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方斌早日回家(图片来源:视频截图)
【看中国2020年2月28日讯】大概十年前,有朋友问我如何写诗。但我并非文学专业,我于诗歌只是出于一种天然的喜欢,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去年初,又有朋友问我写一些关于诗的心得文章,我看得出她真是很喜欢诗,也因此差点要写一个关于诗的系列心得,后来因为没有时间,还是作罢。
不过,近日,我在网上意外的读到了方斌的诗,没错,就是那位武汉义士方斌写的诗。
我在之前的一篇文章《大疫来袭铁幕之下变革在即》中,写过一段关于方斌的文字,录之如下:武汉人方斌冒着生命危险到武汉各家殡仪馆和医院拍摄实际情况传送到网上,他在第五医院拍摄到“5分钟抬出8具尸体”的影片,撕开中共掩盖真相的铁幕,震惊国内国外。2月4日,方斌在网络上发起“全民互助”运动。2月7日,方斌更将此运动升级为“全民反暴政”运动,并呼吁“一切反共力量都应团结起来,中国人没有退路了”、“暴政不可能持续,胜利一定是我们的。”
这段文字是我对方斌的全部了解。当然,现在我还知道方斌写诗,且写的如此之好。而我也突然想写一篇关于诗歌的感悟文章,一来是因为读到这些好诗,很是感慨,二来也是给那位问我写诗歌心得的朋友一个交待。
既然是因方斌的诗有感而发,当然先要从他的诗说起。流传出来的方斌的诗并不多,几有几首,但皆是好诗。所谓好的标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只是谈我所以为的好诗,并不在用字之古,用典之深,对仗之巧等等,而在于真情实感,语出天然。
比如方斌写过一首《希望》:“严寒从天降,大地莫生悲,人心虽已残,梅花唤春回。”
这首诗虽然短小,却有一种广大的悲悯。
而他的另一首《善》:“行善不求报,可是神知道,遇事对人好,自己亏不了。”
虽然行文颇似打油,却很是亲切,如有和煦的风迎面吹来,暖心暖肺。
众所周知,方斌被捕是因在武汉起“疫”中打出反共义旗。而他在《病毒横行》这首诗中,用冠状病毒来比喻中共丑类,可谓入木三分:“藏污纳垢恶臭腥,冠状病毒结伴行,不管受害多少人,封网删贴忙不停。”
此外,他也有一些另类之作,比如他的《大杀四方》中写道:“呼啸狂风漫卷,豺狼虎豹鼠窜,亲领千军万马,大杀四方平定。”
以及另一首《杀伐决断》:“手提三尺宝剑,威风钓鱼台上,擒住邪恶匪首,杀它片甲不留。”
有朋友觉得这两首诗杀气太重,或者有些狂放。通常我也更喜欢苍茫远淡让人平静的文字,但对于讨共之诗则不然,对于中共这样一个邪物,天必殛之,而人,只有顺天而行才是正道。所以,这两首另类诗作,窃以为不必绳之以俗儒文法。
想起来去年时,我因为看到一些关于香港反送中运动的消息,随手写了几句话“胸中怀匕首,隐隐露锋芒。早晚龙庭上,刀光映血光”这固然只是义愤难平之余的几句涂鸦,且行文白话,录在这里只是想说,诗以言志,勿拘一格。
说过了方斌的诗,再说说我对诗的理解。
先说一点我经常被问到的问题,关于格律。简单的说,格律是一种固定的公式,写什么诗,套什么格律,包括写古风,虽不讲格律,但也有押韵的要求。写词也是,有词牌的要求。所以,这个规矩还是要守的,是不能打破的,如果不守那个规矩,就不能冠以那个某绝、某律、某词的名字。
但在细节上,我的确比较宽范。比如押韵,有人喜欢押新韵,有人喜欢押古韵,我觉得都可以。只是押什么,就是什么,不能两种韵混在一起(这也是我曾经见过的情况)。
以上是我对诗词格式方面的一些想法。所以,说起来,诗其实是很简单的,如果从格律的角度来看。因为格律是固定的,且是技术层面的,只要习之日久,必然熟能生巧。但诗又是最高深的,因为它的意涵是无止境的。
所以这一篇,我想与朋友们分享一些关于诗,却非关格律的心得。
正如刚才所说,我觉得好的诗,并不只在用字用典上,更在于能够打动人心。好的诗,一读便知,因为那是生命之诗。心血涌动,筋脉畅通。
在很多年前,我曾错误的以为,一首诗不能动人,是因为用字浅陋,后来我遇到了一些诗,用字不可不谓讲究,格律不可不谓严谨,用典不可不谓丰富,然而,读来索然,就像没有生命迹象。
当时不明白为什么,只觉得奇怪:文字功底并不太差的诗,为何出不来意境?后来明白,诗的意境不是用词堆出来的,是从心中流出的。其实古人写诗论,千言万语的,总结起来,也只是这一句,诗要从心源中来。
那种自心源中流出的诗,虽亦各有风味,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能打动人心。不在长篇短章,不在古体近体,全在一个真字,而方斌的诗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
所以,关于诗,如果说让我把我认为最重要的东西拿出来分享,那大概就是刚才所说的,诗要从心源中来,我称之为真诗。那是生命之诗,活力之诗,你在读诗,诗也在读你。
那么第二个问题就是要如何写得出真诗呢。
我想,这里有一个顺序,就是心中有诗,笔下有诗,心中无有,宁可不写。就像文与可画竹,胸中先有成竹,笔下之竹随手而生。
反过来讲,笔下有诗,是因为心中有诗。所以才会有文如其人的说法。
那么,心中要如何才能有诗呢。所谓心中有诗,只是一个形容,意思是说心中要有诗意。人生在世,不一定要写诗,但却一定要有些诗意。譬如方斌的那句“人心虽已残,梅花唤春回”就是一种诗意。这种诗意并不容易。因为在这个大恶之世里,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多少人都在随波逐流,好一点的,对这一切失望透顶。而只有心中充满了大光明与大希望的人,才能在这一切中看到光明与希望,才能写得出“梅花唤春回”这样的句子。说到这里,大概也就无可言说了,因为心中的诗意不是从书本上学到,这需要在生活的砥砺下,从对人生的感悟中得来。
第三个问题就是诗的意境。
真诗是一个基本的条件,之后,就全然都是意境了。而这个意境却是无止境的。有句话叫文以载道,就是说天道地德可以通过人文来体现,人文中,诗的内涵最广大,从而成为最能够表达天道地德的一种文字。好的真诗,意境越高的真诗,它必然也是道德之诗。
换言之,所谓意境,就是能多大程度承载道德,心境越广大,诗境越开阔。心境越幽微,诗境越深远。所以,这的确不是靠词藻来堆砌的,就如真正的美人不是用脂粉涂抹出来的。诗,完全是一种内境的体现。
说到这里,好像开了闸,觉得还有很多想说,却又感到再也说不清了。所以,就先到这里吧。说了这么多,缘起是因为方斌的诗,让我感到了一种广大的内境。所以,最后还是以方斌的一首诗做为结尾吧。之所以选这首诗做为结尾,是因为这首诗让我很是感慨,有多感慨呢,说实话,我想流泪。因为这真是一首源于心境的生命之诗,立于天地的道德之诗,心怀众生的箴言之诗。读过这首诗,才会明白,是何等内境与情怀的人,才会有如此大无畏的勇气冒着肺炎病毒与中共病毒的双重威胁,去医院拍下疫情真相,在网上号召全民反共。
而这首令我感慨不已的诗的名字就叫《感慨》:
“声声唤,紧紧催,人心已残不知归,生生世世,两眼望穿,创世主已来,人却执迷,麻木不醒,大疫有眼,愚人难逃,善者能回。”
最后:天佑善人,祝愿方斌早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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