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中共文字打手只會潑婦罵街》有感
大紀元網7月11日載傅辰先生的文章——《中共文字打手只會潑婦罵街》(http://www.epochtimes.com/gb/7/7/11/n1770172.htm),述評了《華僑時報》刊載的中共文字打手鄭先沛街頭似的潑婦謾罵,大惑不解,說:「如果你覺得法輪功不合你的意思,大可以就事說事,就理說理,難道罵得凶就能代表你有道理了?」
讀過此評論文章,我不由得想對傅辰先生筆下的中共「文打」作三補充評價:
一、性情邪惡:「文罵」這個詞,在中共國寨教育出來的人看來,所有文字批評都是罵。所以就有所謂《九評共產黨》罵中共的說法。可這樣看「罵」其實是中共黨文化洗腦的結果。事實上,講理說事的批評就不是罵,例如說中共是綁匪、流氓就不是罵。雖然這話中有惡詞,但那只是陳述事實,好比法庭上依DNA精斑和強迫事實指證某人是強姦犯一樣。不講理的惡詞批評才是罵,例如鄭先沛。
所以說鄭先沛是在潑婦似的謾罵揭露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利的邪惡暴行的兩位加拿大律師——大衛喬高和大衛麥塔斯,是因為這位鄭先沛稱兩個大衛為「臭名昭著的加拿大老流氓律師」,卻並沒有陳述「臭名昭著」和「流氓律師」的事實。這樣無理無據的文字,如果兩個大衛有時間和心緒把它們交給法庭,這個鄭先沛就會吃不了兜著走。傅辰先生說:「這樣的文字不是人寫的。」這句話不準確,不過後面的補充文字——「內心多麼陰暗,道德多麼低下,思想多麼骯髒,靈魂多麼邪惡的人才能寫出這麼下流的文字」——彌補了前面的不足。
這個鄭先沛是個邪惡的性情中人。性情中人在中共國寨,一揮手十有八九都是——說話跟著性情走(我就罵你了!我喜歡!),思維呈情緒化跳躍狀態(才蹦出「流氓律師」還待證詞,又跳出「瘋狂的法輪功分子」這一惡詞奔李祥春和楊景端去了。沒受過邏輯思維訓練的人最容易說性情話語,作跳躍思維。幼兒園的小孩和菜市場的農婦是最常見的性情中人,卻少有這樣邪惡的——惡意中傷,不講道理,只顧惡語傷人,發泄心中的邪毒惡意,完成中共邪惡交代的任務了事。
二、理智混亂。傅辰先生文中說:「我捂著鼻子看完全文(註:鄭先沛的),看到滿篇骯髒的謾罵,但是在這麼骯髒的文字之下,卻沒有任何一點讓讀者消除疑慮的內容。滿篇文字,除掉一半謾罵的語言,再除掉兩成不著邊際的胡扯。剩下的實質內容中一點也沒澄清人們的疑慮。」為什麼會這樣?就是因為理智混亂。理智混亂,才會說話東拉西扯不著邊際,勉強湊成文章,卻「沒澄清人們的疑慮」。
佛教中有「本覺理與始覺智」的說法。一個人「生」下地,就「橫」陳在「土」上(注意「生」字的寫法),也即「哇哇大哭」地呱呱墜地,這就是性情反應。子宮中多麼溫暖,人世間多麼寒冷,裸體來一點也不寫意,大哭是「我要照顧」的智慧表示,卻因為還沒有說話能力,還沒有醒覺意識,只能以哭顯智了。這就是理智分離的狀況。中共至今無法回答為什麼多出四萬多起器官來歷不明的移植手術。為什麼?就因為中共沒有人能夠在醒覺狀態下把理與智統一在一起。
三、神智不清。性情一旦邪惡,必定神智不清。對於「九評退黨」和「活摘事件」,中共是神智清醒的,所以始終堅持對內封鎖,不公開回應,不作任何評論。但中共又不能始終都保持著這種醒覺,魔畢竟是魔,所以就讓文字打手蠢動。
如果我們企望中共文字打手「拿出證據消除人們的疑慮」,有些出息地「講道理」,不要罵街。那我們是把這些「文打」當正常的人看了。在中共國寨,只要給共產黨寫邪惡的文章,必定只能謾罵,從來如此。從魯迅到郭沫若到紅衛兵,再到現在這位鄭先沛。誰要做中共的文字打手,第一件要事就是先把自己的頭打暈,打得自己佛性全無,只剩下魔性大發,寫文章就在蹦迪,如同網路上惡搞《泰坦尼克號》電影——把江澤民抱宋祖英迎風賣俏,替代傑克抱露絲船頭招風。中共文字打手鄭先沛寫過別的什麼「科學」、「和諧」的文章沒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只要他寫不講理、不說事的謾罵文章,他想罵大街,就只能先閹了自己。
中共「文打」鄭先沛們,請先把自己當個人看待,立起來——男人像個男人,「罵」中共去!女人像個女人,聲音的雖尖卻可以秀氣的。中共17(死期)大(限)快到了,不要瞇著眼睛把海外媒體當迪廳。理智起來,讓你的神智清醒。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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