姓陳的老法輪功學員被關進來了,她們都叫她陳姨。陳姨未修煉前得了白血病,醫院都判了死刑了,後來她練了法輪功了,不治之症居然全好了。她進來時,身上還有得病時化療留下的痕跡,她的眉毛都沒有了。還有一點我一直不明白,檢查那麼嚴格,她居然能把法輪功書籍帶進來,該不會她有障眼法吧。
由於陳姨很有人緣,倉裡的人都喜歡和她接近,疑犯B也經常和她一起聊天。我知道,和法輪功聊天,不出三句話準能聊到法輪功上去。陳姨就給她講她得法的經歷,講法輪功是什麼,人為什麼活著,讓她看《轉法輪》。漸漸的這名殺人犯變的服管服教了,再也不給所裡添麻煩了。後來,所裡的管教都發現她開始公開煉功了。她的管教就找她談話,說給法院知道了可能會加大量刑尺度的。但她說現在終於明白了人為什麼活著,其它的什麼都不重要了。後來一審判決下來了,她只判了死緩,殺人犯A卻判了死刑,A還為這個判決結果在給她的家人的信中抱不滿哪。後來,B竟然學會背寫法輪功的一些經文了,再後來B上勞改場了,陳姨也出了看守所。我就老愛琢磨,這法輪功說不定真能給人帶來好運。
交壞運
上面說到的那位被灌辣椒水的法輪功,因為堅持煉功,被所裡的一名帶班領導拉出監室外重重的打了幾巴掌在臉上。打完後,這位領導經過飯堂門前時,地上打滑,仰後重重的摔在地上,摔了個半死,當時臉色發青,好半天才由地上爬起來。後來這個領導又打罵了兩次法輪功,兩次都讓他倒了霉,有一次還住了幾天醫院。法輪功說他們是修佛的,打罵信佛的人是會遭惡報的,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幹這種事的。
她們都是好人
我管班裡老有法輪功,從99年起就沒停過。和她們接觸時間長了,發現她們都很善良,她們從不惹是生非,她們還能帶動其他人學好,這些我們所長都知道。我們所裡對法輪功管理上比以前鬆了很多,大家想煉功也沒人制止,也沒有人打罵了。一些同事也知道練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有的同事就公開的說,歷史會證明法輪功是冤枉的。
来源:看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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